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161)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大人们要做的事情,小孩子说话的又怎么能作数。可是小爱并没有对我说谎,就是说——是研究所不需要新的实验品了。”
“至于没用完的……唉,不是被我专门解决掉了嘛。毫无用处还有点麻烦的东西被人收拾走了,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把这个当成钩在鱼线上的鱼饵去追逐它嘛。”
“还有一点我和助哥你讨论过吧,研究所背后的支持者们,很有可能是有政府的。在其他人看来,这个非法实验项目已经随着武装侦探社的完美调查,内阁的丑闻曝光而终止了。但说不准,内阁的丑闻曝光,就是研究所想甩了他不好拿捏的支持者呢?”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瞎扯的,我也要先见一见那位负责人先生才能确定他有没有那么聪明。”我又捏了捏兔子耳朵,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兔耳朵已经被我拧成麻花了,“不过不管这位负责人先生是有意安排一切这么发展的,还是仅仅只是巧合,是无意中促成的,事实就是我们自然的替研究所遮掩了行踪,解决掉了对研究所来说很麻烦的政府职权机构,现在连研究所都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
我这样说道,把兔儿麻花解开,重新把棉花拍蓬松了。
“嘛,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啦,研究所在研究什么,具体位置在哪里,目的又是什么,完全可以丢给港口黑手党来搞定,用不着我们来处理。”我选择把压力给到太宰,并且毫不心虚。
“但是你不是什么都没告诉太宰吗?”助哥如此问道。
我被噎了一秒。
“……我就不告诉他。”
第87章 灵感
助哥一共向我提了两个问题。一是问我镜花的事,但实际上问的还是研究所。二是问我最近去干什么了,但实际上他问的是我打算干什么。
关于我打算做什么,这个问题涉及到很多很复杂的成分,或许问题本身并不复杂。但加入了“问的人是我”这一先决条件之后,他的复杂程度就大大提升了。因为我太笨了,不知道该怎么概括的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助哥解释这个问题的终点有着怎样的答案。
我最近在进行调查。调查匿名邮件、调查田村一郎、调查我自己。当这项调查开始进行,匪夷所思的穿越有了解释的源头,那么未来道路通往何方,也是可以被预见的了。
我的生活是模糊的,、隔着雨与雾的默剧,没有目标,一切行为都参照这他人的行为。但我对此并没有意见,因为这不是我的生活,顶多只能算是帮一个长得很像我的人托管一下人生。尊重他人是一种美德,所以我从来不做那本日记本上没有表现出意愿倾向的事情。但我更乐意听我自己的话,所以我随心所欲的做我能做的任何事,去喜欢的地方,认识想认识的人。
还有……不拒离开。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尊重。
能让一切回到正轨,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走上了调查的道路无非就两种结局,要么半途而废、无疾而终,一切毫无变化。要么面临选择,离开、或者留下来。
我太过清楚我自己的想法了,但我该如何向助哥解释呢?解释我正在为“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件事情而努力,跟他说无论是死掉还是成功离开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想要留下来”的想法太过虚无而不合理,我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毕竟离开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本来就不该在这里。
我觉得我很自私,所做的一切都很自私。但我还做不到把自私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和助哥解释,说我在想办法干净利落的离开。
于是我斟酌语句,准备用胡说八道来掩饰问题核心。毕竟虽然我很清楚助哥想问的是什么,但他毕竟没有直接那么问,所以我还是有很多发挥的空间的。
但比组织好的措辞更先到来的,是无法抵抗的疲倦感,思维变得模糊,有点分不清条理与紊乱的界限,骤然尖锐的疼痛从一个神经元传导向无数个神经元,又骤然消失。
我记得我要回答问题,却不自觉的想起了要剪头发的事情。难以集中的、有如碎屑般的思绪就慢慢不受控制了。我接着想到了田村一郎,想到了他的日记。
剪头发的事情似乎与田村一郎毫无联系,但从哲学的角度天花乱坠的胡说一通,或者找个心理学家来分析分析,总能扯出一些似是而非又很有道理的胡说八道的。但,是个人都清楚,这俩事情也确实没什么联系。
如果非要论出一个合理的联系那也是有的——就是我本人,禾泽释之助。
这家伙是个缺心眼玩意儿,别人已经把鉴伪书拍他脸上指着他说他是冒牌货了,他还惦记着剪头发的事。
剪头发当然是相当重要的事,如果不剪头发,它就会遮眼睛,会影响视力。
好吧好吧,这又是在胡扯。普罗大众的想法总是有正确性的,毕竟不管怎么看,“弄清楚禾泽释之助和田村一郎的关系”都比“明天下班找个靠谱的理发店去剪头发”这事来的重要。但禾泽释之助就不这么认为,在他眼里剪头发的重要性远大于匿名邮件。他不为匿名邮件苦恼,因为匿名邮件说的对呢,他本来就不是田村一郎。
他苦恼的是另一种更为模糊的东西。
但总有语言可以清晰直白的概括它的。
比如可以这样说——“禾泽释之助所图谋的到底是什么?”他在为这件事苦恼。
理智的时候他尚且可以坚定的表示不管结果如何,离开这件事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不管有多少外界因素影响,决定好了的事情就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