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欢:强宠小爱妃/强宠小爱妃:奸妃乱江山(20)
但纵然是一般女囚也有个限度,而且每次都会收取一定的钱财。
只有一些犯了大罪的高级官僚的女眷,会无限度地在军营里被轮转,许多女人常常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蹂躏致死。
秦舞阳听得是“轮宿”,也不由得迟疑一下。
暴躁的周向海却跳起来:“早就该这样对付这个臭婊子了!我早就看不惯她装疯卖傻,明明是刺客,却装得那么像,王爷没立即处死她就算对她仁慈了。”
秦舞阳待要再说什么,琅邪王已经转过身,冷冷道:“拖出去。”
“可是……王爷……这女人好像没什么气息了……”
这次发话的是周向海。
他手一松,素女整个人已经掉在了地上,如死去一般。
他声音里似满是遗憾:“她半死不活的了……这样子怕没有办去轮宿……”
琅邪王皱着眉头,一挥手:“那就先关起来,等醒了再拉去轮。”
黑漆漆的石屋没有窗户。
没有月亮。
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素女勉强睁开眼睛,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疼痛,每一块骨头仿佛都被拆碎了重新拼凑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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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变之殇1
口很渴,她想挣扎着起来喝一口水,可是,四周没有水,没有糕点。
只有地上坚硬无比的花岗岩。
石头的牢笼,把人锁住了,心也锁住了。
目中眩晕了,她看着满屋子惨淡的月光,仿佛地狱里游荡的一缕幽魂。
这是月光么??
也许是太阳?
此时,她异常的渴望太阳。
然后,太阳出来了。
朝阳红艳艳地从窗口照进来,那么仁慈地温暖着大地。
万物生长,枝繁叶茂,有一股圆形的长长的光圈,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灰尘在里面跳舞,五颜六色的。
石门开着。
但那并不是供她逃跑的。
她再次睁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
地上掉了一大缕的头发,发梢沾着血迹,正是昨晚被琅邪王肆虐,抓下来的。
间谍身份一旦确定,他再也无需对她眷顾和客气。
这一切,只是一个刺客该得的下场。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支离破碎得厉害。
她胡乱将衣服裹了裹,慢慢地走到门口,一只脚刚要跨出去,却见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守在门外,左边那人十分凶狠地瞪着她:“王爷下令,你再也不许走出这间屋子半步!”
她收回脚步,靠在门上,可是,那石门也是冰凉的。
“水……水……”
“你这个奸细还想喝水?渴不死你!。”
她站在门边,看看外面绿得刺眼的白杨叶子,清晨的露珠一滴滴往下掉。她更是焦渴难忍,双手乱舞:“水……要水……”
侍卫一鞭子就抽了过去,眼神邪恶极了“:臭婊子,你找死!”
“是不是想被拉去轮宿?”
“对啊,她醒了,王爷说了,她醒了就拉出去……”
“快去禀报王爷……”
“我马上去……”
“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这个婊子最会演戏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委顿下去。
她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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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殇2
暗处,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冷笑一声,这个女刺客,还真是合格,看来,皇太子对她的信任也不是白费的。
装,看她还能装多久!
如此一想,但觉一股奇怪的滋味涌上心头,竟是极其强烈的妒忌。
他心潮翻涌,真真是恨不得立即率兵出去,再制造一场玄武门之变,把皇太子的头颅砍下来当球踢。
“王爷……”
他回过头,对面走来的女子身姿矫捷,面如桃花,一看到屋里的情况,几乎窒息了一下。
“段小姐早。上次得罪了小姐,请多多包涵,本王就要启程,特意宴请小姐,以作赔罪。”
房门大开,段雪梅将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她花容失色,笑得十分勉强:“王爷,这是作甚?”
琅邪王轻描淡写:“让小姐受惊真是罪过。这是本王抓获的一名奸细。”
奸细?
段雪梅可没忘记当日自己看到那少女是如何受到琅邪王的恩宠,转眼之间,竟然成了奸细??
“敢问王爷,她看起来并不像奸细。”
琅邪王哈哈大笑:“奸细的脸上可没有刻上字眼。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段雪梅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琅邪王目中精光一炽:“段小姐,今日,我们不妨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宴饮,你看如何?”
段雪梅强笑道:“王爷还有心思宴饮?”
琅邪王悠然道:“抓获此奸细,实乃本王心头之喜。我们何不对酒当歌,庆祝一番?”
一挥手,也不管段雪梅同意与否,一张桌子已经摆放好,仆人们陆陆续续地上来精美的菜肴,酒水。
“段小姐,你今日不妨客随主便,请……”
琅邪王举杯一饮而尽,看着段雪梅:“段小姐,你请。”
段雪梅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目光不由自主地总是看角落里的那个少女。
她被绑缚在柱子上,头发凌乱地垂下来,也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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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殇3
没有任何人能在这样的情形下大吃大喝,琅邪王除外。
他心情奇佳,胃口也奇佳,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段雪梅如坐针毡,再好的美酒也成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