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194)
但坐在床上等人显然不是一个好决定,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无法接受的事,即使做各种事情转移注意力精神也疲惫不堪。或许是久久没人出现在这里,在软软的地方神经就是会慢慢放松。或许是时间太晚了,生物钟已经安排着自己去休息了。
所以当我的意识回笼时,我已经睡着做梦又醒来了。
刚睡着的时候可能还是正常的、不知不觉的倒在了床上,但是醒了的时候就只看见一个把自己裹成球心安理得的征用了别人棉被的小氓流。
而这个小氓流现在头晕眼花的——反正我现在难受的说不出话。
我想反思一下自己的恶劣行为,自我谴责一番,可是整个脑子都是迷糊的,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一半努力回忆昨晚的梦,希望能多留下些印象。一半思考着搁置的正事,分析着一整个晚上都没人来的原因。两种毫不相干的内容在脑子里打架,加上脑袋那里的钝钝的疼,让我感觉非常的精神萎靡。
最后让我清醒的是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他们蹦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一半多都是助哥打来的,安吾也打过来十来个,最后他发了封考虑周全的邮件才停止了无用的打电话行为。
那个邮件真的考虑的十分周全,前半段“极其亲切”的要求我赶紧滚出来回电话,中间默认我被拐跑了警告了拐卖犯一番,后面更是直接默认我死了,威胁了那个杀了我的杀人犯让他晚上别睡太死。
我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发现只有那床被子符合安吾对“拐卖犯”和“杀人犯”的描述……
没有人为被子发言吗?被子真的很无辜。
助哥也发了邮件,就是很普通的问我在哪里。
另外乱步也打过来了一个,不过可能是推理出我已经睡着了,后面就没再打来了。
比较特别的是中也也打了电话过来。
嗯……先把这个放放。
我回了安吾消息,告诉他我是出任务耽搁了时间现在人活蹦乱跳好的很,然后给助哥去了个电话。倒不是区别对待,毕竟这个时间点给助哥打电话可以救他于水火——他这会儿很可能被一群大爷奶奶围着问东问西——但给安吾打电话只会耽误他上班。
助哥秒接,弄得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还在想着怎么没有通话音乐,直到听见了助哥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我和助哥交代了一下昨天做委托的事,重点强调自己活蹦乱跳好的很,把昨晚没回来的原因甩锅给了那个保险箱,虽然真实原因是等人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最后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告诉助哥不用担心,我现在打个车二十分钟就回侦探社去了。
不过我并没有打车成功,刚离开了镭钵街不久,我就看见了开车来接我的助哥。
“哇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稍稍有点惊讶,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助哥这样问道。
“因为镭钵街这边你天天来,而且回侦探社需要二十分钟。”助哥解释道,走到了我身边。
“你发烧了。”他的视线从我脱掉的外套挪到了我身上,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我愣了一下,用手背碰了碰额头,然后手背被额头烫到了。
“手太冰了,测不准。”我只好这样告诉助哥。
“为什么不穿外套?”助哥问道。
“上面有血,白天太显眼了。”我向助哥解释道,突然意识到助哥说的可能是对的。我可能真的发烧了,因为现在依然很冷,我也觉得很冷,但是和昨天又不太一样,我好像不太能意识到我很冷,只觉得晕晕乎乎的。
接着一个非常暖和的外套就披在我头上了,是助哥的外套。他把它借给我了。
“那就穿我的吧。”助哥这样说道。
我没太能反应过来,没遇见人之前我觉得一切如常,遇见助哥之后我才发现现在的我的注意力和反应能力远不如身体正常的人。
助哥比我高了近十厘米,他的外套衣摆很长,假设我用正常的穿法来穿直接可以裹住我的小腿肚。为了我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的尊严,我只好让助哥的外套失去尊严,继续让它遮着我的脑袋,把它当小毯子使了。
“那要是助哥受凉发烧了怎么办?”我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但还是能说话的。
“是哦。”助哥像是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似的说道,但一秒钟不到他就把这个问题放弃了,“但是我脱都脱了,你就穿着吧。”
这话莫名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
我和助哥上车了,他让我去后座,还说后面三个座位都归我了。
我觉得我必须要发表一下意见。
“外套有点热。”
“穿好它。”
“……哦。”
·
回到侦探社,在助哥的极力要求下与谢野医生总算是收起了她的电锯砍刀,从抽屉里翻了个体温计给我。
然后我就缩在沙发上量体温,量着量着出去外勤的国木田老师就回来了。
“早啊,国木田老师。”我努力开口和他打招呼。
“……他怎么了?”本来想就桌面、委托、摸鱼、果雕或者其他问题教训我一顿个国木田独步看见我之后哑火了,这样询问着其他人。
“似乎是委托任务失败了,还把自己弄发烧了。最后被织田先生像捡小流浪猫一样捡回来了。”与谢野医生好心的回答了国木田的疑问,就是这形容总让人觉得不太对。
于是我努力的抬眼睛盯着她看,希望能传达出“瞪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