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98)+番外
这种情况过了三个多月後的一个周末,那个人一进门就把他抱起来拎来拎去地啃。
而喜欢扭来扭去的他这次虽然还是脸红着却没有扭,任那个人摸来摸去啃来啃去。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听到那个人说。
“小鱼,你今天高潮了两次,你知道吗?你高潮的时候简直……太美了,太美了!”
他脸红着恨不得把脑袋埋到那个人心里。“你……是医生催眠的……不是我……”
“医生说除了身体之外你心理负担太重了,但是催眠的过程中有这样的效果,说明你心里是不恨我的。小鱼,小鱼,小鱼……”
好了,你不要再叫了,再叫他也是小鱼不是小虾。
“你也说了催眠才会……这样的。”
“坚持下去,你总会在我爱你的时候射的嘛!”那个人腆着脸说。
你看,有点那个什麽那个人就露出这种嘴脸来了。
我都能想象得到,有一天,他康复了,可以享受快感了,然後那个人就会变身色情狂……
每个周末他都要去医院,陪我的时间就少了,他很不好意思,所以对我更好,亲手给我做饭,带我去买我爱吃的,陪我洗澡,还用我做模特画了好几幅画,最大的那副就挂在他们的床头,那个人抗议了N多次,抗议无效,上诉被驳回。
就这样,春去秋来,雪花飘撒,我们三个人并不和谐地住了快一年。
新年的时候,本来那个人说要带我们去度假的,可是据医生说治疗到了关键的时刻。
这个该死的医生,一定是被那个人收买了。
我的假期,我的浪漫海滩,我的日光浴!
於是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在自己的卧室而没有去监视那个人的行为。
我孤独的思考着。
可是有一种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越来越大,我迅速地跑出去。
我拼命地用我的指甲挠着他俩的门。
在我挠门的声音下没有人能坚持五分锺不搭理。
我很自信。
我听到他的呻吟声,像小钩子一样抓着我的心。
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虽然他也曾经这样呻吟过,可是没有今夜里这麽……这麽……
就在我坚持不懈挠门的时候,突然门打开了,那个人冲出来。
我连忙跑进去,看到他软软地躺在床上,手垂在床边,我冲上去亲吻他的手。
他温柔地摸摸我的鼻子,冲我微笑。
如果有眼泪,现在我一定在流。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那个人在客厅里大声地喊。
“医生!我老婆射了!”
他把脑袋扎进了枕头里,我把脑袋扎进了床底下。
来人,把这个丢光我们家脸的人拖出去!
那个人在客厅里冲着手机大喊:“医生!我老婆射了!”
我和他羞愤地把脑袋藏了起来。
你有没有必要在午夜十二点打电话骚扰人家啊?
新年之际人家都在温馨地期待新年锺声好啵!
只有你,唯有你,不二的你,会一天二十五个小时都用来想他射射射以及他能射射射之後的事情。
变态狂!
我在咒骂。
一声巨响,我扭头一看,阿拉丁神灯上的电池和某一个不知名的零件滑行到了我的眼前。
败家子儿!
那个人的嘴巴咧到了耳根直奔我而来!
你你你……要做什麽?我真的只是腹诽了一下而已!
他一把抱起我,狠狠地亲我。
非礼啊!非礼啊!
我知道我风度翩翩,人见人喜,X见X爱,可是……人X之间是不会被祝福得!何况你也有了他。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一贯儒雅的pose在旋转的天花板和他狂笑的表情中丧失掉了。
头晕……呕……想吐……可不可以不要再转了……请……放下我好吗?
当我被那个人……文雅得说如弃鄙履,通俗得说像扔块儿破布一样甩到了床上的时候,那个人也跳到了床上。
我抖着让我灿烂的发恢复丝滑,而那个人扑到他身上,毫不厌倦地开始又一轮地舔来舔去。
“好不好?刚才感觉好不好?”那个人眼睛贼亮地问。
拜托,你还当不当我存在啊?
只有他在乎我的感受。
他什麽也不说,只是拼命把脑袋拱进枕头里,撅着粉红色的屁股。
“好不好?刚才感觉好不好?”
“好不好?刚才感觉好不好?”
“好不好?刚才感觉好不好?”
……
我掏了掏耳朵,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我消失在转角的那一刻,只有我如此敏锐的耳朵才能听到的,比蚊子哼哼绝对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在说。
“好。”
我害怕了。
我的生活里,会没有人和我聊天,没有人与我散步,没有人陪我洗澡,没有人拿我当主角。
因为他能射了。
我希望他幸福并性福,真的。
我曾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对着我最喜欢的零食祈祷。
如果他能性福,我发誓我以後绝对不吃这个最贵的牌子了。
可是他真的性福的时候,我害怕了。
那个人一定会天天缠着他,夜夜缠着他,把他榨干。
我甚至每天把零食藏起来一点,等待离家出走或者说被那个人赶走的那一天。
不是我不信任那个人,实在是那个人劣迹太多。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前科,你们也知道的。
我无力地在卧室中趴着,看着那个人抱着他一边亲着他一边走向浴室。
我哭了,用我悲伤的心灵。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医院,从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