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号后我们极限拉扯(5)
“把明晚的时间空出来吧,这块地皮还是得拿到手才行。”殷囬边走边和Milly说。
出了公司,江淮扬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殷囬看了一眼挂断,上车准备离开。
回家的路上,江淮扬对他进行了一番夺命连环call。
殷囬简直烦不胜烦,连接蓝牙,接通了电话。
“不去。”
都不用听就知道江淮远这家伙肯定是因为早上他拒绝去DOME的事情死缠烂打来了。
“殷哥,”江淮扬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被拒绝了。”
殷囬:“…....”
“别嚎了。”头疼。
“呜呜呜呜呜呜呜,殷哥—”江淮远难过的嚎出了声。
“.....行了闭嘴,在DOME是不是?我过去了。”殷囬叹气,他听到电话里传来躁动的音乐声,又是DOME。
真的是…逃不掉啊…
半小时后。
殷囬看着DOME的门口,觉得此刻闪亮招牌都让人值得感叹。
深深叹了一口气,殷囬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这次江淮扬没有开卡座,一整个颓丧的坐在吧台那里,像一只丧家犬。
林穆抬头就看见殷囬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殷少,你朋友应该喝醉了。”
殷囬点点头:“麻烦了。”
“给我一杯威士忌,宝—”殷囬习惯性的想要加那三个字,又突然顿住,毕竟这三个字昨天称呼了不该称呼的人。
脑袋里头脑风暴,思考着要叫什么,最后 ——
“小可爱。”
小可爱着三个字,也不是什么好称呼。
昨天泊戚就是这样叫的。
林穆:“…”
殷囬:“…”
这DOME估计,真的......和他八字不合,殷囬觉得自己的嘴一到这就跟中了邪一样。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殷囬对着林穆微笑点头,然后转头看江淮扬:“怎么回事你又?”
“呜呜呜呜,殷哥.....”江淮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伸手抱住殷囬。
殷囬将身子往后一倒,用手阻止了江淮扬的动作。
“被拒绝了是什么意思?”殷囬等江淮扬冷静下来后问道。
江淮扬低下头,难过极了:“字面意思,我告白了,他拒绝了,他说他不喜欢男人。”
殷囬:“…你可真行,江淮扬,你连人家性取向都没搞清楚你就告白。”
江淮扬头更低了:“那我喜欢他嘛…”
殷囬闭了闭眼忍住:“.....行了陪你喝酒,喝完酒忘了这回事。”
“别去招惹直男,更别去招惹一个不喜欢你的直男。”
江淮远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殷囬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兴致缺缺。
又待了一会,殷囬对江淮扬说:“走吧,送你回家。”
“殷少。”林穆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殷囬,“今天泊哥有演出,要看看吗?”
“....?”
谁?泊哥?泊戚?演出?怎么个演出法?演什么?
有点意思。
殷囬挑了挑眉,又坐了下来。
DOME,晚上11.30。
音乐突然停止,本来在舞池跳舞的人散开,腾出了一块大空间,所有的人围成了一个圈。
11.35分,工作人员合力搬上来了一架鼓。
11.40分,音乐有节奏的响起,一个人影踩着节奏跳上了台阶,来到了舞池中央。
殷囬眯着眼睛看着舞池中央的人。
那人今天穿了一套纯灰色卫衣套装,头上带了一顶鸭舌帽,卫衣的帽子虚虚的戴在鸭舌帽上。
和昨天相比,多了份青春洋溢。
殷囬注视着台上的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虽然知道这人是1,但是这脸和身材真的是...看一次心动一次。
还好,今天知道了他是谁,殷囬心动的比较克制。
走上台的泊戚坐在了鼓凳上。
看了人群一眼,将右手的鼓棒向上一抛。
随着“咚”的一声响,演出开始了。
四周都是欢呼声,殷囬目光和此处的每个人一样,一刻也没离开过台上的那人。
江淮扬凑了过来,酸溜溜的说:“殷哥,他也太帅了,比你还帅。”
殷囬沉沉的笑了两声,赞同的说道:“是挺帅,如果把他压在身下,一定很有趣。”
林穆手上一抖,低头继续擦杯子。
他什么也没听见。
江淮扬惊讶的说:“啊?他是0啊?还挺像1…”
殷囬乐出了声,笑个不停。
江淮扬:“?”
他殷哥怎么笑得这么瘆人......有些变态。
林穆换了个杯子继续擦。
殷囬笑够了,终于停了下来,他转头问林穆:“泊戚每天都会来?”
林穆摇了摇头:“只有周日晚上的演出是固定的,其他时间不确定。”
殷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看了一会台上的人。
“走了。”片刻之后,殷囬喊上江淮远,两人一起离开了。
隔天晚上七点。
云豪大酒店门口停了一辆又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
从车上走下来的人都是C市首屈一指的企业家,今晚聚集在一起的目的只有一个——
为了争夺怀远旗下的那块地皮。
酒店内,宾客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走进了一个穿着一套酒红色西装的男人。
深V领口下,男人的肌肉线条若影若现,本就白皙的皮肤被红色凸显的更加诱人。俊朗的五官一出现,吸引住了在场每个人的目光。
现场变得安静下来,耳畔突然的一声——泊戚?在安静的环境里就显得格外大声。
大家的目光转移到发出声音的方向,一瞧这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殷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