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又名:燕北塞漠曲)(38)+番外
「放心,我没事,小时候顽皮,总这儿那儿的生个毛病受个伤什麽的,这才弄坏了体质。」
言谈间神情自若,并无异样之处,温清扬也放下了心。
送楚逸君到帘边,温清扬本还是不放心,楚逸君却执意叫他自个儿休息就好。
回首之际,他又望了一眼床踏上的兰色衣角和桌上的碧玉短笛,别过了眼,望向幽静夜空,脸上露出少有的真心满足。
沈默了一会儿,他并未转回目光,只是缓缓开口,
「那夜为你驱寒的衣服,你好好的保存,那天送你的玉笛,你随身的携带,这,让我心里觉得很欢喜。」
定了定神,似是说给温清扬听,却又象是对给自个儿听。
「你能这般珍惜我所送的东西,这真的,让我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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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45
45
谵台紫按楚逸君的吩咐,不出几日就把大军重新整顿分队好。
楚逸君立於全军之前,望向浩浩众人,豪迈气概的一番言辞鼓舞,整军竟象被重燃信心一般,顿时神采激昂奋起斗志。
营帐之中,以楚逸君为首的众人围在桌边商讨计谋,温清扬也在其中。
楚逸君在桌上滩开一张黄色的羊皮地图,温清扬一看,竟是他当初在博物馆所看到的。
他张口诧异的问,
「这地图是哪来的?」
楚逸君抬起眼,神情也甚是奇怪。
「是逸君前几日画的啊。」
未等楚逸君作答,谵台紫已先说出了口。
温清扬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竟然是楚逸君画的,他怎麽都没想到这地图会是出自楚逸君之手。
若是按凌烈所说,他们两人之所以会穿越时空,恐怕是与这地图有关,那他若是要回去,也是得用到这东西。
之後他们商谈了什麽,他已没有听进去,脑子里所想的皆是与这地图有关。
众将士包括谵台紫都陆续出去了,只温清扬仍呆站在那儿,楚逸君刚要叫他,澜祭正走了进来。
「主子,烟儿传来的信。」
见留在这儿的只有温清扬,澜祭也不顾及。
楚逸君扫了一遍,随即点了火少了个尽。
「怎样,事情可平稳?」
澜祭关切的问道。
楚逸君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见楚逸君神色间满是疲惫,澜祭心知他为了连日来的作战计划已是整日整夜没有好好休息。
皱了皱眉,澜祭担忧的说道,
「主子,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楚逸君释然的点点头。
温清扬也是回神过来,眼见楚逸君原就白质的肤色更为苍白,心中也很不好受。
「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叹了口气,温清扬说道。
楚逸君也只报以温和而笑。
澜祭拱拱手说,
「那我先出去了。」
说罢,正要转身却听见楚逸君漫不经心的说道。
「恩,你出去吧,渊璃。」
澜祭闻言身子一颤,并不回过身,只轻要嘴唇著说道。
「主子,我是澜祭,不是渊璃」
渊璃?温清扬正觉得诧异,回头瞧见楚逸君也是一愣,苍白的倦容上更是少了几分血色。
他神情也甚是懊恼,
「对不起,澜祭。」
澜祭抖抖身子,释然一笑,却是笑的那般苦涩。
楚逸君也似是若有所思,神情恍惚的喃喃道,
「我又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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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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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营帐,温清扬刚要回自己的帐篷,却瞧见澜祭一个人站在枯树边,神情满是落寞和苦涩。
原本随和而笑的那个男子到哪儿去了呢,为何仅一句话,他就这般为之神伤呢。
不由的走近澜祭,温清扬并不多言,只站他在身边。
澜祭自然是发现到了他的存在,抬起头,目光望向无边的大漠。
许久,他终是开口,
「先生,我没事,我并不怪主子。」
温清扬愣了一愣,他并没有往那儿地方想啊,真正介意的人,是澜祭才对。
「我的世界很小,只有主子一个人而已,其他的人进不来,我也不愿意他们进来,这是我自愿的。」
言语间,竟满是欢愉。
「自从当年主子救下我起,我就打定主意只为他而存在了,我晓得,主子他总觉著我象渊璃,自那时他救下後刚跟我说话起,他就这麽觉得了。但是,我也很高兴,他并不是觉得我象渊璃才救我的,这一点,我很高兴。」
「渊璃,他是谁?」
细想了片刻,温清扬终是问出了口,他直觉感到这个人与楚逸君对待将士的态度有很大的关系。
澜祭也是一愣,仔细冥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一直跟主子在一起,主子的武功也有一大半是他教的,行军策略的基础也有很多是从他那儿学来的,只是在主子入军之前,他就不在了。还有就是,」
澜祭顿了顿,轻药嘴唇,神色竟是愁伤,
「他们曾有个约定,将来要一同驰战沙场,还有就是,他是为保护主子而死的。」
为楚逸君而死……驰战沙场……
温清扬脑中,似乎有些思路了。
既然是在楚逸君入军之前就不在了,所以,那个约定他们未能共同实现。
既然能教楚逸君武功和谋略,那应该曾是军中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