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4)+番外
拐卖儿童是犯法的好吧,这老太太也太不懂事了,这可是要付刑事责任了……
“这小孩浑身是伤,说不定还没吃老夫练治的药便一命呜呼,值不了几个钱,看你大晚上的这么辛苦的份上,拿去吧,下次给老夫找些灵活的。”
花奶奶似乎对价钱并不算很满意,她踌躇着不肯走“这,这,这和当初你说的价格不对啊!”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1)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1)
“卖不卖随便你,这种半死不活的老夫还不想要呢,不卖就带走,赶紧带走,别弄脏了我的毒楼。”
毒楼?我靠,什么鬼地方,一听这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花奶奶你可别这么狠心呐,她还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啊
她多么期盼听到花奶奶说不卖…可惜。
花奶奶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哦不,她带走了她的卖身钱,具体什么数目她还不清楚,总之是贱卖了!!
一股难闻至极的刺鼻味道钻进鼻间,她顿时觉着浑身轻松了不少,眼皮也能缓缓的翻开些许。
这解药真难闻,难道就不能加些香料进去让它好闻些么?小小挑剔的在心底念叨着,对于不好闻的味道她一律恨之入骨,对于所有香香的味道她只能用对你爱不完这首歌来表达。
紧接着,她被一双粗糙的手翻了眼皮,摸了颈脉。“伤成这样还体健如小牛,不错不错,老夫这回的新药喂你也不圬。”
看来她是被卖给这老头做实验小白鼠了。
那可不成,谁知他要给她试什么药,搞不好是毒药,这儿叫毒楼,一定不是什么好药。
老头将她抱起,放在一处凉凉的案上,这让她想起医院里那阴森冰冷的解剖台…
“娃儿,好好在这歇一晚,明天再给你尝尝老夫的新药”
只听老头打了个呵欠,拖着步子走了开去。
听得木门关闭之声,小小这才敢将眼睛睁开,这是一间不大的斗室,一方木桌,一对木椅,角落里散落着各种枝枝叶叶,以及一只水缸,光凭味道,她知道那都是晒干的药草之类,桌上立着一盏小油灯,虽不甚光明,却也算为这斗室增添了些许光明。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她此时正躺在一块隐隐泛着光的石板上,说是石头却又不像,说是玉石也不像,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她也弄不明白,总之是个稀罕物,睡在上面挺舒服。
莫非是杨过睡过的寒玉床之类的东东?
门是上了锁的,窗户对她这个小人儿来说实在有些高,难怪这老头这么放心的去睡觉,料定她就算醒来也跑不掉。
她瞧瞧墙角的药草,又瞧瞧桌上的油灯,主意来了。
凭着她对药草的认识,她寻了些燃着也无毒无害的枝枝叶叶堆在一起将它们点着,她撕了一块破衣服到水缸沾水。
靠——水缸里竟然没有水……
干柴遇上烈火,她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浓烟滚滚中,她仰天长叹,我宁愿在21世纪做智障儿,快收了我吧!!
同样是穿越,为啥别人待遇都比她好?
她仿佛听到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嘲笑声。
阎王,你这个杀千刀的!!。
她在火光中怒吼“我不要做猪!”
这时,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那对她来说高高在上的窗户,突然跃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看不清模样,请注意,不是贞子,他是个人,活人。
只是小小的眼睛被浓烟熏得生疼,瞧不太清楚来人模样。
那人并没注意到小小的存在,只是打量着火势渐猛的斗室,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人没找到他要寻的东西,转身正欲跃上窗户。
突然感觉有东西抱住他的腿,心中一惊,莫非是遇见鬼了?
夜半撞鬼?(1)
夜半撞鬼?(1)
惨白着脸低头一瞧,就着熊熊火光,一张横七纵八尽是血痕的丑脸,头发蓬乱,双眼空洞无神,还似乎在流着液体,在火光下,仿佛是七窍流血的模样。
鬼,鬼…这不是鬼是什么?
他抬脚一甩,嘿——不偏不倚,正好将这小东西从窗口甩了出去。
他现在不知道是该留在这里,还是跳出这火坑,也许他会从这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瞧着逾渐凶猛的火势,他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纵声一跃,出了火坑。
窗外是一条小道,道下是一条河,他从窗口跃下,警惕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刚刚那鬼影。
心下稍稍安了些,正欲飞奔而去,突然,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击他的感观,他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又缠上了他的腿,还似乎在往上攀爬着。
他感觉到自已的腿在抖,手在抖,心肝儿在颤抖。
借着月色,他狠下心想瞧瞧这鬼的真面目,一低头,刚刚那些满是血痕的鬼脸正仰着脑袋望他,嘴巴一张一张,似要说话说不出来,又似要朝他咬来…
心里一急,他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伸脚一踢,那玩意儿再次飞了出去。
只听扑通一声,河里激起水花层层,一只小手在水面上浮浮沉沉,随着水流渐渐消失…
他抚着胸口顺气,可算甩了这只鬼。
转念一想,不对呀,鬼落在水里怎会有声音?还浮浮沉沉?还伸手做出求救的姿势?
他摸摸刚刚被鬼抱过的大腿,尚有余温…那不是鬼,是个人…
心里有些懊恼,都怪自已胆儿小,怎的没搞清楚就…这回造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