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
“主上下手不知轻重,你若今日不上药,明日必肿得不成样子。……若是应达看见了,心里难过,向主上呛声,那岂不是更麻烦?”
伐难一听,被唬了一跳,应达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便也不敢再抗拒上药。
“那我自己来……”
话音没落,破旧的房门突然“吱嘎”一声,无风自启了。
“谁!”
二位夜叉皆是敏锐之让,立时用犀利的目光扫视大开的房门。
什么也没有。
弥怒不放心,提了枪小心翼翼地在门口巡视了一圈,一切都很正常。
奇怪了,原来门锁已经坏到这种地板了?
等浮舍回来,可得让他好好修修,他手多,想必修得也快。
弥怒一头雾水地把门重新关好了。
虽然什么人也没有发现,但伐难还是有些不安,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弥怒,外面是下雨了吗,我感觉空气中的水元素有点重……”
弥怒闻言纳闷地看看衣服,没有水迹。
“没有啊,你快把药上了吧,不用担心……什!唔——”
有谁人的手迅速而悄无声息地捂住了弥怒的下半张脸,手掌用力和口唇紧密贴和,另一只冰凉的手则攀上了岩夜叉的喉结,极具威胁性地轻捏了一下。
“唔——唔——!”
弥怒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立刻要回身攻击,想挣开那带黑玉镯子的双手的束缚,却发现抬不起握着的枪,浑身也不听使唤。
他头被陌生人牢牢锁住,低不了头,只能将视线尽力下垂,却发现一条长长的蓝白尾巴将自己的上半身绕的严严实实,尾尖的鬃毛甚至轻松的翘起。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弥怒!!”
水夜叉反应极快,在蓝发白尾的身影倚着弥怒背后现身的一瞬间就要起身攻击,但那神秘人反应亦是迅猛,一个拧腰就把岩夜叉挡在身前,让伐难不敢下手。
伐难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她惊疑不定地端详着那神秘人。
“蓝发蓝角,白尾冰瞳,你、你是泽苛龙尊!”水夜叉惊恐地认出了来者。
“哦。原来我还挺有名。”
泽苛面无表情地将半张脸从弥怒的后颈窝探出,直视着冷汗淋漓的伐难。
糟糕,好像给他们吓到了。
得想个办法安抚一下。
龙尊微微歪头思考,他左手半揽着弥怒的头,右手扣着岩夜叉的喉结不动,上身不由得紧紧贴着人质的后背,尖尖的角尖趁势蹭乱了弥怒的长发。
二人贴得极近,弥怒能感觉到有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扑通扑通的激烈心跳声通过肢体接触传导给龙尊。
于是泽苛眼下微青,声音冷清又略带疲倦地安抚二夜叉:
“不必紧张,我来是为了……合作。”
“合作?你你你先把弥怒放了再说!”伐难知其威能,畏其威势,生怕弥怒一不小心就被捏死了。
“不要。我会害怕。”龙尊板着脸理直气壮地拒绝她。
“……诶?”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弱搞得紧张的情绪都不连贯了。
屋子里一瞬间就安静了。
被捂嘴捏喉的弥怒心中大无语。
你仔细看看现在应该害怕的到底是谁!
两个夜叉的眼神逐渐从警惕不安变成了欲语还休。
龙尊向来是个冷面但贴心的,见两个夜叉没那么紧张了,继续一本正经地瞎编:
“我怕一放手你们就叫人围殴我,真的,我超害怕的。”
他努力想摆出害怕的表情,很遗憾地失败了。
“……你要信我啊。”
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一片尴尬中,弥怒迫不得已咬了咬龙尊的手掌。
放手,让我说话!
应达辛苦工作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
红色的夜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毫无防备地推门:
“伐难我跟你讲哦,今天……”
她茫然地看着客桌前有一个淡然喝茶的长尾巴陌生人,他礼貌地向应达点头致意。
应达吓得想大叫,“你谁啊!……咿呀!”
伐难飞快地去捂她嘴。
被自己人捂嘴总比被别人捂强!
浮舍在门口被弥怒拦下了。
“浮舍,接下来我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岩夜叉一脸凝重。
四手的夜叉不明所以,他豪爽地笑到:“我是你们大哥,当然不会怕。”
“那太好了。”弥怒长舒了一口气,真不愧是大哥,“泽苛龙尊来我们家了。”
“……什么东西来咱家了?”
“浮舍,礼貌些,就是璃月的泽苛龙尊……”
雷夜叉笑不出来了。
原来如此,仇家上门来了。
希望死我一个可以平息那龙尊的怒火……希望我的弟弟妹妹们仍有前往光明的机会。
“你怎么浑身冒雷光了?误会!误会!!拦一下!”弥怒惊恐。
最后一个被同伴按住的夜叉出现了。
不过片刻,泽苛阐述完一切后,若无其事地摇着尾巴看着面前的四个夜叉,冷淡的脸上带着无辜。
“总之,计划就是这样,这里是木陶夜叉的手信。”
浮舍呆呆的接过泽苛手里的信,小心拆开,弥怒等人纷纷把头探过去。
“这确实是木陶的笔迹,他真的没死。”伐难眼眶渐渐湿润了,她打心眼里为同族的存活感到高兴。
她轻轻摸摸脸,虽然伤口已经被龙尊随手治愈了,但那时险中求生的恐惧与悲哀还被少女记在心里。
应达看了也十分激动:“大哥!如果计划成功,我们是不是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