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7)
啊——
如此惬意,想必是临行前的最后时光。
他用硫磺皂一遍遍擦拭身体,前胸、后背、大腿,还有……
当手滑落到两腿间,他突然停下,眉毛拧成麻花,委屈地撇嘴自言自语道:“这个变态!他不会……不会找人Q了我吧!”
那些施虐凌辱的常规桥段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后背不禁冒出冷汗,拼命地甩甩头,捂脸快要哭出来。
他虽然不排斥与男人亲热,但至少也要把这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难道真的要被一群暴徒给玷污了!
“还不如死了……”
许汐白愤愤地用手拍弄出水花,抱着双膝,身体蜷曲向前。
他冥思苦想片刻,最后还是认清楚了一件事,凭他那双骨折过又没什么肌肉的腿,再怎么跑也越不过肖府的高墙。
肖钰铁了心凌辱他,如同躺在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宰割,他躲不掉。
他捧起水扑面,揉了把脸,眼眶湿红,坐在浴缸里痛哭呜咽:“算了……呜……许汐白啊许汐白我对不起你,我不想被Q,要不就厚着脸皮勾引肖钰去吧。”
客厅里等了快一个小时的邵管家在屋子里左右踱步,他隐约听到浴室内传来男人细弱的哭泣声,暗自叹气。
还是头一次送个大男人进少爷的房间。
许汐白哭得越悲惨,他越无奈,我又不是老鸨,一切都是听从少爷的意思。
你可怪不得我。
“许公子可沐浴好了?少爷已经回府,在正房等你……”
吱呀一声,门自内向外推开。
水雾漫出,换上新衣服的许汐白皮肤透红,细细的刘海盖下来,两瓣粉嫩的唇轻启:“好了。”
他眼中散发出坚定而闪耀的光,看得邵管家发愣,这,这刚才不是还哭着吗?
这会儿也不需要人强行拽着走,自己就迈开步子朝正房走去。
刚洗完热水澡,他感觉身体里的寒气被驱除干净,精神饱满,就连准备好的貂皮外袍也没穿,两条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随着步调甩动。
肖钰的房门外空无一物,不像其他房间外还挂着祈福与求瑞的装饰品,就只有一个黄铜色的门拉环。
他果断拿起,轻叩两声。
男人恹恹的声线响起:“谁。”
变态嫖客还要装无辜!
许汐白五指收紧,蜷攥在腿侧,酝酿了好一阵才唤到:“许……许汐白。”
屋内又响起阵嘈杂声,许汐白听着就觉得那人在准备刑具,恶寒频起,恨不得捅开窗户纸看看里面究竟有多少坏人。
“肖爷……嗯!”
在门拉开之际,许汐白想率先开口讨好肖钰,却被一把拽进昏暗的卧室里,一阵高档胭脂粉味扑面而来。
肖钰习惯高梳起的额发放了下来,黑色眸子深邃,神色冷厉,用单一边的手肘抵着他的前胸,压制在墙边。
“你没有哭着来,可喜可贺。”
光是对上那双令人生畏的眼睛,许汐白已经感到腿软,更别说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气息吹拂在鼻尖,他的身子僵硬住。
“……肖爷让我见面时要笑。”
许汐白嘴角艰难扯出个弧度,脸不由得侧向一边,他目光也在搜索着房内的陈设,确定除了肖钰之外再无旁人。
说是卧室,这里更像是储藏室。
所有家具皆以梨花木打造,书架藏书众多,高脚架上摆放着双龙琉璃灯、青瓷釉精工艺藏品、中古挂钟等等,最显眼的还是书桌上横放的几把手枪。
许汐白害怕得收回视线,他怎么会忘肖钰号称军校里的神枪手,子弹飞得总比他的命快。
“怎么不笑了。”
许汐白的喉结上下滑动,抿唇道:“我……我可能是洗完热水澡困……困了……”
肖钰自从老宅回来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组装枪械,他靠这种娱乐方式排解心情,一时间忘记与许汐白的无稽之约。
可许汐白穿着他特意找裁缝匠订做的衣服,用的还是他熟悉的香膏,突然来了兴趣!
一条粗麻绳搭放在椅背上,那是他平时用来审问犯人时惯用的长度,正好绕手四圈半,不过用在许汐白纤细的手腕上可能要多半圈。
他冷着脸,单手握住许汐白交叠的手腕,将人拖拽向雕龙大床上。
“肖爷……”
许汐白刚恢复短暂的自由,想象着又要被捆起来,心脏骤跳,他边躲闪边后退:“不要……”
陷入泄愤欲求中的肖钰,根本听不进去任何求饶,满心想着如何折磨许汐白。
后脑勺猛地摔向床板,幸好后面有枕头垫着。
许汐白仰面,无助地望向正在捆的男人。
眼角沁出滴泪,语速极快:“求求你!不要用强的,我会伺候爷……”
肖钰感受到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手臂上,暂停下粗暴举动,沉眸道:“能不能闭嘴,不准再哭。”
软的不行那就得硬来,许汐白拿出豁出去的架势,挣脱开肖钰的束缚。
他眼底含着氤氲水气,泪珠点点滴落。
手指颤浮着解开了最上面那颗纽扣,嚅声说:“肖爷,我自己会的。”
凹凸有致的锁骨下,胸口正中间有一颗小巧的红痣。
许汐白在触到男人阴狠的眸光时,眼神缩回,他冷得发抖。
好像整栋府邸里,就肖钰这屋没有供暖,如同冰窟。
他握住肖钰的手,十指交叠着,正好覆盖在那颗红痣上,冰凉的肌肤覆了层看不见的燥感。
肖钰注意到许汐白的唇极力忍耐抖动,但眼神还算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