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爹系夫君(穿书)(172)
而听见这句话,时未卿纤细的软腰不禁抖了一下,感觉身后的温度也变得热了起来。
此时时未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发现了。
祁遇詹揽在时未卿腰间的手往下移了一些,放在了某处,“这是什么,不想对我解释解释?”
时未卿张开口想说什么,嗓音却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如同一只小猫被抓住后颈一般,慌乱又不知所措。
但他和小猫又不同,小猫还知道挥舞爪子,他僵在祁遇詹怀里,连动都不敢动。
祁遇詹反思,是不是做得太过,前两次把人逼迫过头了,直接把人吓回了壳子里。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对我叫点什么,说出来我就放过你。”见这让人怜爱的模样,祁遇詹又补充了一句,“我说话算话。”
时未卿乱成了一团,祁遇詹说什么就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软得惊人,“祁遇詹。”
祁遇詹轻轻咬了眼前热意不止的耳朵一口,道:“再想想。”
他是真想挽回之前的印象,又提示道:“两个字的。”
时未卿腰又是一抖,细微的疼痛让他理智回巢了几分,手虚虚地搭在祁遇詹手腕上,声音放低了一些,“夫君。”
“嗯,再叫一声。”
“夫君。”
祁遇詹撩起寝衣伸了进去,帮时未卿解决问题,这个过程中他还不忘教他以后怎么做,声音中有着明显的沙哑,“记着,只要叫这个,我就会心软,记住了点点头。”
时未卿无力仰着头,呼吸急促间轻轻点了点头。
之后随着时未卿意识混沌,“夫君”两个字被叫了不知多少声。
不知过了多久,这道声音也停住了。
祁遇詹靠在床壁上顿了一下,探身看过去,坐在他怀里的人已经晕了。
感觉下掌心,他叹了口气继续之前的动作,心里不由感叹,年轻就是血气旺,他手臂都有些累了。
又过了一会,将时未卿放回床上,打回来一盆温水,将他全身的汗擦洗干净,又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
收拾完后,祁遇詹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躺在床铺间呼吸均匀睡得香甜的人,眼中柔软万分。
若细看,那双眼底还有愧疚和愁虑。
他想要不是他之前把人吓唬的过了头,不至于让人变成这样,不敢和他说不敢找他,只是自己硬生生忍着,以至于用了这么久时间。
而且他还没怎么样呢,时未卿就在中途晕过去了,以后真要真刀真枪可怎么办。
祁遇詹拇指摩挲孕痣,又划过潮湿的眼尾,心道顺其自然吧,时未卿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他自己忍得辛苦点。
他也从这个时候过来过,不至于总是这样。
俯身在时未卿嘴唇上亲了亲,祁遇詹又去洗了一个冷水澡,用了比平常更长的时间,他才回到外间给樊魁回信。
该说的之前都嘱咐了樊魁,这信是告诉樊魁和三树等人下一步具体该做什么。
写完信吹干后,祁遇詹将信送到了约定的地方,留下记号之后,他便离开了。
月沉日升,迎来了第二日。
布政司衙门后宅。
凌非何用完早膳后才打开昨日由何楼转手送来的信和木匣。
看清里面东西后,在信里随便填了几句得到礼物的喜欢之言,之后他停了笔,问身旁和六二换岗回来的六一,“石帮新舵把子今日带人来状告?”
六一回道:“是,我与他们已经约定好,今日上午到布政司衙门状告安和县官员。”
能说出此话,说明六一对此事极有把握,凌非何又取出了一个拜贴,在里面对时未卿相邀。
“凌大人这是?”
凌非何落下最后一笔合上拜贴和信放在一起,解释道:“一为撇开和此案的嫌疑,二为在时仁杰那里拉进关系,左右有案件,这邀约到时候肯定去不上,到时间了给时府表达歉意即可。”
六一了然,没再多问。
凌非何唤来门口之人,“苏然,去库里选一件礼物,连着这些给时府少爷送去。”
苏然就是在后门碰到小乞丐的护卫,他接过信和拜贴,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是。”
六一对此没有任何疑惑,凌非何所说的库里是一些小玩意,都是他家侯爷送的,说是给凌大人送人拉拢关系的。
里面东西不太值钱,但都能拿得出手,要说六一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那些都是他寻来的。
苏然走后,六三在他后脚进来了,想起他出去做什么了,凌非何身体前倾,问道:“查的怎么样?”
六三这趟出去是专门去查三树等人的,接着六一从那些人嘴里套的消息,六三查了个大概。
“回凌大人,已经查到了。”六三被凌非何叫起来坐下。
他继续道:“原来的石帮是为梧州官员做事的,上一任舵把子是冯六,他手底下有两个小头领,一个是冯码头,另一个是吴商头。”
“冯六和吴商头不知在何时失踪了,现在石帮的舵把子和商头叫三树和东子,就是卫长从安和县带回来的那些人里的人。”
“私下里有传言,冯六和吴商头的失踪与那些人有关,他们和石帮原来冯码头不和,冯码头没少联合官员打压三树等人,现在石帮也分裂成了两派。”
“就我所查,三树等人所做之事和之前石帮行事风格完全相反,从未做过欺压百姓的事,甚至还经常帮助百姓,以安和县的事来看,可以说是他们在与官员对着干。”
听了这些话,凌非何和六一陷入沉思,片刻后凌非何回神,“如此来看,他们不是梧州官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