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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女儿做老婆(847)

作者: 何不干 阅读记录

安铁怜爱地看了白飞飞一眼,然后用自己的嘴唇捉住白飞飞的唇,两个人忘情地拥吻起来。如同初春的阳光雨露,两个人仿佛如两株生机勃勃的植物,在这个夜里潮湿地疯狂地生长着。就在两个人激情难耐的时候,白飞飞已经跨坐在安铁的两腿之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不停地寻找着对方。

白飞飞的屁股坐在安铁的小弟弟上,不停地挪着位置,寻找着安铁的小弟弟,希望自己那期待的桃园把安铁包容进来。

安铁在激情之中,发硬的小弟弟频繁地在白飞飞的大腿之间左冲右突着,一时也没找到准确的位置。

焦急之中,安铁突然说:“飞飞,我想去卫生间。”安铁在过分激动的时候总是无法克制地想去卫生间。

安铁的话刚出口,不仅星眸迷离的白飞飞愣了下来,连安铁都愣了,安铁刚才实在是情急之中脱口而出说出来的,话一出口,安铁就后悔不迭。

安铁从卫生间出来,重新躺在白飞飞身边,把白飞飞重新搂进怀里,尴尬地对白飞飞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一过分激动,总是想上卫生间。”

白飞飞妩媚地笑着说:“知道,听你说过。”说完,白飞飞又靠了过来,温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安铁的身侧,安铁身上的火焰又迅速燃烧起来。

白飞飞看着安铁笑意越来越深,安铁在白飞飞的这种注视之下咽了咽口水,就在安铁翻身跃上白飞飞,把自己最坚硬的部分抵住白飞飞的时候,白飞飞面色潮红地轻哼一声,随着轻体的颤动,手臂恰好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到了地上。

安铁在手机坠地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从白飞飞身上翻下来,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手机没说话,白飞飞一脸茫然地看看安铁,嗓音有些沙哑地说:“怎么了?”

安铁不自然地对白飞飞笑笑,道:“我想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来之前准备接到幢瞳的电话之后去音乐学校接瞳瞳的,可这丫头现在也没来个电话。”说着,安铁捡起地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安铁没敢看此时白飞飞是什么样的表情,低着头拨了瞳瞳的电话号码,接着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电话已关机。”

安铁担心地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人接,这下安铁有点慌了,看看白飞飞,白飞飞已经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正看着安铁,还没等安铁开口,就着急地问:“怎么了?瞳瞳在哪啊?没回家吗?”

安铁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这种愧疚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对白飞飞还是对瞳瞳,安铁道:“飞飞,我得去找找瞳瞳。”

白飞飞顿了一下,说:“那赶紧去啊,没事,看我干嘛?你以为我是欲求不满的老处女啊,快点。”白飞飞拍了拍安铁的肩膀,然后又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安铁连忙说:“不用,你在家体息吧,今天身体不舒服,记得多喝点热水。”

安铁跳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了起来,然后站在床边看着还处于慵懒而朦胧状态中的白飞飞,张了张嘴,最终在白飞飞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白飞飞淡淡地笑道:“快去吧。”

安铁心情复杂地下楼之后,心里就被瞳瞳的事情迅速塞满了,安铁驱车赶往瞳瞳所说的音乐学校,找到那个学习班,学习班早就下课了,安铁问了一下相关的负责人,才知道瞳瞳此时正在另外一处音乐室里练习。

安铁问清楚音乐室的地址,开车找了过去,到了一看,安铁一下子就愣住了,那个所谓的音乐室居然是一个酒吧。

第五百一十四章 瞳瞳在学架子鼓

安铁站在酒吧门口愣了一下,心里一沉,几步跨了进去,这个酒吧里非常吵杂,那些年轻人尤其是男人花里胡哨脂粉气十足的打扮安铁怎么看怎么别扭,安铁在酒吧里找了大半天也没看见瞳瞳的影子,便走到吧台,问一个服务生:“你好,这里有一个音乐室吗?”

服务生看看安铁,说:“对,就在后面,你从后门过去吧。”

安铁穿过酒吧往后门走去,通往后门的走廊很长,走廊的两侧画满了各种各样的涂鸦,安铁不安而快步地向后门的方向走,这时,酒吧喧闹声离安铁稍远了一些,安铁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乐器击打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哪个人在敲架子鼓等一类嘈杂的乐器,走得越近声音越响,架子鼓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一听鼓声并不和谐,听得出是一帮新手在练习。

安铁来到传出杂音的房间门口,心想,瞳瞳不可能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吧,感觉这种地方应该是那些长头发的颓废愤青乐手耍彪的地方。安铁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把那扇门推开,这时,房间里里明亮的灯光把安铁的眼睛晃得眯了起来,安铁适应了强光之后,让安铁没有想到的是,安铁居然一眼就看见瞳瞳正坐在架子鼓旁边,用力敲打着架子鼓,原来安铁在外面听到的这震耳欲聋的杂音竟然是瞳瞳敲出来的,安铁惊讶地看着手脚都在架子鼓上忙活的瞳瞳,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回过神来。

只见瞳瞳穿着一套非常淑女的橙黄色小洋装,头发松散地披在肩头,随着鼓点的节奏摇着头,漂亮的长发在几个鼓筒上面飞舞着,看瞳瞳那架势,仿佛对她手下的鼓已经相当熟练而且投入,有种浑然忘我的感觉。随着瞳瞳坐在架子鼓旁的动作,瞳瞳的头发飘逸摇摆着,架子鼓发出亢奋的响声,与瞳瞳的漂亮文静的脸和身上的穿着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这个时候,音乐室里的人没有注意到安铁的存在,都在忙活着自己手头的乐器,他们似乎在演奏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