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我心声,满门炮灰杀疯侯府(19)
如今她已被封三品诰命夫人,侯府以后若想翻身,离不开刘婉。
这两日他在歇在许柔柔房中,就是为了不麻烦刘婉来照顾他。
谢晋安觉得,自己是个体贴妻子的,所以趁着今日,他特意同刘婉单独相处,说了这番话。
【好家伙,分明是爹爹自己作的,现在扣在娘亲头上,娘亲,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不要被他pua了,啊,臭渣男,身上一股奶骚味······】
一定是和三儿睡觉觉了。
“啊······呸······”小晚晚打了个奶嗝,又呸出一口奶水。
谢晋安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刘婉,“婉儿。”
刘婉回过神来,“我何曾同夫君闹过了?还有,此事本就与我无关。”
这样冷淡的神色和态度,瞧得谢晋安憋闷。
她总是如此清冷自持,不曾讨好过他,亦没有好好服侍过他,做什么都是中规中矩,真是无趣!
不像许柔柔,表面温柔,实则放开。
对他谄媚讨好,还不停的夸他,让他有了大男人的成就感。
至于刘婉,呵呵,既然是个掌家的好手,那他只需留住她的人便可。
谢晋安伸手握住了刘婉的手背,“等把母亲接回来,你便不会如此累了,到时,我们夫妻二人便可多谈谈心了,婉儿,今夜我陪你和女儿好吗?”
【啊,好恶心啊,他浑身小三味怎敢来碰一身清白的娘亲,渣男,退,退,退!】
小晚晚瞪着腿,做出经典动作。
刘婉浑身不适,立马抽回了手。
成婚五年,他碰她的次数不过两次,怀上晚晚那次她记忆是模糊的,想起来便浑身酸疼。
但前一次,新婚夜时,夫君也只抱着她亲了一会,打个哆嗦便说完事了,而后沉沉歇下。
她亦是没什么感觉,以为夫妻之事便是这般。
而老夫人和婆母都未曾见落红,便对她有些嫌弃。
每每想起,刘婉亦是自责,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夫君在哪歇息都是一样的,许乳母······许姨娘那里你也可多去看看!”
说完这话,刘婉感觉浑身一阵恶心。
提到许柔柔,谢晋安脸色沉了下来,“这可是你把我推过去的。”
不能怪他。
刘婉抿唇不语,脸色淡淡的。
车子很快到了金山寺,本是来接婆母的,刘婉正好也想替晚晚求求平安,便独自去了。
黎氏在厢房后院,见到儿子手上缠着白布前来,不免心疼的将儿子搂进怀中。
“娘,儿子好想你。”
谢晋安闻着黎氏身上的味道,感觉很安心。
他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娘,连成婚之前睡不着,也是娘亲陪在床边,替他扇风,一扇就是一夜。
有时候他醒来,见到母亲在榻边累得睡着了,他亦是心疼。
刘婉就不会这样待他。
如今许久不见,他想让母亲多陪陪他。
黎氏摸了摸他的头,原本紧皱的眉眼心疼极了,“你是因为刘婉受伤的?她怎么照顾的你!”
“她不肯跟儿子回家,儿子在宫门口拦她,被九王爷的侍从打了。”
谢晋安说这话时,有些委屈的。
他一人在外坚强了多年,如今见到自己娘,倒也不必装出大男子气概的模样了。
黎氏气得颤抖,“她怎么敢!九王爷为何帮她?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谢晋安愣了。
对啊,九王爷一向不管闲事,那般高傲之人,有时候都不曾将皇帝放在眼中。
何况是一介妇人,
而就这样一个人,居然帮刘婉出手教训自己。
难道,他们之间······
第17章 ,接人下山
想到这里,谢晋安不免一股窝火,难怪他方才和刘婉示好,她却对自己如此冷淡。
五年前的新婚夜,她见到自己分明是欣喜羞涩的模样,哪是这般冷淡的?
他当时为了不让刘婉伤心,还同她圆房了。
那是他觉得自己最威武的一次。
而刘婉呢?
没有夸他,也没有说贴心的话,更没有半夜起来照顾他。
他都没有计较,没想到她竟然是跟别的男人有关系!
谢晋安气炸了,自己施舍给刘婉的好,刘婉却如此不知好歹!
“还礼部尚书的女儿呢,一点妇德都没有,刚成婚那时,她不曾落红,我就怀疑她不洁了,不曾想她还敢同外男有交集,晋安你来接我回府是对的,不然真让她把侯府脸面丢尽了!”
黎氏边说着,边吩咐丫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
“落,落红?”谢晋安皱了皱眉。
想起那时他和许柔柔第一次偷吃野果时,也没注意这个。
怕是那时在田野草堆里,难以发现吧。
还是柔柔好啊。
“娘,柔柔好久没来看你了,这几日我让她带怀山来看你,你可为他们祈福了?”
若是没有,他便替她们母子祈完福再走。
“柔柔是个体贴的,这几年她每个月都来照顾我,就连怀上怀山那会,也常来。这孩子是个好的,你莫要负了她。”
说罢,黎氏从怀中掏出一枚舍利,“我祈福了一天一夜。寺里的圆通大师才同我说,我们侯府天降贵婴,那孩子会带侯府一飞冲天,没过多久,怀山便出生了,这是圆通大师赠予怀山的礼物。你且收好。”
“难为母亲替怀山上心,儿子一定会给柔柔最好的。”
谢晋安接过,眼底尽是感动,他的母亲,竟然如此理解他。
“这都不算什么,冬日寺庙挑水冰冷,柴火又重,丫鬟做不来,柔柔还让她哥哥搬来寺庙替母亲做这些事,他一个大男人,就在此为母亲挑柴担水好几年,他们许家对我们可真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