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这只小怪物会馋食物美色!(63)+番外
“有。”霍非池翻开他手掌,确定不流血才进浴室。
乐不逢现在虽然适应了霍非池血液的温度,但不代表真的没事。
那眼神硬要形容,霍非池觉得如狼似虎更贴切。
“胆小鬼。”乐不逢不满意地看着被反锁的浴室门,踩上拖鞋往楼下走,直奔厨房。
霍非池不让他偷吃,他偏要。
乐不逢拿勺子,一手去捏砂锅盖子。
等脑子反应过来,手已经摸上去了,顿时灼烧感从指尖传来,乐不逢猛地收回手!
“嘶……好烫好烫!”
报应来的太快,乐不逢垮着脸乖乖去用凉水冲洗。
不过没太大作用,指腹被烫出透明的水泡。
伤也伤了,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乐不逢拿戴上隔热手套,顺利掀开砂锅盖。
伸出罪恶的勺子,有目标性捞起一颗大虾仁。
等到霍非池下楼,小红毛还跟贼一样偷吃。
“梆梆——”
霍非池抬手敲敲门,裸着上身靠着厨房门,“我就猜到越是不让你做什么,你偏要做。”
乐不逢心虚地放下勺子:“我只是尝尝咸淡……”
霍非池走进厨房,“尝出来了?”
乐不逢先发制人:“不咸,你是不是忘记放盐了。”
霍非池算是拿他没办法,偏头嘴角弯出浅浅弧度,拿起盐罐,准备再放一点。
乐不逢让开位置,脱掉隔热手套,指尖顺着霍非池张弛有力的背肌滑动抚摸,捏着刚才自己用过的小勺子舀了一勺粥喂他。
“你尝尝,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指尖下的肌肉紧绷,好似随时会出击的野兽。
霍非池嗯一声,尝了喂到嘴边的粥。
乐不逢一时不明白他的嗯,是不是在回答刚才自己随口的疑问。
“正好。”霍非池放下盐罐。
乐不逢说的,他会信。
只要他愿意说,哪怕其中有掺假成分,也可以。
“乐乐。”
霍非池问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很傻的问题。
“如果对你再好些,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吗?”
和神种和平共处。
乐不逢忽然看懂他眼里纠结与挣扎,斩钉截铁道:“我喜欢自由。”不愿意原谅。
很奇妙,相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看过乐不逢日记本,霍非池突然就读懂了他言外之意。
“想离开了,提前告诉我。”霍非池揉揉他发顶,听到门铃响,去开门。
乐不逢嘴角浮现一抹浅淡的自嘲,喃喃道:“如果我杀人了,你也放过我吗?”
可惜,霍非池没有他那般敏锐的听觉。
.
客厅里,戚泽看到乐不逢出现,眼睛瞪的溜圆,没想到他跟着上来神川区。
毕竟霍非池长得真不像个会负责的。
毕竟老伤员了,戚泽说:“你先别说,让我猜,是不是又是骨头断了?”
乐不逢扯扯嘴角:“你再咒我一句试试呢。”
红发本就张扬,乐不逢笑容里带刀子,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他脑袋拧着转个圈。
戚泽后背凉凉的:“你怎么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乐不逢把客厅玻璃窗当做镜子照,红发勾在耳后,“哪里不一样,更帅了?”
戚泽:?
霍非池手指顺着乐不逢耳廓轻轻往下碾了碾,“礼貌点,我换个衣服,给你加菜。”
乐不逢:“哦……”
给好处再提要求,事半功倍,霍非池懂了。
戚泽震惊不已,想不通那只乖巧如同小白兔的红毛崽怎么凶成这样!
“手受伤了,麻烦你。”乐不逢摊开双手。
半湿的头发披散,乖乖坐着等待治疗,还挺有迷惑性。
霍非池多煎两份牛排,切好了才端出来,配着咸粥,瞧不见一丁点素。
出来听到戚泽在说:“你怎么保养的,皮肤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嫩,小孩子一样。”
乐不逢不回答,他也不在意,随口嘱咐:“对了,烫伤的手指不要碰水,两天后纱布拆掉就行了。”
察觉到霍非池投来的视线,乐不逢连忙把烫伤的手往身后藏。
呲了呲锋利的尖牙微笑:“谢谢,拜拜。”
戚泽:“…………”没说要走!
霍非池递给戚泽一张银行卡,“以后可能还要麻烦你过来,这是一年的诊费。”
或许,不会有一年的时间。
戚泽连忙喜笑颜开接过:“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先走了。”
“嗯。”霍非池送他出门。
早饭乐不逢吃的很饱,由于还在休假期间,霍非池不需要去决裁院,听下属发来消息,说庄园塌的太厉害,现在正在进行紧急挖掘。
那边轮不到决裁院帮忙,霍非池便陪他在家补觉。
俗话说暖饱思……
霍非池抱住倏然钻进自己怀里的乐不逢,视线相撞,灼热呼吸升腾,指腹顺着乐不逢的袖口摸进去。
乐不逢轻哼,被抱的更紧些,力道恨不得把他揉碎了。
“mua!”乐不逢冷不丁仰头,在霍非池下巴亲一口,声音清脆响亮。
霍非池有刹那间愣神,犹如蜜糖包裹心脏,舌根都泛起甜意,他猛地抬手扯起被子,把自己和乐不逢裹了进去。
阳台玻璃门没有关严实,风时不时吹动窗帘,泄露进屋内的阳光平添几分旖旎。
过了会,霍非池声音哑了几分,“乐乐,怎么浪成这样?”
乐不逢带着细碎的泣音:“你骂我?”
“夸你。”霍非池在昏暗被子中亲他嘴唇。
忽然心脏悸动的厉害,霍非池克制不住在乐不逢耳畔落下一声“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