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162)+番外
“对不起,让夫人难过了。”尤子君已经在来时的路上想通了,若是夫人丝毫不在乎他,又岂会为他去兰春园的
事而难过?所以这会儿他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纵然夫人不理他,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秦漫偷偷咬了咬嘴唇,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接着又恍悟了:定是前次她为了转移冷彤注意力时间冷彤兰春园的
事,被冷彤告诉给他了。不过他特意提起此事并向她道歉,倒让她有些意外,遂即又想到他是怕她难过影响了肚里的
孩子吧。
“夫人……”,尤子君实在无法,只得凑到她颈项处轻咬她滑嫩的肌肤。平日里温存时他便发现她十分害椎他有
此举动,想必这会儿她也无法再装睡了。
果然,秦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实在是忍不了那股痒。她一边暗骂他卑鄙,一边用含糊的声音说道:“是夫
……“说着她便转过了身,只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天色更亮了,她便清楚的看见他下巴上冒出了较长的胡子,不禁
一愣,话也忘了继续说下去。
尤子君察觉到她视线所在,尴尬地道:“一路赶回来的,什么也来不及,让夫人见笑了。“
“我知道,那日我出门时夫人听见了冷霜的话。“尤子君也不愿她继续误会下去,便说起了早已编好的谎话:“
其实兰春园是我开的,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我也就没与夫人提起,怕夫人说漏了嘴。“
秦漫眼睛瞪圆了,他一个大男人去开妓院?别说他从小受到上等的教育,就是他这性格,也不适合开妓院啊,谁
会喜欢看着老板一副扑克脸?她满脸不信任的看着他,心想别以为她没出过门,没见识过这里的民俗风情就连基本的
常识也不懂了好吧?
实在是她表情难得如此生动,尤子君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虽然我经常出入兰春园,不过夫人放心,
我从不沾花惹草。所以此次前去,我也并没有如夫人所想,与其中哪一位女子温存过。“
再不说话就说不过去了,秦漫心里暗忖道,于是开口了:“夫君说的哪里话,妾身哪里敢管夫君的事情,又哪里
敢吃半分醋?夫君要去哪里,妾身决不会干涉的。”
“这么说,那日夫人是听见冷霜的话了?“尤子君伸出手去,拨顺了她颊间一缕头发,问道。
秦漫故意忽略掉他温柔的举动1点了点头,说道:“妾身那日的确听见了冷霜之言,不过妾身理解夫君,毕竟夫君
在妾身这里快一个月了,也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夫君要去兰春园,也是很正常的。何况夫君是男人,男人的事情哪
儿能由我们女人来管呢?夫君实在没有必要、也无须向妾身解释此事的。”
尤子君闻言,眼里绽放出一种让秦漫看不明白的光芒。半晌后他才用那深邃的眸子缠着秦漫的道:“夫人真的理
解我?”每日抱着她却不能做什么,他很是怀疑夫人是否真的理解这种痛苦。
“是的,妾身理解。”当然秦漫所说的,理解,与尤子君所说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只可惜秦漫是
那种没有铁一般的事实来证明,就打死也不信男人话的女人。
尤子君摇了摇头,确信她完全不理解自己所说,但又被她难得的反抗态度给逗乐了,很轻很轻的笑出声来。
秦漫见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还仿佛很愉悦似的,便沉不住气地问道:“妾身做了什么让夫君这般好笑?”她
很怀疑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总觉得近日来她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偶尔还有一些暴力倾向。她希望他在她肚子里种下
的瓜快些成熟,好让她变回正常的自己。
尤子君握着秦漫的手慢慢的朝自己衣袍下探去,看着她含笑不语。
秦漫满脸潮红,惊叫道:“夫君!”她刚想把手缩回来,却发现他一脸,你想歪了,的神情,然后又发现手里摸
到一个鼓鼓的东西——当然不是她想歪的那种,她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这时房里几乎已经能看清东西了,于是秦漫便见到他要她用手去摸的,是他衣袍下反系着的那条带子。她微微有
些愣神,原来他真的没有……
这里的男人所穿之长袍,除了腰间为了美观而系着腰带之外,长袍内要还有一条反系的带子,这条带子才是真正
将长袍固定在要人身上的东西。
尤子君看着她轻声道:“临走的那日,早晨夫人替我系的这带子,夫人自己不会忘了吧?我还记得夫人说过,这
种系法只有夫人一人会,所以我若真与兰春园里的姑娘有染,这个结……它现在就不该是这样了吧?还是说——夫人
以为我与兰春园里的姑娘偷欢时,褪裤而留袍?”
秦漫满脸俏红,怎么他出去一趟之后,说话这般不正经了?她当然不会以为他做那事的时候还会穿着长袍,就像
他所说的……只脱裤子。她讷讷地将手缩了回来,嗫嚅着说道:“妾身都说了不介意了,是夫君、夫君硬要解释的嘛
。”
紧接着,她猛然抬起了头,惊愕的道:“那夫君岂非十日没沐浴?”顿时,她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他这么风尘
仆仆的急着赶回来做什么?他又在外头奔波忙碌些什么?冷霜和冷莉不是被他带在身边么?怎么没有照顾好他?
尤子君轻咳了一声,眼里含着笑意看她:“夫人可是嫌弃我了?“他想,这会儿她应该误会尽除了吧?只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