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到初恋男友(94)
杨则惟嫌糖水不够甜,目光毫不掩饰盯着陶年:“不吃,一点都不甜。”
陶年知道杨则惟喜甜,吃糖水不够甜都要倒炼奶,奶茶要全糖,不过也可以吃苦,脸色不变一口气喝下一瓶凉茶。
吃得甜也可以吃得苦。
杨则惟刚刚说还没吃晚饭,说陶年说:“那给你放点炼奶。”
陶年的表情比杨则惟更正经,仿佛两人真的是在讨论今晚的宵夜。
杨则惟无奈地问:“是你想吃关阿姨的糖水是吧。”
陶年乖乖地点头。
杨则惟拒绝不了这么乖的一张脸,不做点别的事情可惜了。
杨则惟直勾勾看着人,陶年熟练地解开杨则惟的领带,开始吻他。
车库开了一盏小灯,车辆已经熄火,里面的空气不足,陶年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
浅尝辄止,杨则惟松开了陶年。
陶年微喘着气,将领带蒙上了杨则惟的眼睛,手一点都不稳,领带结系得松松垮垮。
杨则惟靠着车背,双眼看不见丝毫不慌张,腿上的人下去了。
他的手准确地握住了陶年的脖子,重重一按,陶年带着轻微的窒息感,咬开了杨则惟的拉链。
悍马彪悍,如蛰伏在车库里大型野兽伺机而动,那盏灯如同被它看上的猎物,发着微弱却温柔的亮光,一碰,还有点热。
陶年额头冒着薄汗,被杨则惟重新抱到腿上,杨则惟神情餍足,用嘴碰了碰陶年的侧脸,淡淡地低吟着:“bb。”
陶年嘴酸说不了一点话,眸里一片水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椅子上。
腰带如愿被解开,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最终陶年的手插入杨则惟的头发,在一阵失神中扯掉了杨则惟双眼下的领带。
杨则惟用外套裹住陶年,将他抱下车,陶年手里还拽着那条领带,像不舍得放手一样。
关阿姨的糖水保温盒被遗忘在车里,无人关心。
陶年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他嘴巴小,接不住,脸上,头发,衬衫,领带,到处都是。
进门后陶年就没让杨则惟抱他,问浴室在哪里。
杨则惟牵着人一起走进浴室,在浴缸给陶年放洗澡水,滴下几滴香薰精油,又准备好沐浴露,洗发水,之后离开浴室关上门。
陶年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凝了门口几秒,然后才脱衣服。
因为工作繁忙,每日从睡眠,用餐中压榨时间,晚上泡澡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热水渗入皮肤每一个毛孔,陶年靠着浴缸,舒坦地伸展四肢,闭上眼睛用心享受。
不多时,浴室门再次被打开,别墅里没有其他人,进来的是谁,不言而喻。
陶年没有睁开眼睛,四周的声响令他极为敏感。
衣料摩擦的声音,他在解开衬衫纽扣,衬衫被扔到一边,裤子被扔到一边,最后他走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因承受多一个人,满到溢出来了。
陶年被人抓着了小腿,刚睁开眼睛,后背再也不是坚硬的浴缸,而是温热的胸膛。
杨则惟打了洗发水帮陶年洗头,指腹轻轻揉搓头皮,将头上的黏腻洗干净。
陶年心安理得享受杨则惟的服务,洗完头,洗脸,再用沐浴露冲洗身子。
杨则惟手下的陶年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娃娃,一动不动,十指相扣洗手。
用力温热的大手没入水中,泛起涟漪。
不知道是水凉还是泡澡泡得久,浴缸里诡异的存在冰火两重天。
明明不久之前才释放完,陶年打了个激灵,装作看不到。
杨则惟将陶年转过来,命令道:“帮我洗头。”
陶年手上的动作很敷衍,他就从来没伺候过人,只有面前的人伺候他。
陶年的手一顿,面前的人若无其事,嘴里噙着笑意。
陶年脚趾蜷缩,忍无可忍踢了杨则惟一脚,浴缸里的水又溢出来了一些。
费了一番功夫,两人在浴室里冲洗干净,陶年率先披着杨则惟准备的睡袍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几瓶不知名用品和几盒不知名的东西,大大方方,预示着今晚即将发生令人愉悦的一件事。
陶年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
杨则惟从浴室出来,顺着陶年的眼神看向床头柜,从背后抱住了陶年,在邀功似的:“喜欢什么味道,水蜜桃好不好?”
杨则惟知道陶年喜欢吃杨枝甘露,又问:“还是芒果?”
其实夜宵也可以很多口味。
一黑一白的睡袍被层叠地扔在地上。
夜真的很长。
第52章
陶年在一个晚上尝试到很多味道的宵夜,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中,空气中弥漫着缤纷绚丽的水果味。
杨则惟喜甜,在他面前是他最喜爱的甜品,连蜂蜜和糖果都无法比拟,从内由外散发着甜美。
详细制定的计划书被人遗忘,陶年在抱着杨则惟漂浮的时候,脑海一闪而过今晚的目的,工作狂的陶生不合时宜地在杨生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计划书三个字。
杨生第一次庆幸自己一个月修心养性,也同样庆幸陶年是唯一能够在他身体里点火的人。
杨则惟声音沙哑,止不住地用力:“麻烦请陶生专心一点,现在是在上床,不是在谈判桌。”
陶年脑袋里的计划书三个字慢慢地被杨则惟三个字所代替。
杨则惟很凶,比任何时候还要凶,直到陶年脱口而出杨则惟三个字,献上绝对忠诚的一个吻,以及他的整个灵魂。
灯光晃眼,陶年再次闻到新的水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