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罗还抱着一丝希望,辩解道:“根本不是我,清者自清!你应该查一下梁家大宅的人!”
“不是你,那九叔公刚才那么着急认罪,是为谁顶罪?为梁家大宅的人吗?”梁可风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
九叔公:“我是人老糊涂了乱认罪,这也不能怪福罗呀。”
梁可风冷笑:“以为抵赖就行?知道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童年展示一张证明,梁可风说:“这是日本药贩子出具的说明,前年福罗去日本旅行时在他那边购买了河豚毒素,福罗还详细咨询了药贩子,河豚毒素的用法用量。”
福罗心虚地瞥向别处,梁幼琴还在垂死挣扎,“怎么证明这个药贩子说的是真话?万一他撒谎呢?”
“为什么药贩子要撒谎冤枉他?!我们刚刚去搜了福罗的家,就在他家里,搜到了这一瓶用剩的河豚毒素。”
童年拿出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封装好的药瓶。
梁幼琴:“你……你这是栽赃陷害!”
“这药瓶上面有福罗指纹,我怎么栽赃陷害他?!我倒要看看你们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梁可风拿出另外一饼录音带,换上。
只听收音机传来福罗的声音。
福罗在跟九叔公商量用河豚毒素毒害梁大龙。
听了这录音,梁幼琴浑身寒冷刺骨,原来他们这段时间所有的言行都被监视的一清二楚。
估计在这祖孙眼里,他们就是透明人,他们就像小丑在演戏。
梁可风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她举起枪,对准梁幼琴,同时看向梁福罗,厉声道:“梁福罗,你杀了我舅舅,却躲在父母后面不敢认!你还是男人吗?我知道你带枪来了,是男人,给自己来一枪,不然我就先杀了你妈!”
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福罗咽了咽喉咙,来一枪,打哪里?手还是腿?抑或脑袋?!
梁幼琴满脸惶恐地看向福罗,嘴上依然硬气:“福罗你别听她的,你让她杀我。这里不是四方城寨,不可能让她为所欲为!这么多人看着,你看她敢不敢杀我!她要是真杀了我,她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宝叔公趁机落井下石:“琴姑,你这话说的不上道。你在洪门总部跟大小姐谈法律?把你杀了就杀了,这里谁敢传出去,外面谁会知道?!”
棍花再次挺身而出:“大小姐,不要脏了你的手,我替你杀她!”
“我也可以替大小姐杀了这个毒妇!他们杀阿公继承人,谋害阿公,我们洪门十万弟兄都可以报这个仇!”
“对,我们都可以报这个仇!”
“一枪便宜他们了,应该千刀万剐!”
响应者不绝于耳!
梁可风略欣慰:“看看,想杀你们的人,多的是。”
“那你就痛痛快快给我来一枪吧!”说完,梁幼琴绝望地昂起头,眼神瞥向了儿子。
而福罗已经摸出枪。
梁幼琴希望儿子能苟活,她哀求:“福罗,不要。”
所有人都看向福罗,梁可儿吓得脸色煞白,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结果下一秒,福罗对准自己的左手臂……
嘣,打了一枪!
“啊?!”
福罗咬着牙,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梁可风耻笑道:“梁幼琴,这就是你儿子,让他打一枪,也只敢打自己的手。他没胆量对准自己的脑袋!”
只要儿子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梁幼琴不在乎这个嘲讽,她赶紧吸引火力,“梁可风,你有本事,就自己把我杀了,别在这里啰嗦!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你梁可风。当初要不是我怂恿你妈私奔,怎么会生出你这个野种呢?!”
啪!
枪托重重砸在梁幼琴的脑门上。
打完梁可风还不解气,又砸了一下!
鲜血从梁幼琴脑门渗了出来!
最后她捏着梁幼琴的下巴,“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所以,你的孙女死在你野种儿子手里,你是不是也很高兴?!”
一抹怨恨从梁幼琴眼中闪过,“你闭嘴!”
她不想听。
“你孙女高乐茹是怎么死的?福罗杀的!福罗,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了高乐茹!”梁可风松开捏着梁幼琴的手,她摸出匕首,递给棍花。
棍花明白大小姐意思,她举起刀要挟福罗:“你不说,我这把刀就从你妈左边肋骨插进去!我棍花说到做到,绝不手软!我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她也不给别人准备的时间,一刀插进梁幼琴的手掌!
“啊!!!!!”梁幼琴惨叫!
坐在一旁的梁可儿直接吓哭了,她
躲到了桌子底下,生怕下一个被剁的就是自己。
知道棍花手段的福罗看见母亲受伤,赶紧道:“我说!我说!”
众人敛声屏气听着,生怕错过好瓜。
梁可风冷冷盯着他:“赶紧,别浪费我时间。”
福罗捏着手臂,转移伤口疼痛,“那天在凤凰山道一号的舞会,我发现龙爷很喜欢喝餐饮公司提供的一种无酒精饮料,他连着喝了两小杯,我猜他应该还会再喝。这是个下毒的好机会。我就跟琴姑在泳池边商量,往那款饮料里下毒。”
“琴姑说,高乐茹也喜欢喝那款饮料,她怕孙女误喝,不让我动手。还说,上次雅乾的死,高城已经替我顶过一次风险,这次不能再让自己人承受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