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富二代:枕边玩物(20)
存心要将彼此逼到痛苦与快乐的极啊致般。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
一次比一次快的律动。
直至她筋疲力尽,直至他泄愤完毕。
对于厉行风突然反口强要了自己的原因,秦颜说不清楚。
这个男人心思太过深沉易变,你永远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难以捉摸的程度,使得兴致勃勃的秦颜努力尝试过几次,依旧猜测他的行为未果之后,不得不自动放弃。
自从那夜发生了第一次关系,每到晚上,福婶就自动蒸发,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自动出现。
没有人会影响到他们。
这个屋子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角落,客厅,走廊,厨房,浴室,饭桌上,甚至阳台,随时成为他要她的场所。
厉行风是个手段狠辣的男人。
这种狠辣不仅体现在他的作风上,还表现在情啊欲的发泄上。
他习惯了用不同的姿势,却要命的强势,每一次,非要把她整哭了,不断求饶,说尽了好话,非要将她逼上痛苦的极致才肯罢休。
他成为她的男人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看场合不分时间,完全兴致则来,随心所欲。
偏偏他的欲望来得快,消失得迟。
这一个月以来,她被需要的次数,高到连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魔(河蟹)力,吸引着他不断地索求?
就像瘾君子看见毒品那样!
可是,对着镜子怎样照,都没看出来镜中的人的长相,倾国倾城到足以迷倒厉行风。
何况,他白天大多数时候正常上下班。
她从第二天就搬进他的房间了。
他很忙。
吃晚饭仍要继续处理公事。
刚开始时候,她还会别扭,尤其在福婶笑眯眯的注视下,住久了就习惯了,每晚自己自觉洗好澡。
躺床上等他宠啊幸。
很多时候他进来,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就吵醒她——用那种特别的手段。
昨晚又被折腾一夜,几近天亮才得以闭上眼睛。
八点,他准时起来,她今日没课,迷迷糊糊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懒觉。
睡着睡着,直觉不对劲。
房间静得过分。
睁开眼。
他还没走。
“怎么了?”她半撑起身。
眼睛还红红的。
昨晚太过激烈,今早嗓子都哑了。
他早换好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人丰神俊朗,神清气爽。
外表看着道貌岸然,脱掉那层昂贵的皮,实际就一衣冠禽兽!
她在心里唾骂。
他也不吭声,只一味居高临下望着她,静静等待着。
秦颜莫名其妙的目光,终于在接触到他手中的领带时,有所明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饮食男女的通病,一旦发生了肉啊体关系,除了彼此相处变得融洽随意之外,某方面事情,亦成了理所当然。
例如,系领带。
她不过是有一次看他系领带,觉得好玩,抢着系过一次,以后他大少爷不肯亲自动手了,每天早上,非要她给系好,才出门去。
她成为他的女人
无聊!
她白他一眼。
还是乖乖站起来,踮着脚尖,给他系好。
一边系,一边自我催眠。
肯定是她系领带的功夫比任何人都好,系出来的领带无形之中,总能衬托出人一种精英中的精英的气质,所以,他才会坚持要她代劳。
虽然话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但是,系完之后,左看右看。
仍然只是领带一条。
顶多牌子高级一点的区别而已。
大功告成。
她拍拍手。
抬头睇他,厉行风还是在看她,似笑非笑,秦颜的脸刷地一下烧着了火。
他忍不住浅笑。
低低沉沉的笑声萦绕在房内。
她的心像是被羽毛扫到了,痒痒的,无数次亲密接触,使得她多多少少不再畏惧面前这个男人,装模作样地瞪他一眼。
“笑什么!”尽量让自己声音凶巴巴的。
很多时候,她就像个小孩子,爱装腔作势,其实心底早跳动如擂鼓无异。
他一眼看穿她,还是笑,清清淡淡的笑,如同他吸的烟,薄荷那样凉凉的气味,轻易就缠绕住人心。他除了笑之外,还多了一个动作。
这个动作,秦颜眼熟得很。
同时内心十分清楚,被他逮住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才相隔多久时间?!
她赶紧退后两步,避开他的同时,指着他的手表,用大惊小怪的声音提醒他。
“快九点啦,还不上班?你想迟到哦!”
他哪会如她所愿。
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怀内,她才挣扎两下,就听见他沉着声训斥,“不听话?”
她怎敢!
又不是没有尝过他的厉害!
秦颜立马缩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呼一口。
头顶上方徐徐送来他的呼吸。
秦颜在心里数着数,才数到三,下巴被人抬起来。
又发情了!她叹口气。
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咕哝,“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自觉?”他劈头就吻下来。
跟富二代回公司
鼻子吸进去的全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就连她的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不可磨灭地烙下了他的印记。
唇舌嬉戏,气息纠缠。
他难舍难分地吮着她的唇,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厉行风!”她急了连名带姓喊他。
他欲求不满地睁开眼。
“夏秘书说你今早的会议很重要。”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颜干脆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