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爆笑小冤家:玩不死你,我自裁(35)
“韩笑,你不要乱来!你要是对敢我那样,我这辈子都恨死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浣浣没有经历过这类事,又惊又慌,痛哭着撂出狠话。
钱债肉偿
恨?
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噌的一下又点燃,韩笑勾起冷笑,浑身萧杀之气。
爱与恨本来就是一线之差,得不到她,让她记住他一辈子又何妨。
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体能差别,注定了,一个男人倘若要用强的,女人连多余的挣扎与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浣浣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那块肉,韩笑手刀子落下,她身上的遮盖物越来越少。
凉薄的空气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她的五脏六腑,连心都在恐惧之中,感受到几分荒凉。
委屈死她了!
她到底做错什么?
又不是她先招惹他的!
明明是他先对人不瞅不睬的,是他先……
韩笑扒光她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绷紧的弦应声断裂,浣浣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得特别凄厉。
韩笑倏地打下动作,维持着俯卧的姿势不懂,僵着身躯不敢置信地在那里瞪着底下的人。
她还有脸哭?
瞪着瞪着,又开始泄气。
不管学业还是事业,他这上半辈子都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路无阻,唯一栽倒的地方就是叶浣浣了。
她,总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却又让他连惩罚都觉得力不从心。
原来,失败,是他妈的这样憋屈的滋味。
他侧过身子,用丝薄的棉被盖住令他遐想的娇躯,哑着嗓子,情绪明显冷静下来,“说吧,为什么要搬?”
刚才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这下解除危机,强烈的对比反差叫浣浣接受不来,心里凄惶惶的,说不出的甜酸苦辣,张开嘴,就是一阵辩驳痛骂。
一边数骂一边坐起来,就像街头流浪,无处可归的穷小伙一样,被子包裹着自己,蜷缩着薄弱的身子,双手掩着脸,失声痛哭。
“哇……韩笑你居然欺负我……”
“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都有点开始喜欢你了,呜呜……你居然开始冷落我……呜呜……“
她伤心不已,断断续续地指着韩笑的鼻子哭骂,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不管不顾地往床单上抹,抹完之后攥紧胸前的被子,边哭边爬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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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直觉伸手抓住她。
浣浣试着甩几下,挣脱不开,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没把人甩开,被子就甩飞了。
“你以为我想搬啊?这里好吃好住,谁不喜欢?哇……“
她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句,点中自己伤心事,又忍不住开始嗷嗷大哭。
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浣浣衣服都顾不得穿,直接拉开衣柜的门,眼泪遮住了大部分视线,怎么抹都抹不完,她连仔细瞧的心情都没有,摸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通通往行李箱丢去。
“你要做什么?”韩笑立即过去制止她的动作。
皱眉打量着哭得眼红鼻子红的浣浣,很是不认同。
都哭成这样了,不好好留在他身边,还想去哪?
“放手,不要你管!”浣浣摆出凶巴巴的嘴脸。
他不放。
浣浣什么都做不了,好不容易止住些的哭意又因为行动不顺涌上来。
她可怜死了!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可怜了!
连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想走走不了!
想着,又哇的一声哭出声,“韩笑,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讨厌死你了!……”
……
……
用把给形容雍华盛世职员近段时间的生活,那就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教他们如此难过的源头指向:三少韩笑。
前段时间逮着谁都一付那人杀他全家的模样,使得整栋大厦陷入一不小心撞见三少的惊恐中,眨眼他人就变了,和煦好说话,见了谁都一付春风得意的神情。
顾沫童刚从韩笑办公室出来,跟门口的阿MAY交替一记不可思议的眼神,走了。
却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反而去了她四哥,雍华盛世的四少江棱圣办公室。
恰好,尹玉枫也在。
顾沫童赞赏地说,“四哥,五哥,你们真是料事如神!浣浣果然是治好三哥的灵丹妙药啊!”
江棱圣跟尹玉枫对望一眼,传递着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多谢谬赞。”
“应当如此。”
经此一役,再综合前段时间韩三晚出早归的现象,相信他等不及了,很快就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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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过几天雍华盛世要添个家属成员了。
……
所以说,神算这号人物说不定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正如江棱圣、尹玉枫两人所料,不出三天,韩笑以“无业流氓最可耻”为由,将浣浣拉去他部门上班。
美其名曰是上班,但实际上,不过是在他办公室里面在安装一张迷你办公桌。
真的很迷你。
前几天,两人经过一间卖桌椅的家私店,浣浣一眼就被这张迷你的印着七彩缤纷的卡通图案,专攻幼儿园小孩子的桌椅萌到,梦幻地说了句“哇!要是以前我老妈给我买这个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翌日,家私店就送货上门了。
尽管就连送货的大叔都一度怀疑自己送错地方,但是韩笑无比笃定,只让他安装好桌椅,还赏了小费,便打发人走。
剩下浣浣张大嘴巴,废了半天劲都拢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