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90)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片荒凉的大地上,那种感觉,叫慌乱,叫无助。
她看着华丽的轿子被抬起,看着轿子从眼前离开。
她收回不知不觉已露出渴望的目光,转身,淡然和皎月离开。
却不知,在她转身之际,风吹起轿窗帘,那低头落寞的神情就这般落入一双凤眸里。
“停轿。”轿子走了没多远,里头便传来声音。
外头的人没有任何异议地停下轿子,轿子里的人却没有出来,他们也耐心地等候吩咐。
过了一会儿,里头,阴柔的嗓音幽幽响起,“千绝,回府。”
万千绝不禁愣了下,督主在司礼监还有很多事要忙,这般……
他回头看向前方背影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子,便有些明白了,挥手吩咐所有厂卫撤回去,只有轿子调头往幽府走去。
“皎月,你方才可有伤着?”风挽裳看向旁边的皎月,关心地询问。
她不懂武,但方才皎月那一摔确实不轻。
“是奴婢无能。”皎月冷冷地回道。
风挽裳轻叹,“这不关你的事,无需自责。还有,谢谢。”
谢谢她没有告诉他前面发生的事,见过了什么人。
皎月还想再说什么,余光瞥见身后走来的轿子,便住了嘴,默然退到边上,躬身等候。
风挽裳还不知地继续前行,皎月没跟上来她只当是在保持距离,皎月一贯如此,不喜同她走得太近。
忽然,轿子停在眼前,她愕然停住脚步,有些不敢相信轿子的去而复返。
窗帘子被一把精致的骨扇微微掀起一角,露出半遮半掩的俊颜,凤眸半眯地看向她,“还不上来?”
她呆滞的模样,真的很蠢。
风挽裳回神,坠入冰点的心好似一点点回暖。
她颔首,乖乖地弯腰上轿。
然而才一进入轿子,手腕就被他抓住,她整个人被大力拽到他腿上,未等她反应过来,柔软的唇已重重覆了上来。
她还慢半拍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已在她唇上施力,迫她张开嘴,长驱直入。
很直接,霸道,不容拒绝。
他清冽的气息直灌而入,清新好闻,让人迷醉。
不由自主的,她微微昂头迎合他。
唇舌相交,舔弄,勾缠,一上来就狂烈得叫她无力招架。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退离她的唇,指腹抚过水润红肿的唇瓣,眸光灼热,阴柔的声线有些沙哑,“忘掉!”
“嗯?”她头脑清醒过来,清眸还迷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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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爷带你做太监
他勾出一抹浅浅的笑,俯首在她耳畔带着调笑道,“倒是爷多虑了,你显然已经被爷吻得忘了方才那些……肮脏事。”
她脸色酡红,轻轻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爷来得及时,妾身倒还好。”
“还好?这只红得跟兔子眼似的眼睛如何来的?太倔的女人爷可不喜。”他抬手,指腹划过她的眉眼,微皱起俊脸,嫌弃蓉。
原来他以为她是被吓哭的,既然如此,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是。”她受教地点头,松开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坐到他旁边,腰间的双手却圈得更紧,不让她起身馒。
他埋首在她肩上,手抓来她的,细细摩裟着上面的白玉手镯。
清冽的气息浅浅地吹拂在白嫩的颈畔,彼此,好似如胶似漆的亲密。
她松开的手又悄悄地放了回去,低头,静静地看他安静的样子,就好似入了画般,极美。
这个人,是她的夫君,是她名义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无论将来如何,至少当下,他是。
他把玩完腕上的镯子,又用指尖轻轻描绘她掌心上的烙印,起初她还不自在地想缩回手,被他凌厉一瞪,她便不敢了。
这人要玩什么,要做什么都不是别人能置喙的。
只是,他如此描绘她的手,就像有只蚂蚁在上头爬行,不拨不快。
“爷,妾身可否挂起窗帘?”她聪明地请求,细声询问。
“嗯?”他抬头,凤眸轻眯,如此慵懒柔和的眼神,很勾人。
瞧见清眸里的渴求后,他慢慢地松了手。
她感激地微微一笑,立即从他腿上挪身坐到他旁边,小手撩起窗帘,整个小脑袋几乎要伸出去。
他们的轿子穿过一条条街道,踏上通往‘鬼宅’的路。
沿途有花有草,有桥有水,再加上近日暖阳微醺,令人瞧了心情大好。
她并非感觉不到后头有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自个,向来矜持的她鼓了好久的勇气才回头淡淡地邀请他,“爷,外边的景致很美,你是否要看看?”
不抱她后,小雪球又回到他的怀中了。
他斜靠轿壁,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比外边景致还要好看的手在轻轻抚着小雪球,这个动作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雅致。
倒是她被他盯得耳根发热,目光只敢落在小雪球身上。
小雪球一副受宠的样子,很慵懒地眯着眼享受主人的爱-抚。
“嗯,是很美。”美的是看风景的人。
他突然的回答叫她微微错愕,然后,那抹干净的浅笑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
的确很美,如同春暖花开般的美。
感觉到他的目光又变捉弄了,她点点头,扭头继续往外看去,只是,心思已完全打乱,没法集中。
他的一颦一笑都有着叫人无法抗拒的美,这种美,带着致命的优雅与尊贵,就像是居于九重天上的上仙,神圣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