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第二部(202)
她宁愿自称是食客,或者被研究对象——也不愿意再认为是小三。
本质上,自己已经不想做他的小三了。
她更乐于认为,自己是警察发展的那种线人。
问警察伸手要钱,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打扮好,翻阅了一会儿桌上最新的本土的杂志。听得门外的声音:“玉致……玉致……”
最后缠绵4
她出去。
从楼梯上看下去的时候,葡先生就站在客厅里,大声地叫自己。这个时候,他就不像一个绅士了,还是他在S城时的风范。一回来,就很大声地喊“玉致……玉致……”
她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心跳——真的是自己无数次想象的那样。丈夫回来,老远就喊:“玉致……玉致,做好饭没有?快饿死了……”
他当然不需要她做饭。也不会加上“快饿死了”这一句。
他的呼喊,有风度得多。
她下楼去,满面微笑:“先生,你回来得这么早?”
他兴致勃勃:“我早上不就告诉你了?晚上会回来跟你一起吃晚餐。对了,今天出去玩没有?”
“我先参观了这座古堡。很大,很漂亮。”
他满脸笑容:“很喜欢?”
“非常非常喜欢。”
两个“非常”,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伸出手就拉住她,仔细地看她,从头到脚,然后,又从脚到头,仔细地看完一遍,很认真地点头,对她今日的着装,分外的欣赏,才笑道:“好姑娘,你这样子,我很喜欢。”
她嫣然一笑:“我也很喜欢。”
很愉快的晚餐。食物她都很喜欢,一点也没觉得陌生或者水土不服。
稍事休息后,葡先生带她去他的房间。
房间里有很好的轻音乐,有漂亮的烛台。他如古时候的一个人,保持着隐士的优雅的风格。
她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坐在地毯上。
音乐流淌,世界那么静谧。
墙壁上,有一幅画。很大,很知名。
蓝玉致的目光落在上面,仿佛眼前浮现无边的绿色,海天之间,身材丰满柔和的女神,缓缓地从海中升起。迎接她的是无数的丘比特,是拿着锦衣的花神……她踏着珍珠,身后是波浪,所走过的地方,玫瑰盛开……
最后缠绵5
这眼前的画像,如此真实。
他不经意地伸出手,很自然很随意地搂着她的肩头,她并不挣扎,就那么靠在他的身上,懒洋洋的。记忆中,自己还从不曾如此轻松,如此舒服地,靠在任何男人的身上。
男女之间的依偎,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他忽然笑起来:“好姑娘,给我讲一个笑话,好吧?”
她从如梦如幻的画景里睁开眼睛,语气微嗔:“先生,这样的时候,根本不适合听笑话。”
音乐,名画——讲什么笑话呢?
“那可不行。好姑娘,没想到吧?我就这么一俗人。你先给我讲笑话,我也给你讲一些很好玩的故事……”
她笑起来,眼珠子骨碌碌的:“我就给你讲一个嘛。”
“好。”
她便讲起来:
张三开了个铺子,要去办营业执照。办执照的小伙子对张三说:“办执照嘛。嗯……嘿……嘛,啊……就是那个。”
张三说:“同志,你有话就说出来嘛.我能办到的就一定尽力办到。”
办执照的小伙子这才开口道:“直说吧。以后有上好的东西可要送一些给我。”
张三说:“好说好说。”
“好吧,现在你说我来填,你叫什么名字?”
“张三。”
“经营什么?”
“花圈,棺材,骨灰盒。”
…………
他听完了,不笑,却批评:“坏姑娘,你心里太多不满的情绪了。你其实是一个愤青……当然,程度并不那么严重。”
一个人的经历,总是和她早年的生活环境相关的。然后,便会影响到她后来的许多思维和看法。她自嘲一笑:“先生,我可不能像你那样豁达。但是,说到愤青,还谈不上。”
他不置可否。
她却追问道:“先生,你说要给我讲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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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追问道:“先生,你说要给我讲故事的。”
“你想听什么?”
她一转念:“比如,你们通灵协会的那些奇妙的故事?”
他听到“通灵协会”的时候,目光不由得停了一下。她却一直看着他,目光并没有任何的闪躲。直到看到她的神情并无任何异样,才一笑:“真的想听?”
“真的。”她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很好奇的,那个协会,到底存在做什么的?专门研究穿越人?或者,他们本身就是穿越人?就连她,也逐渐地开始相信灵魂,甚至,内心深处,比葡先生等更加严重地相信。如果不是灵魂穿越,自己为何来去千年,肉身不腐?
又或许,葡先生等人在前夜就能梦见自己的相貌,然后再次邂逅——这难道就没有奇妙的地方所在?
她好奇地问:“先生,你们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啊?”
先生不以为然:“都是些神神叨叨的人,以前,我认为他们都是精神病。”
“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依旧没什么看法。”
她不满了:“先生,你总得讲来听听。我就不信,你年年去参加,一个故事都不放在心里?”
“那我给你讲一个养小鬼的故事。”
“什么叫养小鬼?”
“说来话长。这是去年通灵大会上,一个来自东南亚深山的巫师讲的故事。他说,某一次,当地发生了一个血案,一个男孩子被严严实实地绑住了手脚四肢,吊死在屋梁上。他的身上,还被穿上了大红色的裙子,脚下吊着大秤砣,额头上还有针……据说,事发之前的前一个晚上,孩子的母亲梦见一个戴着草帽,三四十岁的男人,往他们老家的屋子去了。随后,便告诉她,要她注意儿子。她醒来,觉得很奇怪,便让丈夫回老家去看看。果然,他们在上学的儿子,无故逃学,不知何时一个人偷偷跑回了老家,死在老家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