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32)
的背影慢慢走,越走越觉得不安。
甬道尽头是一溜儿草棚。草棚挨挤着,连得老长。很多草棚都塌了,偶尔有几根貌似主梁的木头零丁立着,木头
上有烧焦的痕迹。
“那里。”瞳儿指着一处坍塌的乱草堆,渐渐变得安静。
很安静。
瞳儿蹲在草堆前,脸深深的买入膝盖,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须臾,瞳儿抬起头,望着连城哽咽道:“这房子是我
和娘亲手搭的。后来,我给娘送的终。”
“我们走吧。”连城拍拍瞳儿的肩,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世上,可怜人何止万千?能活着,便很好。
返程的路,走得很沉默。瞳儿掀开车帘,想朝连城笑,努力让嘴角弯了弯,越笑越像哭。
连城,对不起,不想让你担心的。
“丫头,想哭就哭吧,没人瞧见。”
“谢谢……”
马儿一路小跑。自恸哭声中飘出的那句谢谢,瞬间被喧闹的人流声淹没。
谢谢你,连城。
夜色渐浓,连城和瞳儿回到宅邸。还未进门,早有悦儿欢喜地迎了上去:“回来啦,见着家啦?”
“嗯。”瞳儿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最近有点麻烦,不好登陆,下面的文云薰会继续写给大家看的——小花代言
爷,我该怎么办
夜色渐浓,连城和瞳儿回到宅邸。还未进门,早有悦儿欢喜地迎了上去:“回来啦,见着家啦?”
“嗯。”瞳儿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
见她面色不好,悦儿疑惑着,正要问个究竟,被连城扯了扯衣角,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么晚了,吃饭吧。”悦儿压下心头的疑惑,热络地替两人张罗开。
“主子吃了吗?”瞳儿瞧着眼前的三菜一汤,不敢端碗。
“这都什么时辰了?主子和香凝姑娘早就吃过了。”悦儿噗嗤一笑,将一只翠绿的菜心夹到瞳儿碗里:“主子说,
晚上不用你伺候了。”
不用你伺候了。
瞳儿没再说话,埋下头,拼命地扒饭。
昨夜还是温存旖旎,今夜便是清灯冷窗。
月是故乡明。
花园里一派静谧,不远处的湖面,泛着银亮的涟漪。瞳儿披着单衣坐在树下,眸光不知停在何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月寒衣踏过的地方。
一寸相思一寸灰。
“不用你伺候了……”
主子那儿是怎样的光景,瞳儿连想都不愿去想。不想就不伤?
瞳儿拼命的摇头,怎奈香凝依偎着月寒衣着软语温言的画面,怎样都甩不掉。
“贱骨头……贱骨头……”瞳儿魔咒般不停地念着,主子抚过的肌肤,体温还未来得及散尽。
真的是贱骨头了。
“主子,奴婢的身子不卑贱,不卑贱……”瞳儿哭了,家人没了,家也没了,那个承载她少得可怜的幸福的地方,没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娘,没有主子。
“爷,我该怎么办……”瞳儿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不染纤尘的温暖笑容,嘤嘤地哭出声来。
天色渐渐泛白,瞳儿揉了揉僵硬的腿,草草梳洗了,端着脸盆布巾朝月寒衣的屋子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贱骨头,都什么时辰了,我等了你很久了。”月寒衣散着发,靠着床头,玉白的手指滑过如丝的床幔,原本便松散的寝衣又滑下少许,精致的锁骨,横生一段媚态。噙笑的眼底若没有冷意,该是怎样的媚眼如丝。
瞳儿放下脸盆,低着头帮月寒衣松松的拢了拢发,沉默地替他穿衣。指尖的凉意浸得月寒衣倒吸了一口冷气:“贱骨头,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奴婢昨晚和悦儿姐聊得晚了些,今早起得迟了,请主子责罚。”瞳儿垂下眼帘,努力将全部的注意都放在月寒衣的衣带上,笨拙的手指怎样都挽不好那个简单的结。
那个挽过很多次的结……
“是吗?”拖音危险地高高扬起。月寒衣猛然抓住瞳儿的手腕,那轻佻的笑容仿若从地狱深处爬出的魔。
瞳儿咬紧牙,强忍着剧痛,扬起脸看向月寒衣的眼睛,固执的找寻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蛛丝马迹。
固执,倔强。月寒衣渐渐迷茫,这样的眼神,似是旧相识,那是自己的眼神啊。
曾几何时,那个追在父王身后哭着闹着,问为什么不爱自己的那个男孩,早已长大,不知何时起,再多的不甘,
也不再问为什么。只记得每每这时,有个同样漂亮的男孩,会从父王身后探出头来,笑得纯真。
那纯真的笑脸惊醒了自己无数个梦。
一生的梦魇。
月倦衣,我恨你。
咔……咔……
空气中有骨头碎裂的声音。瞳儿的脸白了又紫,冷汗涔涔。月寒衣看着瞳儿,瞳儿也看着月寒衣。
“贱骨头!竟敢不求饶!”月寒衣突然笑了起来,薄唇轻扬,魅惑无双。
瞳儿有些恍惚,她想起了罂粟花,很早以前,在一个嗜鸦片如命的主人哪里见过的。火红的花,妖冶张扬。那是魔鬼的花,一旦爱上,即便被榨干了灵魂,也不能摆脱。
******我是云薰,童鞋们还是催更吧,不然我都没有动力了。
贱骨头,你是我的
感谢那些花儿,那个疯狂狰狞的男人终于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