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突)士兵突击之我是成才(57)+番外
一顿饭下来,我左躲右闪的也避过了袁朗好几杯酒的攻势。而许三多却没有这么幸运,憨厚的他,被袁朗接二连三的劝酒,几乎一人喝了好几瓶。
只到那一晚我才算真正知道,原来许三多的酒量一直不差。
早在钢七连的时候他就尽说自己不会喝酒,如今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抽烟喝酒都是可以后期培养的。
那一晚过得有些糊涂。许三多喝得大醉,我跟袁朗一人架着一个胳膊把他抬到了钢七连三班的宿舍,伺候他洗完脸后将被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
袁朗站在一旁看着我替许三多盖被子的举动,勾起一边的唇角笑了笑。
“你今晚住哪?”不理会袁朗的笑意,我回头径直问道。
“明天就走了,今晚随便找个地方窝着算了。”袁朗甩了甩手臂,笑得有些随意。
“那去七班宿舍吧!”知道袁朗不是个拘小节的人,我也爽快提议,“选拔赛这两天我都留宿那儿,今晚是最后一晚。”
“行。”袁朗点了点头,回答的甚是干脆。
回头看了许三多一眼,见他睡得深沉,我放心的走了出去,顺便将门给轻轻带上。
“他也不小了。”袁朗注视着我拉门的动作,待我准备迈步离开时突然开口说道。
我立刻明白了袁朗的话意:许三多已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无需为他事事担忧。
“我知道。”我闷闷的回了一句,想再说些什么,话语却堵在喉间半晌都无法正常吐出。
“别总想着放不开,”袁朗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将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放置在我肩上,“其实他没你想得那么不行。”袁朗顿了顿,仿佛忽然想到什么般,说道,“就好像那个,高副营长对你一样。”
“那不一样。”我伸手揉了揉微微发痒的鼻尖,反驳道,“连长对谁都好。钢七连里五千个兵,他哪个都顾着。”
袁朗扭头朝我正儿八经的看了一眼,嘴角挂着的浅浅弧度似笑非笑。
被袁朗的目光瞅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了,我正要开口转移话题,那边袁朗已经主动说道,“到了。”
进到宿舍后,我将袁朗安排在进门口的第一个上床位,我自己的位置则在靠近最里面的下铺。
“你跑那么远干什么?”袁朗轻蹙起眉头瞅了一眼我的床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过来过来,到我下铺来。我又不吃人,你睡那防谁呢?”
“我一直就睡那……”
我刚想解释,但一对上袁朗那对幕夜般幽黑的眸子,话到嘴边自动转化成,“那好吧!”
反正睡哪都一样。
我将铺盖卷了卷打包放在了进门口的下铺位置。
一小阵的忙碌后,熄灯时间到了。
我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上铺传来袁朗翻身的声音。
我默默等了一会儿。半分钟后,上铺安静了。
我再次阖上眼帘,正欲放纵思绪步入梦乡,一记微微叹息从上铺轻然飘出,声响不大却重重坠入我的耳蜗深处。
“叩、叩、叩。”
我抬手在袁朗身下的床板上敲了几下,“不睡觉干嘛呢?有气留着明天叹。”
空气中,静默一片。
“明天,就不一样了。”
就在我以为袁朗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上面忽然响起他的话语声。
“哪不一样了?”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你还是袁朗我还是成才。”
头顶传来袁朗的轻笑声,“睡吧!”
我扯了扯嘴角,缓缓阖上了双眼。心底却在疑惑的思忖着:不一样?到底是什么不一样呢?
意识愈见模糊起来,夜雾深沉,带着我逐渐走进梦里……
第二天,袁朗亲自开车将我和许三多接到了A大队。
在见到齐桓的那一刻;在袁朗告诉齐桓还有‘两只南瓜’时的那一刻;在袁朗头也不回的离开时那一刻,我骤然明白了,前一晚袁朗口中那所谓的“明天,就不一样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果然,真的不一样了……
第四卷:A大队岁月 再遇吴哲
再遇吴哲齐桓还在我耳边大吼大叫,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袁朗早已消失得不见了人影。
他就这样将我和许三多交给了这个名叫‘齐桓’的士兵……也许称他为尉官会来得更加贴切一些。
齐桓长得有些偏黑,棱角分明的脸上刻着坚毅的硬朗。他不说话时,嘴唇总是紧抿成线,但只要他一开口,便是响震十足的吼叫声。那声音,大得可以从一楼直接传到三楼。
看着齐桓,我总能不由自主的想到伍六一。
但过了一天后,我在心底彻底将‘齐桓象伍六一’这个理论给狠踢了出去。
“不准私自下楼,不准随便进入其他人宿舍,不准与基地人员交流,”齐桓一边带着我和许三多上楼,一边反手背与身后不停的说着他那些所谓的‘不准经’,“不准打听特训期间的得分,不准用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外界交流。”
到达三楼后,齐桓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指着我说道,“特训期间没有名字。你,四十一号。你,”齐桓手指指向许三多,“四十二号。”
说完,齐桓将身旁的门一脚踹开,走了进去。
在我看来,他的这个举动,毫无修养可言。
虽然军人天性随意,有着豁达不拘小节的性子,但象这种直接拿脚‘敲’门的举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进来。”齐桓在屋里喝道,“这就是你们的狗窝了。”
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