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297)
“公主这些年还好吗?”
年若薇忍不住喜极而泣,那人用假货蒙蔽众人,但却不可能欺瞒公主的慧眼,公主知道她出事,定伤心至极。
“公主很好,侧福晋请放心。”
“侧福晋..”汪氏忽而欲言又止,面色煞白的看向侧福晋。
“你们有何事但凡直说,我能帮到你们的事,定会鼎力相助。”
年若薇猜测那二人是公主送来的侍妾,这些年来肯定会被阴险歹毒的四福晋和那人欺凌,顿时怒不可遏。
“可否求您别让王爷折磨我们,王府里的侍妾格格都怕给他侍寝,呜呜呜....”
年若薇只觉得恶心,锦秋还口口声声说那人守身如玉,没想到他孟浪的让侍妾都招架不住。
“你们多沾些王爷的雨露,早日怀上子嗣不好吗?”年若薇只忍着恶心说道。
“王爷哪里是宠幸,简直是凌迟,后宅里的侍妾格格都怕他,他....”
张格格恐惧的呼吸急促,瞪圆眼睛,吞吞吐吐的说不下去。
“王爷从不曾近身,只用那些闺房工具折磨我们。”
年若薇:“........”
她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人强迫她亲眼看他用玉势欺凌乌雅氏那血淋淋场面。
“侧福晋,妾身猜想王爷定也是如此对待四福晋,每月初一十五,王爷都需按照规矩,歇息在福晋正院里,第二日福晋就不让我们去晨昏定省。”
“有一回我瞧见福晋侍寝第二日,竟被人搀扶着在院里晒太阳。”
汪氏和张氏二人简直苦不堪言,要不是公主殿下耳提面命,让她们五人在暗中保护小阿哥,她们早就羞愤而亡。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年若薇不知那人会如此残暴,只能含泪朝着二人盈盈一拜致歉。
“我定会护着你们。”
年若薇送了两个格格好些华贵的礼物赔礼道歉,就将锦秋叫到了面前。
锦秋方才就在门口听到了小年糕与那两个侍妾格格的对话,此时急的开始为王爷辩解。
“年糕,王爷也是迫不得已,后宅的女人都是各方势力安插入王府的,王爷不曾与那些人真的欢好,但难免逢场作戏,可每回王爷都没在她们屋里歇息。”
“如今王府里一大半的侍妾格格都是王爷的心腹,你别担心。”
“姑姑,旁的侍妾我管不着也不敢管,你告诉他,让他别碰公主送来的五人。”
“遵命。”锦秋看着铁石心肠的小年糕,顿时急的眉头紧锁。
此时王府外传来一阵悲悲戚戚的哀乐声,年若薇有些烦躁的凝眉,忽而听见恩普在外头咕哝了一句:陈家真是气派。
她顿时惊的起身冲到恩普面前:“今儿是谁家在出殡?”
“是..是海宁陈家。”恩普被小年糕一声惊呼吓一跳,赶忙磕磕巴巴的说道。
“谁死了!!”年若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提心吊胆盯着恩普,就怕他说出陈文宴的名字。
“是……是陈文宴的嫡妻生氏亡故,陈家今日出殡,将生氏魂归故里,送回家族祖坟安葬。”
她顿时松一口气,继而又觉得怪异,她竟然亲耳听到了她自己身故的葬礼。
她拔步就往王府视线最宽阔的暖阁疾步走去,踏上暖阁之后,她急的推开窗户,就看见不远处的国子监大街遍地缟素,陈文宴正抱着灵牌,失魂落魄站在送葬队伍最前方。
她忍不住潸然泪下,她不怪陈文宴为了家族放弃二人之间的感情,毕竟他面对的是皇权,若换成是她,也会放弃儿女情长,顾全大局。
她只恨那人强取豪夺,害的她再次深陷囚笼之中。
此时陈文宴似有所感,猛然抬眸,看向雍王府最高的阁楼,是她...
她竟满眼泪痕看着他,陈文宴愈发觉得肝肠寸断,他发誓定会穷尽此生,报这夺妻之仇!
“等我,夫人。”陈文宴将满腔深情,隐匿于让闻者落泪的哀乐中。
年若薇默默目送自己出殡,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出殡队伍一道殉葬,从此世间再无海宁陈家长媳生氏,只剩下再次深陷万劫不复地狱的雍亲王侧福晋年氏。
她正伤心看着早就走远的送葬队伍,忽而身后一暖,那人霸道凌烈的气息,顿时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跟爷回家,薇儿。”
“您满意了吧,王爷,妾身遵命!”年若薇转身挣脱开那人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先行离开。
胤禛被年氏疏离绝情的话刺得体无完肤,他浑身疼的绷紧,无助站在暖阁许久。
晚膳过后,年若薇正在和晖儿一道吃点心,忽而听锦秋说那人今晚要歇在她屋里。
她顿时没了胃口,于是有些烦躁的早早的歇在了血棺材里。
子夜时分,那人入了她的卧房内。
她刚从血棺中爬出来,正准备去沐浴更衣,就这么不着寸缕的与他对视着。
那人竟疾步来到她面前,折腰将她抱入了浴池内。
他只沉默的替她擦拭身子,极尽温柔的与她厮磨,年若薇只觉得她所有的举动,仿佛都无力的打在了棉花上。
从前但凡她敢如此忤逆,他早就开始对她冷言冷语,如今却变得温柔体贴,甚至她说那些刻薄的话,他还笑着问她渴不渴,饿不饿....
年若薇已被他虚伪的温柔逼疯,于是咬牙幽幽开口道:“王爷,奸污臣子妻的感觉如何?”
身后那人忽然浑身一颤,咬着她的耳珠宣泄于内。
“爷不在乎,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求你别离开我。”
他烫人的吻不断落下,年若薇只觉得哑口无言,她都已然将给他带绿帽子的话说的如此直白,他该恼怒才对!为何他竟说出如此卑微委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