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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对百晓生仇恨值(151)

作者: 大唐炒栗子 阅读记录

这也让他抓住了那个下毒之人的小尾巴,陆风遥一点迟疑都没有,当时就带着人出去了,他的动作迅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收获,至少内卫的牢房里又多了几个人。

而他们也终于可以给众人一个交代了。

虽然众人对这个答复并非都很满意,但内卫已经拿出了证据,他们中绝大部分人也不敢当着张青阳的面乱说,也只能盼着远川居士说话了。

可远川居士是知道整件事的每一步进展的,包括留在城内的原方丈,陆风遥得到的每一份情报,在经过张青阳的同意后,都会给这两人送一份。

他可是从皇城内卫出来的人,如何同兄弟部门合作这件事,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件事在表面上便也只能这样过去了,至于背后如何,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在前,应该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他们也很快便没有精力为这件事担心了,因为半夜,魔教就送了他们一份“大礼。”

或许是对自家据点被端,临时选的住处被偷袭的报复,或许是真的早有安排,魔教将太原附近的两座山庄屠了。

而这两座山庄的主人,近些日子正在为武林盟奔走,许久未曾回去过,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家被人端了。

等到他们收到消息回去看的时候,山庄内早已是一片废墟,魔教动手快且狠,一晚上的时间,山庄内的活口被他们杀了个干净,为了防止有人躲起来逃脱,最后又是一把大火,确保不留下任何一个喘气的,他们才离开。

而这对于两位庄主来说,无疑是致命打击。

而武林盟这边,气氛也并不怎么好,众人不仅没被魔教的这种举动激发怒火,同仇敌忾仇视魔教,反而是之前被张青阳临时压下去的念头再次爆发了。

他们担心自己的后院也出事,再次动了回去的念头。

“这情况实在是很不正常……”

可明知道不正常也没有办法,他们现在安抚下众人的情绪便已经耗光了经历,想要找到异常的源头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张青阳和另外两位之间就起了些矛盾。

张青阳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要将他们留下,无论是现在武林盟的情况很需要这些人,还是考虑到放任这些人这么冲动的情况下单独立刻容易受到伏击,他都不同意放人离开。

而远川居士和少林方丈都比较佛系,他们的想法是顺其自然,来去自由。

“但是我们没办法肯定魔教会不会趁机下手,离开他们的安全根本无法得到保证。”

若是这些人被一一击破,那对中原武林的打击是致命的,张青阳头痛的扶额,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服这两位老人,他们或许是年纪大了,做事都显得温和,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不愿意强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的。

好在如同这两位一样想法的人并不多,除了那些一心想要离开的人之外,还有一部分人,比如赵大侠那种人,他们是不希望众人离开的。

人都走了,武林盟不就是形同虚设,到时候他们又要从哪里拿到自己想要的名利?

双方各有坚持,这种情况下,怕是魔教不做什么,武林盟就要自己从内部分裂了。

原方丈和远川居士莫非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对的气氛吗?他们当然察觉了,只是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却难得地固执己见,坚持放任这些江湖人自己决定。

弄得张青阳都有些无奈了,难道真的要看到人出事他们才肯改变想法吗?

而武林盟这边不对的气氛,显然已经被魔教察觉到了。

“您料事如神,武林盟竟然真的按照您所预料的一般行动了。”

若是有当日在五台山的人看到,便会认出,说话的人正是魔教教主。

而他对面的那位,说来更有名一些,正是众人眼中天衣楼昔日的楼主,冯和豫。

“料事如神?世上哪有人能真正做到这个地步,不过是提早安排好的而已。”

这位昔日天衣楼明面上的代言人,如今大抵有了新的主人,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他从明面转移到了地下,开始为自己新的主人做事了。

而一直在背后搅动风云的第三方势力,毫无疑问是由他统领的。

曲冬凌之前面对洪家出现的异变时曾经发现过不对,特意拜访过这位天衣楼的旧主,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只是对方身后的水太深,即便是曲冬凌也不敢轻易追查下去,只能忽视对方。

而他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份忽视,让他此时只能在太原城内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明明距离真相只有一墙之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翻越。

“我说过了,在没有我的同意下,教主最好不要私自动作,否则若是将我等的存在暴露出来……”

魔教教主面对冯和豫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惧怕,明明无论是武功或者是地位,他都该高对方一等的,可他同冯和豫说话,却十分小心。

“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本座……我也没想到顾清梵会来太原。”

冯和豫碾碎手中的花瓣,“若非如此,今日你以为你还能见到我吗?”

“好在这次只是让他们知道了魔教背后有人,并未暴露我等的身份,否则为了保密,你早已死了。”

魔教教主的额头有冷汗留下,他的命脉被对方掌控在手里,他不得不怕。

只是他也有些不解。

“您手段通天,任何事情都能预先料到,为何行事还要如此小心?”

在他看了,这位冯公子手段了得,消息灵通,势力又极广,仿佛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可行事却小心谨慎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每次做完事之后,都恨不得让人将留在原地的一根头发丝都捡走,生怕暴露了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