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全是这个副本里最恶心的存在,比副厂长还恶心,副厂长还挑,专挑漂亮的,李大全是来者不拒,像一只饿了许久的鬣狗,被他盯上甩都甩不掉。】
【行走的发()情狗,就算跟他说有性()病,他都不在乎。】
屏幕里传来李大全急不可耐的声音:“白组长就别废话了,咱们都是粗人,跟副厂长那种高层的领导不一样,你就是跟我说你有病,我都不介意,我就要快活,你给我快活,我死了都愿意。”
李大全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整个人进入狂躁模样,一双被欲()望充斥的眼睛死死盯着白雨。
常年做工的身体异常结实,手臂上身上的肌肉因为太过紧绷而鼓起,看着十分吓人。
闷热的天气,拥挤的空气,让李大全和那个工友身上都冒出汗,肌肉上是密集的汗珠,一滴一滴滑落。
韩宇轩还没见过这阵势,被李大全那疯狂劲给吓到,他让白雨躲他身后去,因为他发现李大全根本看都不看他,显然对他不感兴趣。
只是当他挡在白雨面前时,之前当他空气的李大全突然凶狠看向他:“怎么?韩先生也想加入?”
韩宇轩听得头皮发麻,这李大全活脱脱一个畜【牲!
“李大全,我好歹也是个小组长,你若是在这搞事,我直接写申请把你给辞了!”
白雨愤怒警告。
李大全只是和他身边的工友大笑着,随后用吃人的眼神盯着白雨:“小组长算个屁,除非你背后有厂长撑腰,不然就算是副厂长,我们要干,也能把他干了!”
白雨:……
艹,你们还真是不挑!
“我们就是厂……”韩宇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雨手快地捂住嘴巴,把他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唔唔唔!”为什么不让我说?
韩宇轩不知道白雨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
既然这些人怕厂长,那他就瞎编自己是厂长的亲戚不就行了?
先解决眼下情况再说!
李大全,那个工友在听到韩宇轩未说完的话,一张脸都变了,阴森森的,笑得极为古怪。
“白组长可不要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厂长的人?你若是厂长的人,我们还怎么玩?”李大全语气轻=佻,脸上笑容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却又无形中似乎在蛊惑白雨和韩宇轩两人,让他们说出某句话。
白雨还捂着韩宇轩的嘴,不让他说。
一旁的小年轻吓得不起,他抓着白雨的胳膊躲在白雨身后,颤着声小声道:“白组长,你先忽悠住他吧,整个厂只有厂长才能镇住他们,他们连副厂长都不当回事的。”
小年轻语气有些急迫,抓着白雨的手很用力,把白雨手臂都掐疼了。
他‘嘶’了一声,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张脸白得不行的小年轻,视线慢慢下移,无数黑色丝线般的东西在小年轻脚下游动,前面李大全,那个工友身后也同样有这些黑色丝线,张牙舞爪,伺机而动。
有几条丝线已经缠住他的脚,碰触的地方传来钻心之痛。
他捂着韩宇轩的嘴,示意他看地上。
韩宇轩往地上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原本还‘唔唔唔’要说话的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皮肤被黑色丝线碰触的地方传来无法忍受的灼痛感。
他能想象如果这些黑色丝线把他们俩裹起来,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白组长,求求了,快点好不好?这个厂除了厂长,没人能镇得住他们。”小年轻不断恳求。
白雨在他期盼的目光下,转头面对着李大全他们。
在他缓缓张开口要说话时,小年轻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古怪笑意。
他身后的黑色丝线涌动得更加疯狂,不仅是他,李大全他们身后的黑色丝线也在疯狂涌动。
李大全蛊惑般地开口:“白组长,如果你真是厂长的人,那我们只能放你离开了,你快说啊。”
“说啊。”那工友也激动地看着白雨,不断催促。
小年轻表情更加楚楚可怜,嘴里委屈道:“白组长,求求你了。”
白雨看着小年轻委屈中又掩饰不住的期待,一张白净的脸硬生生变得怪异起来,已经看不出是一个受害者的姿态了。
破厂棚也越来越安静,就好像独立于外面的空间。
他和韩宇轩被困住了。
这个支线任务就是个陷阱,小年轻根本就是和李大全,那个工友是一伙的。
他和韩宇轩一进这个破厂棚就等于进入了他们的领地。
破厂棚内似乎越来越闷热压抑,汗水从他们额头上滑落,再顺着下巴低落在地上,留下一个水印,空气中都弥漫着汗液的味道。
白雨看着他们,忽然轻笑一声,三人面露疑惑,不知道他为何笑。
韩宇轩也不明白,只不过他没有开口,实在是眼下情况太过诡异,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特别是脚上传来的痛感已经让他快维持不住意识。
这东西居然能降低精神值!
白雨继续笑着,整个破厂棚内只有白雨的笑声。
小年轻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李大全他们也快没耐性,他们操控黑色丝线朝白雨,韩宇轩他们涌来。
韩宇轩急得冷汗淋漓,拉着白雨就往后退。
破厂棚就这么点大,两人无处可逃,黑色丝线铺天盖地朝他们涌来,明明还没有天黑,在漫天黑色丝线下,破厂棚内的光线一点一点消失。
在即将要把他们包裹住时,白雨才不急不缓开口:“看来你们很想我说出和厂长关系很好的话啊,是不是我们不说,今天就别想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