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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124)+番外

作者: 搬进四两 阅读记录

刘稳婆含着泪,呆呆地看了这位往日从未与她说过话、如今却是要用这样的话来劝她的少夫人好一会儿,才讷讷

地说道:“是啊,少夫人说得对,刚刚冤枉少夫人了,真是对不住。“

说着刘稳婆便捧锐了秦漫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尤老爷面前跪下了:“老爷,我说。其实真正命令我去害尤姑娘

与小少爷的人一一是她!“她猛地伸出手,指着古侧一群人中的某一个,说道。

尤老爷及其他人都朝刘稳婆所指之人看过去,却同时的皱了皱眉:这刘稳婆只怕又在擞谎吧?可能是她么?

第75章 替罪羔羊

秦漫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里的人怎么这般固执?看来这刘稳婆是拼死也不会说出真正的背后主使者了。

不过刘稳婆为何在栽赃不了她的惜况下,又去陷害另一位姑娘呢?她微微偏头看了尤子君一眼,察觉到他也并不相信

刘稳婆所指认的凶手,不过他表情淡淡的,倒没有了先前刘稳婆指认她那会儿的着急。她不由得心里有点奇怪的感

觉,最终还是将这原因归纳为她是他的正室,姑娘毕竟是姑娘了。

尤老爷轻轻的咳了下,见众人的视线都撤了回来,这才看着刘稳婆说道:“这一回,你又有什么证据了?”

刘稳婆并没有答话,只是飞快的往嘴里丢了什么东西进去,努力的吞咽了下去。

秦漫暗叫一声“不好’,这刘稳婆是服毒了。看来刘稳婆是铁了心要把这事儿栽赃给潘姑娘了,她忍不住用同惜的

目光看了潘姑娘一眼。

“你吃了什么?吐出来!”尤管家疾步上前,挫住刘稳婆的下巴狠狠地说道。刘稳婆吃力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证据

了,但这件事情确砩实实是潘姑娘让我去做,然后又命我嫁祸给少夫人的。上次潘姨太因为尤姑娘的事情被老爷关

了禁闭,潘姑娘因此怀恨在心,再说尤姑娘给少爷生下长子对潘姑娘来说有害无益,所以潘姑娘才想了这个法子让我

…让我对付尤、尤姑娘……”

“潘姑娘有什么本事能让你听她的话?你可是拿了尤府不少好处的,怎么会任由一个无钱无势的姑娘差遣?”尤管家

冷哼了一声驳斥道,但他知道刘稳婆已经将毒药给吞下去了,已经来不及救治,便放开了刘稳婆。

药性似乎发作了,刘稳婆稍稍的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潘姑娘给我孙女儿小英吃了毒药,非得让我做好这件事情才

放过小英。昨日事成之后,小英来见过我,我扣道小英已经服下了解药,这才敢将事情说出来。原本潘姑娘是让我嫁

祸给少夫人的,这样一来她既扳倒了尤姑娘,又扳倒了少夫人。还、还有尤姑娘身边儿、身边儿的春桃是潘、潘姑

娘的人……是她、是她给我送信的“.”

话说到这甲,刘稳婆嘴角已经不停的开始涌出鲜血,她似乎也不能再开口说什么话了,眼睛微闭着等待最后一口气过

去。大家也就都不再看她了,全都看向了被刘稳婆指认的潘姑娘。

这时潘姑娘才从震惊与不敢置信中回过神俩,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扯着尤子君的衣摆哭喊道:“少爷,少爷

可不能信了这满口胡言的婆子啊。贱婢怎么敢,贱婢怎么敢害少爷的孩子啊她胡说的,她胡说的!”

尤老爷拍了拍桌子说道:“乱嚎个什么?也没人说就是你做的不是?”尤老爷心想这毕竟只是刘稳婆的片面之词,按

理来说的确不能因此而定了潘姑娘的罪。不过这刘稳婆服了毒,看来这一回要刘稳婆亲口说出主使者的名姓是不可

能的事了。他微微侧头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却见她表情平静,甚至连一丝其他情绪也瞧不见,不禁哼了一声转过头

不再看她。

“老爷明鉴,老爷明鉴,的确不是贱婢做的啊。”潘姑娘一听便喜极而泣,冲着尤老爷连连磕头。

此时门口突然骚动起来,聚集在门口的下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儿,并全部弯腰下去冲来人行礼。大堂里的人望过去,

却见是族长尤闵壕来了,各人心里都是一凛,便也都站了起来,弯腰行礼迎接族长。

尤闵壕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大堂的情形看了个明白,这才走向大堂正中的位置一一尤老爷已经让出座位来了。

尤闵壕坐下后,挥了挥手道:“大家都起来吧。”见众人都直起身子后他才又冲尤老爷问道:“大房长,这里审讯的

怎么样了?”

尤老爷便答道:“族长,刘稳婆先是栽赃陷害我家媳妇,现在又指认子君的妾侍是幕后主使,然而刘稳婆服了毒,现在

快死了,这事一一有些难处理了。”

一旁的尤世强,突然凑到尤闵壕耳边,低声对尤闵壕详细说了先前的情况。尤老爷看在眼里,心里顿生不满,但他也

就静静的等着。

大堂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听得见尤世强低低的说话声,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后,尤世强才回到尤

老爷与尤世荣身边站着了,装作没看见尤老爷投过来的目光。

这时下人已经给尤闵壕奉了茶,尤闵壕便端起茶润了润喉咙,放下茶杯后才朝秦漫看了过去说道:“虽是这刘稳姿冤

枉了长孙媳妇,不过————长孙媳妇写下的的那乱七八糟的字符,倒是很伤风化啊。”

秦漫保持着微笑,轻声答道:“族长教训的是,奴下回不会帮着夫君写这“情书’了,倘若夫君怪罪,奴也只能受着了

。”

尤闵壕脸色立时沉了三分,这长孙媳妇虽是温言软语,却是软中带硬,分明是在暗示她不过听从自个儿夫君之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