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爆笑小冤家:玩不死你,我自裁(167)
这个曾经是韩笑女朋友的女人。
那么,韩笑到底喜欢她什么?
她做不到
他又能喜欢自己多久?
她真的没信心,尽管她整日装作若无其事,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通过比较之后的悲劣感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了一根刺,时不时某个时刻狠狠扎她一下,直到那天晚上,她去了皇家汇。
她何尝没有怀疑过柯以柔,但是她更不想面对,那万分之一里面的可能性。
要是里面的人真的是韩笑呢?她该怎么办?
只要他们没有碰见面,那么,两人还是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相处下去。
可万一撞见面了,万一那个是他,真的是他,捅破了这层纸,他们俩还能有缓冲的时间吗?
她不想让一直以来担忧的画面提前出现,只能选择逃避。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的鸵鸟性格,她以为她可以,其实她做不到。
猜想猜多了便会变成事实,她一直心里担忧着,尽管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心其实已经选择性的作出了倾向。
她宁愿相信柯以柔,都不相信韩笑。
多么可笑的事实。
不是吗?
门突然被打开。
一位餐厅的工作人员进来,看了眼一排排的格子单位,目光转到两人身上。
礼貌地笑着,“你好,请问哪位是叶浣浣小姐?”
柯以柔挑眉。
叶浣浣告诉她,“我是。”
侍应生小姐笑着说,“你好,叶小姐,是这样的,外面有位韩先生担心你的情况,让我进来看看你。”
她确实去得太久了。
浣浣抱歉地回,“哦,我没事,这就出去。”
侍应生小姐微笑,关上门。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浣浣觉得没必要逗留在这,她转过身要走。
身后响起柯以柔的嗓音,“叶浣浣,其实你已经很幸福,换我是你,我会选择韩越,因为他爱你。”
浣浣顿了顿,没有吭声,拉开门出了去。
韩越坐在位置上等她。
看见她回来,俊脸上才有了点点笑意,薄唇微启,“怎么去了这么久?”
“嗯。”
浣浣有些惊讶地望着桌上热腾腾的食物。
韩越笑着解释,“你离开太久,都凉了,而且你好像不怎么吃牛扒,我自作主张给了换了,刚上桌,你尝尝看喜欢不喜欢?”
有本事你逃试试看
韩越笑着解释,“你离开太久,都凉了,而且你好像不怎么吃牛扒,我自作主张给了换了,刚上桌,你尝尝看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
“嗯?”
浣浣态度坚决告诉他,“韩越,我不喜欢吃西餐,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柯以柔说的没错,她之所以会跟韩越坐在这里,不就是因为她的态度模棱两可,不断地给了他希望。
“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这么认真?之前怎么都不说,我们下次不要吃西餐,改吃……你喜欢的好了。”
太伤人的话,她始终说不出来,只好借着比喻重申一次,浣浣摇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开始不喜欢的东西,到最后也不会喜欢。”
韩越含笑的眼眸渐渐变得冷凝,片刻之后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他垂下眼眸,望着面前的桌子,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无所谓的笑笑。
“每个人都有选择新尝试的权利,同理,也可以是拒绝,你怎样决定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说过不会强迫你。”
浣浣松口气。
可是紧接着,他又说,“不过,我会继续我的坚持。”
……
浣浣没有等到晚上,五点半的时候,她出现在韩笑家。
本想站在门口等他回来,没想到才站了一阵子,门就打开,韩笑从里面走出来。
这个时候他居然在家?
浣浣见他一身居家服,很是惊讶,“你没上班?”
“来了不吭声?”他一直在二楼,透过窗默默看着她垂着头从大老远走过来,有些意外,本想着给她开门,却在转身之前,发现她踌躇于门前,完全没有要按门铃的意思。
她不说话,韩笑瞥了她一眼,“进来。”
浣浣立马摇头。
她什么意思?他看着她等她解释。
“我不进去。”
“原因。”
“我来是要问你,你有什么话跟我说?”
“进来再说。”他不耐烦地转身。
“韩笑——”她再度急急忙喊住他,“我说了我不进去。”
“我这间屋子里面有吃人的妖魔鬼怪,所以你不进去?”
不管怎么说,浣浣很坚持,“我就是不进去。”
我受够了!
“进去!”他沉着脸命令。
“不进去。”
两人居然就为这个问题在门口僵持了许久,直到韩笑忍无可忍,长臂一伸,直接拎住浣浣的衣领,拎小鸡似地将她从门外拎进门内。
门摔上。
浣浣站在玄关处目瞪口呆。
“有本事你现在逃试试看!”走进厅子的韩笑像是有预测能力似地,早洞悉了她的企图,阴恻恻地撂下一句警告。
浣浣鼓起腮,瞬间焉下来。
唉,算了,进去就进去。
在哪里不是说话?
只要能说话,她大会把话说清楚就立即走,一秒钟也不在这里耽搁!
浣浣如此决定着,就雄赳赳地踏进厅子。
韩笑坐在厅子的沙发上,一条手臂慵懒地搁在沙发的靠垫上,眼尾余光瞥见个人影犹犹豫豫地要进不进,登时火大,他冷笑着,按捺下来,等浣浣走到他面前了,才抬起头。
他不说话,就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