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爆笑小冤家:玩不死你,我自裁(26)
好一会儿,浣浣才鼓起勇气,细声询问,“韩笑,老爷子找你做什么?”
没有回答。
旁边一辆车子呼啸而过。
长长的尾音在耳边擦过,浣浣沉默一下,再接再厉,“他有没有误会你跟我的事情?呃,那个,你有没有解释清楚啊?”
依旧没有回答。
韩笑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专注的目光盯着前面的路,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修长的手掌搭在驾驶盘上,灵活一转,车子便拐个弯,浣浣皱了皱眉头,偏过脸,直接看到韩笑脸上,“韩笑,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为什么开这么慢?要是,不舒服的话,不如我们打的回去吧,疲劳驾驶很……”
危险二字没有脱口,旁边飘过来一记意味不明的目光。
浣浣立马噤声。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受到寒颤的余威。
刚才扫眼过来的韩笑……好可怕。
而现在的她,居然就坐在这么可怕的人开的车子里面,意识到这一点,浣浣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呼一口了。
车子慢慢挪,花了将就两个小时才回到家。
韩笑径自下车,头也不回掏出钥匙开门。
浣浣挫败地跟在后面走。
门打开。
韩笑前脚步进。
浣浣后脚跟着迈起,才抬起一只右脚,双臂一紧,她“哇”的一声尖叫,迅雷不及掩耳的时间,便被人连拖带扯地粗鲁地拽了进去,脊背狠狠撞上硬邦邦的木门,疼得她眼泪四窜。
“你刚才怎样说的,我们什么都不是,嗯?”
“是你没心装载,还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叶浣浣,你以为这段时间我在做什么?我就这么闲着没事做,净逗你玩?”
你敢说我们什么都不是?
低沉沙哑,略带薄薄的怒气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
韩笑,他矫健的身子重重压着她,以防她逃脱。
一只大掌环绕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掌控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他压得她连呼吸都无法畅顺,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韩、韩笑……”
“那这样算什么?”他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健硕的身躯又恶意地欺进些,使得两副身子完全零距离糅合到一起。
没给机会她回答,他又掐住她的下巴,炙热的唇,印上她的,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下,看着她娇嫩的唇瓣烙下自己的齿印,眼神幽深得仿佛要吞噬面前的人,好久之后,才哑着嗓子问,“我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浣浣脸色红得要打了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两只爪子拼命举起来要反抗,无奈受制于人,一丝力气都抬不起。
只能用两只幽怨又愤恨的眼神指控他。
算什么?
还用问?!
他这举动还不够明显吗?
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成一团,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于,浣浣很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你想谋、谋杀……”我。
之前吻过她两次,引她误会的事情就算了,现在老爷子都注意到他们这边了,他还要捉弄她第三次吗?
就算开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
……
……
眨眼一个学期就要过去。
该上的课上完,该考的试考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成绩公布了,乐得轻松的浣浣进入每天无所事事的生活状态中。^_^
自上次韩笑逼问自己两人关系事件,最后以浣浣指控以及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无头无尾地结束,两人相安无事,又或者应该说是若无其事(??)地过了一段滋润和谐的日子。
事实证明,浣浣这人不可以闲下来。
一旦闲下来,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她每天就只有两件事情可以做,一上网,二想着下一顿吃什么。
同一样事物,不管开始你抱有多大的热情,对久了都会腻,浣浣对电脑亦一样,这不,才一个星期,她就觉得乏味了,注意力转移到吃的方面。
你敢说我们什么都不是?
她喜欢吃,也喜欢动手去做,从她搬进去之后,韩笑给她添了好几样做糕点必备的器材,浣浣每天闲来无事变着花样去做一些吃的,一开始糕点做出来,留下一部分,剩下大部分,会小有成就地山长水远地,用食盒装好,亲自拎到韩家大宅给叶父叶母吃,但去的次数多了,叶母数落的时间也跟着变长,浣浣有点小崩溃,受不了了,便没有再去。
虽然韩笑对她的糕点没有明确表示喜欢或者厌恶,她丢什么给他,他都照吃无误。但是,想起老妈上次提起过,韩笑并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不喜欢吃,怎么不吭声啊?
浣浣有点小郁闷。
渐渐地,她连糕点也不怎么做,每日净琢磨一日三餐吃什么。
眼前,娇小的身子趴在书房的沙发椅上,两根小腿晃啊晃,浣浣不顾形象地撅起小嘴,勾着圆珠笔顶着自己的鼻子,底下是一本记事本,上面写满了这几天她做过的几道菜。
今早吃了这个,中午时候吃了那个,晚上应该吃什么呢?
她漫无目的地想,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游移不定的目光最后定在书桌前的身影上。
韩笑,这几天好像很闲啊……
都不怎么上班了,就算上班,也会早退……
雍华盛世要倒闭了吗?
她坏心地想着,抿着嘴偷笑。
圆珠笔掉下来,啪的一声掉落记事本上。
书桌前,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的韩笑眸子一晃,立即注意到她这边。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四目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