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29)
“啊?”有这回事?
“废话!”
“呃,这样啊,那打扰了,哈……哈哈,你继续睡。”
“等等!”她清醒了大半的声音,让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在被拽住衣角之前,我飞快地撒开脚直奔回房,“王彤琪,你给我站住!”
“不要!”
“不要你个头!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喜唰唰,喜唰唰,喜唰唰……”
“王!彤!琪!我杀了你!”
“哦呦呦呦呦!不要踹门啊!破了要赔钱的!”
“我管你去死!”
哐!
哐哐!
哐哐哐!
哐哐哐哐!
“喂!你们两个!给我有节制点,想被邻居投诉啊!”忍无可忍的龚千夜终于破门而出,一脸的疲惫,却掩不住他熠熠生辉的眼。
那种危险的目光,刺得皮肤好不疼痛,呃,好怕怕!
“可是……”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开口。
“什么?”他眉头一挑,颓废中居然还有一丝帅气!上帝不公!
“你的嗓门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响。”我手指,李沛霖赞同地猛点头。就刚才那句吆喝,简直跟打雷没区别!
“……”
“……”
“……”
“啊啊,男人欺负女人了!快报警啊!”
“啊啊啊!彤琪,你踩到我了!”
“啊啊啊啊,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
新课程开始的第一天,我们在无数个“啊”中,迎来了一个精疲力竭的早上。
呃,生活真是……越过越健康了!
————————————————我们要健康的分界线————————————————
Level5的雅思班,我之后五周的地盘。
坐上火车,我看着不断重复的风景,不由深深叹了口气。顺利的升级,本在我的意料之中。
既然当初分班考混到level3是一次失误,就不可能会有第二次的重复。
只不过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考试,就忍不住有些紧张。何况,根据五周一换班的政策,我还得在应付考试的同时,去适应新环境、新同学和新老师。
Otz,压力像岩石球般不断砸来,压得我快成山东大饼了。
呜,外国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心情沉重?”李沛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嘲弄。关于这些,超能打交道的她肯定是没什么所谓的
“一点点啦。”我敢打赌,这家伙还在记恨我合成双p照片的事!
“桃花泛滥的人也会心情沉重哦?”
“我怕新班级里又有帅哥对我倾心,不可以吗?”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天杀的,我和齐放真的比纯净水还纯净!
“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韩国人这么不要脸的。但认识你之后,怎么觉得韩国人也就是just so so呢?”
“……小姐,你这是侵犯版权,小心我告你!”我恨,她居然把我精心制作的鄙视版篡改了一下,就拿来衰我!
“申请专利了没?如果没有申请的话,抱歉,法律不承认你。”李沛霖两手一摊,颇为无赖。
“只有科学发明才是需要申请专利的,不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和李沛霖默契地低呼一声,换来老外瞪视无数。
靠,丢脸!不过还好,有个伴。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再次确认自己和这丫的八字不合——凡碰见,必倒霉!偏倒霉,还总碰见,我郁闷啊!
“齐放,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话叫作‘人吓人,吓死人’?”
“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吓人?”我吐血,他居然还敢回答的这么平静,什么人啊!
一回头,更吐血——李沛霖那一脸暧昧的笑啊,我晕死。
难怪周星星同志的电影里会说——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在澳洲,我还真吐着吐着,就成习惯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
苍天无眼!
辗转新生活(二)
“为什么我们难得出个门,上个学,也能碰到你?”我挑眉看着这个尾随我们下车的金毛,不知为什么有种不羁的感觉。
“因为我也碰巧要出个门,上个学。”齐放笑得很是无辜,竟然还带着点可爱。
“你也是Caulfield校区的?”
“不算,只不过有几门课要在这里上。”
靠,还理直气壮的,现在明明就是暑假!我无语,伸手拉了拉他的脸,手感出人意料的好,原来白人也有细皮嫩肉的,莫非……又是中国血统作祟?
“米过啥么(你做什么)?”他没有反抗,只有那双漂亮的浅色瞳眸里泛起了委屈的光芒。
“没什么,就想证明一下你的血统而已。”我迅速收回了手,再次确定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换了发色的白大少,若换成他,估计早就有所动作了。
“又是因为那个白翟吗?”齐放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脸,像只小鹿似得睁着圆瞳,样子更显无辜。
“你这会儿倒挺精明了?”
“因为那天我和千夜谈起你说我和他像的时候,他的表情很特别。”
“哈哈,怎么说?”
“恩,他说白翟是有火星血统的人。”
“噗!”我差点没笑到打滚,知我心者,千夜是也!
“白翟?谁啊?”李沛霖突然插了进来,一脸被排开的不爽。
“我的青梅竹马。”我淡淡一笑,是有些怀念的。毕竟我们之间,除了恐惧和畏惧歪,也曾有过更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