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今朝(52)
她仍是一副稚气摸样,带著清澈干净的笑,满是纯真。
“将军,”
话刚出口,她才惊决得改口道,
“不,不对,是殿下。”
将臣却是无奈道,
“平日无人的时候,你还是按著原来叫就行了。”
修罗甜甜的一笑,伸出背在後头的手,手中握著一束殇菊,她走到将臣跟前,把那花放在将臣身上。
殇花是潋尘身前最喜欢的,十年来,每次将臣念起那人,总会不自觉的走到山颠的殇花丛中,
他会心的望了修罗一眼,他知她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接过花束,他小心的靠近了鼻间,清淡幽雅的香气迎面扑来,恍惚间,竟有几分那人的味道。
轻闭著眼,他贪婪的允吸著那恰是熟悉的味道,好一会儿,睁开眼,眼前,仍是无那人身影。
不在眼前,不在身边,但那音色容貌,却是永存於心,再也,抹不掉。
望著殿外天际,明是湛蓝无边,却是前路漫漫,似无归所。
继千年前,天界覆灭重生,千年後,神主凤朝留下一封退位诏书,便是消失无踪。
按诏书所写,将臣奉命接管天界神主一职。
从此,天界便是另一场轮回。
而三界之内,无人再能寻得凤朝下落。
那人如烟一般,随著宫殿间的一道紫色光芒,消逝无痕。
清凉的风吹入屋子,外头阳光有些刺眼,照得凤朝不由的惊醒。
转眼望向身边,宁墨仍是安然的躺著,
他轻柔的抚上那人脸庞,那原是苍白发青的面容已是染上几分血色,凤朝安心的舒了口气,拿出小心收藏在腰间的碎玉,放在手心里头抚弄著,唇间扬著惬意的笑。
“我原以为,你会把这玉补好呢。”
凤朝闻言一惊,僵硬著转过身,竟是瞧见宁墨靠著床边而坐,温和而笑的望著他,那唇间浅浅的弧度,已是隔了十年之久。
“因为,我在等著你啊,等你醒来,让你亲眼看著我把它补完。”
凤朝凝视著宁墨,神色略是恍惚道。
宁墨并不移开视线,彼此对望间,好一会儿,他才苦笑道,
“对不起,凤朝。”
一句话包含了所有的一切,凤朝心头一时情动,不由伸手揽他入怀。
双手紧扣在宁墨的腰间,他贪婪的吻著那人的唇,舌间百般缠绵,彼此的气息互相交融,似是怎都吻不够般,恰是难舍难分。
凤朝的手游走在宁墨衣间,撮弄著他胸前的红粒,随著宁墨一声低吟,凤朝心头更是一热,三两下就解了彼此的衣服。
双手揽著宁墨的腰,凤朝在那人身上留下一个个深刻的红印,心头情动难耐,宁墨也伸手抱著凤朝的背,两人的身体紧贴著,沈重的喘息互相交融。
感觉到两人的下身已是硬挺,凤朝边是吻著宁墨的腰际,边是一手握上他下身的欲望。
把那人的火热放在手间揉搓著,随著宁墨呻吟声的加重,那东西也越发硬挺。
凤朝伏下身子,张开嘴把宁墨的欲望含在嘴中,唇舌翻添著,撩拨著,不出一会儿,已感觉到那人已快是达到颠峰。
“凤朝……”
宁墨带著些许忧虑的望向凤朝,凤朝却是微微一笑,恰是神情自若。
那人舌间的撩拨让宁墨身子更是发热,感觉到欲望在心中涌动,随著一声呻吟,那白色的浊液泄在了凤朝嘴里。
凤朝松开嘴,那液体自他唇角流下,眉眼如丝,那竟是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宁墨恍惚间,已不由的伸手上前拭去凤朝唇边的残液,凤朝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将宁墨牢牢的锁在怀里。
两人纠缠在床塌上,凤朝自宁墨身後环抱著他,彼此下身紧贴著,凤朝把伸含在嘴里,沾了些许浊液,轻柔的涂抹在宁墨後穴。
随著宁墨一声低吟,凤朝已是伸入了一根手指。
感觉到宁墨的身子已是逐渐习惯,凤朝又是加入了一根。
宁墨疼不觉低吟出声,凤朝牢牢的紧扣著对方的身子,彼此间的温度交融在了一起,竟是说不出的温暖和惬意。
凤朝伸出手指,把自己下身的欲望缓缓的探入宁墨的後庭。
身下的疼痛叫宁墨额头不由的渗出汗水,凤朝轻柔的为他拭去,然後,双手仍是牢牢的搂著身前的人。
那强烈的充实,和被人紧锁於怀的满足充斥著宁墨的心。
凤朝的动作,既是轻柔也是残暴。
他贪婪的在宁墨的身子里探索,似是怎都拥有不够,随著喘息声的加重,他终是达到了颠峰,白浊的精液全然泄在了宁墨的身子里。
宁墨低声的呻吟著,身子虽是如撕裂般的疼,心,却是说不出的满足和温暖。
几次缠绵之後,他安然的躺在凤朝的怀里,不觉间,竟就如此沈沈的入睡。
凤朝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夕阳残照。
他一侧身,竟觉身边已无了人,心头一凉,猛的坐起了身。
恰是这时,宁墨端著茶水推门而入。
凤朝这才想起,从前他们每次缠绵後,宁墨总会先自个儿醒过来,然後,待到清洗了身子泡一壶茶放在桌上,才又是躺回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凤朝略是皱起眉头道,
“以後,你一醒来就唤醒我,我不想再睁开的眼的时候,看不到你在身边。”
那话语里头的恳求之音,宁墨哪会听不出,他点点头,浅浅一笑,却是包含了说不尽的温柔和宠溺。
凤朝起身坐到桌边,端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藕花香蕴涵在茶味中,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隔了十年,仍是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