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至上(19)+番外

这家伙表达感情的方式笨拙又幼稚，却总是让我感动。

妈妈抿抿嘴唇，笑道：“我以前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他眼睛亮起来，说：“伯母，谢谢你，谢谢你很多。”

妈妈的头低下去，过了很久才抬起来，我看见她肩膀耸动，眼眶泛红，大约又把眼泪憋到心里，轻轻开口：“你谢我做什么呢？你不要怪我就好了。”

我和凌念，当时不过当这是一句客套话而已。

多了一个人的确热闹很多，又加上美籍华裔凌大少耍宝不断，对着正统家常菜问这问那，这真是近年来最欢乐的一顿团圆饭。其实也没有多丰盛，不过是有鱼有肉，倍加精心而已，只是做菜的时候加了更多倍的爱，所以吃的时候，这种心情也让口味变好起来。

饭后妈妈又指挥着调好饺子馅，擀了几张饺子皮之后抵不住困意来袭，进去卧室补每日的午觉。凌念在那边屋子里打电话，压低了声音但明显语气不善。他的事业我向来不插手，他也不许我沾染过多，为了保护我也好对我防备也好，想得太多只是徒增嫌隙。

隐隐听到收线的声音，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那人歪着嘴从屋子里出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我边看电视边擀饺子皮，身边的沙发塌下一块连着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一筷子馅没接好，干脆利落地掉到地上。斜他一眼，拿纸巾抱着去捡那牺牲的带着虾仁的陷，不妨被人抱住腰，轻轻一带就整个人往后倒去。

下一秒唇就被另一个烫得吓人的东西堵住。

舌头伸进口腔，先是碰碰舌尖，接下来便卷着我的舌在口腔巡回一圈，缓缓舔过齿列。口水融合着来不及咽下去，顺着嘴角流下来，湿溚溚地难受，却莫名满足。他的手揉着我的脊背和胸口，一点点向下移，□毫不掩饰。

“凌念??????别??????唔??????”

简直坏到家，连抗议都不让，手指动一动就解开我的皮带，隔着内裤玩弄着我的□。再这么下去，身上这个混蛋一定会在客厅里吃掉我！

我趁着他低头去吻我的颈侧，挥拳打向他胸口：“别他妈的心情不好拿我发泄！”

他愣了一下，停住所有动作，抱起我，脸埋进我胸膛，半晌，闷闷地说：“对不起。”

我翘着指头，小心不让面粉沾在他身上，问：“怎么了？”

他还是沉默。

那就是说这件事我不能过问？我歪着头去看他的脸：“大过年的，心情好点！”吻了他唇角一下，“晚上吃饺子呢。”

他笑起来：“对，吃饺子。我们还要放鞭炮，守岁。”

这句话他重复了快五百遍，简直不能理解ABC对中国年的执着。我重新拿起一张饺子皮，问他：“要不要学？”

希望能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呆头鹅一样点头。

“洗手去！”

某人乖乖照做。

我拉好裤子，跟上去洗手。被他这么一闹，我的手也不干净了。刚走进洗手间，洗手台前那人做贼一般手上急动，回头看着我，目光尴尬，笑容也尴尬。

“然然??????”

肯定有问题。

我走过去，只看了一眼，脸上就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这是很正常的啊。”被发现了，某人干脆不装了。

我瞪眼：“你就那么欲求不满？”

“我们三天没做啦！”他咬牙切齿。

的确三天，上次他做完之后弄得我床单湿溚溚，逼得我不得不洗床单，甚至被母亲慰问。于是我禁止他进入我的房间，本来想禁欲一个月的，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忍不住了。

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憋不住的，一种是尿，一种是生理需要。

我本来以为他不跟我做，好歹能自己打打飞机，不过看他一脸禽兽样，大概飞机这种东西也未必合他胃口。再仔细看看，他目露凶光，简直想一口吃了我。我是实在不想跟他做，办完事腰酸腿软，怎么守岁？可是，难不成让他大过年的去找别人？不对，就算不过年，也不能找别人去啊。

开动脑筋，只耗费了一个脑细胞，我就阴森森笑出声来。

“凌念，憋着是不是很难受？”我问。

他大概听出我笑声不善，可还是回答：“是。”

“那我帮你好不好？”我继续诱导。

“好。”凌大少开始高兴。

“那么，脱下来吧。”我吩咐。

他没有照做。

他沉思了一瞬，然后眯起眼睛，凑过来，几乎鼻尖对着鼻尖，问：“你想做什么？嗯？”

我默念“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仰脸笑：“帮你啊。”

“那么，怎么要我脱？”

“你脱了，我才好帮你啊。”

“那你怎么不脱？”

“我？??????我也脱，你先脱我就脱。”

他目光里的危险忽然消失，直起身子慢动作脱掉衣服，外衣内衣，一件不剩。

慢动作脱衣快把我的鼻血激出来。

我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指外面：“我们去房间。”

他撇撇嘴，一件件捡起衣服，走到房间。我走在后面，看他两条腿一前一后，双臀摆动，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到。

进了房间，凌大少自发自觉地往床上一躺，抱着手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女王受。我心口一热，扑上去就要征服女王，可陛下挪挪脚躲开，挑眉问我：“你不是说我脱了你就脱么？”

为了大业，我咬牙解开刚系好的皮带，把裤子褪到脚踝，狠狠心，抽出脚，扔到一边。

他还嫌不够，继续挑眉：“上面。”

这么猖狂，一会儿我让你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