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58)+番外
不知为何,与他在一起,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很轻松。
“明天我送妈去新加坡,我也会在那待一段时间。”欧辰说。
“几时回来?”她心里竟有一份失落。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
“回来我们还会在一起吃顿饭吗?”
白彤彤认真的问,也许说不定那时间她被欧勋玩腻弃掉了,见面的机会应该不多。
“当然!一定会。”欧辰笑道。
白彤彤是一脸无邪而美丽的笑靥。
他们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仍竟犹未尽。
……
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欧辰怅然若失。
他是自私的,特别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
但是又希望欧勋他能从她身上得到开心快乐。
听到对面房间传来关门声,率先回到房间的白彤彤忍不住打开门,轻手轻脚走到栏道,朝对面看去。
欧辰的房门是紧闭的。
他睡着了吗?
一听到他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她竟然会有失落感,心里隐隐有一份深藏在心底的情愫。
绕在脑际,挥之不去,时而又掺杂着欧勋那不可一世的俊容。
她害怕这样的情愫与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在她陷入自我世界胡思乱想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一条人影,霸道地搂住她的腰,强行往房间拖去。
贼?
白彤彤一个激灵,挣扎着正要大声呼救。
“是我。”
她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黑暗里,欧勋压低声音。
“你干吗?”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轻手关上门后,他也不开灯,摸黑着把她抱上大床,置身于她的腿间,手绕到她腰后。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嘴边勾起邪佞的笑意。
“偷情?”
他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着,她与他之间扯得上偷情?最多不过是他肆意取乐的床伴而已。
“那你刚才为什么像个怨妇站在那里?舍不得他离开?”
有丝丝的醋味,在暖昧的黑夜里绵绵绕绕地散开。
他手溜进她衣内,手滑到她光滑的肩上,轻轻地摩挲着。
欧勋的手还很凉,摸在身上,凉丝丝的,不舒服。
他一扯起里面的内衣带,弹了一下,估计觉得好玩,连续拨弄了好几次。
微疼微痒的,白彤彤头脑闪过一句电视广告词:弹面才好吃!
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她十分不自愿地扭了扭身子。
“我还没结婚,那有那么快变怨妇。”她嘀咕着。
“你喜欢上他了?”
“没有。”
“那为什么你跟他在花园里聊得那么亲热?你侬我侬的。”
他问得像个阿婆,白彤彤心里有点堵。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她顶了一句。
欧勋抚摸的动作一下子停顿。
“你敢顶撞我了?”
虽看不清他那副邪恶的尊颜,仍能感受到他一下子的阴寒,估计他那双能杀死人的黑眸此刻正死盯着她呢。
“哪敢。”白彤彤识时务为俊杰,立马柔顺下来。
他用脚把她的腿撑开,手像剥什么似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有耐心地剥掉。
“我把你娶了,你就是怨妇了。”
白彤彤不说话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他爱干吗就干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做,但我就是偏要做……最好是把你吸干,碾碎,揉烂,再吞到我肚子里去……”
他在黑暗里发出情欲的邪笑,开始不断地挑逗她……然后冲刺……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休憩时,他又问。
“没什么。”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
“是让你好好地“侍候”我吧?”
“……”白彤彤彻底无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他们话题结束,但运动还在继续。
这一整晚,他显得特别的兴奋,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没完没了……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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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看他动静有多大!(求荷包,花花,月票)
清晨醒来,外面春风凉凉的,今儿风很大,好像比冬于还要冰冷。
欧辰的暂时离开,她感觉春天的和煦也被带走了。
被窝里暖暖的,白彤彤在床上翻了一个身,酸痛传遍四肢,比干完大批农活累多了。*
他总是喜欢往死里折腾她。
晚上像夜猫子,清晨却睡得像头猪。
她承认,这是一头年轻的俊猪。
白彤彤掀开被子要下床,发现脚一沾地,却站不稳,可怜的双腿总是打颤。
她只好认命地重新坐回床上。
他一条手臂直伸过来,又把她给逮回被窝里,睡眼惺忪地说。
“多睡一会。”
好不容易等他起床洗漱出门,她才得到解放。
她下楼吃早餐时,却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姐。”
雪靴风衣,打扮娇俏的白姗姗一脸的笑,声音比以前更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