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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游戏里,老公奇形怪状恋爱脑(328)

作者: 瑶瑶火爆了 阅读记录

然后指了指远方的墙壁,他说:“我不是想偷偷的溜出去,我就是想过去看看,好久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了,我有点想念。”

然而护士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反而是朝着他翻了个白眼,用特别不好的语气回答了一句,她说:“你要是想早点离开这里的话,就赶紧听话的把你病治好。不要再一天到晚当跟踪狂似的追着司医生不放了,你要是对这个社会没有危害的话,谁愿意一直把你关在这里啊?”

护士这么说着,拉着虞时朝着住院楼的方向走去。她的动作相当的蛮横无理,不过通过她刚刚的那些言论,虞时也察觉到了游戏里的另一个设定。

歪了歪脑袋,他问护士:“我是曾经做了什么坏事,要被判刑。但因为我是个神经病,所以把我关在了这个精神病院里面看护治疗是吗?”

一个略微有些意想不到的答案。

而护士的回答,也恰恰是佐证了他的这种想法。

非常不快的应了一声。

护士又瞥了他一眼,然后嘟嘟囔囔的给出了答案,她说:“如果你已经想起来了,就好好的去找司医生认错!人家人好,不代表可以一直被你这样欺负。是遭了多大的罪呀,本来就被你跟踪,现在还得当你的主治医生。真是……啧!”

后面的话护士没有说完。

但虞时听出来了。

这字里行间吐露出来的,全都是对他浓浓的不满。

虞时的表情倒是没啥变化。

至少完全看不出来任何一点反省的情绪。

该怎么说呢?

反而有点儿兴奋和惊讶。

他微微的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愉快的表情。

别说。

当了一辈子的守法公民,居然在游戏里面给了他一个法外狂徒的跟踪狂身份。这游戏还真是……

太看得起他了啊。

不过这么一说,医院里面的各种制度规则似乎也都能对上号了。

他们是那种犯了错的精神病患者。

所以周围的那些围栏上面会拉电网,医生和护士都会对他们严防死守,不会给他们任何逃跑的机会。

不过他的罪名是跟踪狂。

跟踪狂有必要被扔到这种地方来吗?

虞时想不明白。

但是也没给他想下去的机会,护士一路把他拉回到了他的病房里面。推门进去,虞时就发现,司郁站在房间里,正在低头安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了推门进来的动静,司郁抬头朝着他看了一眼。脸上依旧是带着那种温和的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他说:“刚刚是出去玩了?”

这是在对虞时提问。

不怎么喜欢他这种仿佛在跟小孩子说话一般的语气,虞时撇了撇嘴,他说:“只是出去转转,我记得医院规则里,没说不允许去花园散步吧?”

“允许,但是应该提前通知一下医护人员才行。”

司郁叹了口气,他说:“我知道你经常会失去记忆,所以忘了这件事我也可以理解。但整个医院这么多医护人员,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你。如果你犯错的次数太多,他们让你进行强制治疗,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我不管你了。”

强制治疗的手段,说白了就是电击催眠,还有强制注射药物之类的方法。

这种事情就算是虞时失忆,司郁觉得他应该也会清楚。

所以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

停了停,他又补充了一句说:“总之你乖一点吧。”

说完,司郁转身想要离开房间。

虞时却叫了他一声,拦住了他的脚步。

“你等一下,”虞时喊着他的同时,也开口问道:“你不是我的主治医生吗?那要不要强制治疗,不是应该你说了算吗?”

司郁摇头:“那是医院领导层一起做的决定,我就算是主任,也只是一个普通医生而已,我干涉不了那么多的。”

虞时挑眉:“那如果他们要给我电击上药,你就允许他们动手?”

司郁不说话了。

虞时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

又继续说道:“还有刚刚跟护士聊起来,她说是我犯了事情,但因为我脑子有病,所以没关在监狱里,把我关在了这边。”

司郁愣了愣,这次倒是点头了。

虞时问他:“所以我做了什么错事?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跟踪你的话,还犯不着让我受到这待遇吧?”

第296章 神爱医院11

虞时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司郁的表情。

然后他就发现,司郁的神色看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完全意识到了什么。

虞时叹了口气。

走到自己的病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朝着一旁给司郁示意了一下,他说:“坐下说吧,你也知道我的脑袋经常不好用。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我有点好奇,但是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好像也不想跟我多说。所以作为我的主治医生,还是得麻烦你了。”

从态度和情绪等方面来看,虞时似乎和正常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种样子让司郁稍微也放心了一些。

干脆听话的在他指示的方向坐了下来,然后看着虞时的眼睛,思索了片刻,他缓缓的叹了口气。

话题有点沉重。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比较合适。

只是看着虞时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司郁也在思考,那些过去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其实是真的没什么的。

至少作为受害者本人。

司郁不想去做任何怪罪虞时的事情。

看出来司郁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虞时是干脆的摇了摇头。反而又做出来了那种患者和医生情况对调的模样,他说:“司郁,我现在是在问你我过去的行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认为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你是我的医生,难道不是也应该积极帮我治疗,让我想起来那些我该记住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