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同人)穿进长相思,助力璟宅斗(170)
我点点头说道:“晓得了,左右这边也无事,我看都这个时辰了,昶公子怕是一醉梦周公去了,应该不会再来缠你玩。要不,明天我陪公子去祭财神也行,省得静夜姐姐两头跑,再把她也给累倒了。”
涂山璟看向我笑了笑:“我倒是无妨,只是这祭财神,五大供里面的羊和鲤鱼都是要活祭的……你能受得了那血腥场面吗?”
我一想,鱼我还可以,那羊叫起来咩咩妈妈的,像个人似的,让我看它被宰我还真不忍心,便面露难色:“这……”
涂山璟折起信,撑着手臂一转身,长腿一搭下了床,说道:“那你还是别勉强了,回头受了惊再把你吓倒,我还是让静夜跟我去吧,左右往年都是她操办这事。”
我有点不好意思,拿着烛台给他照亮地上,说道:“公子,对不住了啊,我有点没用。”
他走到桌旁坐下,磨起了墨,回道:“你不必自责,术业有专攻,凡事慢慢来皆可。”
我给他倒了杯茶:“今年我一定加倍努力。”
他接过茶,一口喝干,点点头道:“尽力便可。”
说罢他拿起笔,运笔如飞,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字。
等着字干的时候,他忽然出声道:“兰香,你最近可有习字啊?”
我一听他问到了我顶顶头疼的事儿,堂皇道:“公子,恕我懒散,最近……未曾习字……”
他招招手:“你过来。”
第154章 习字
我心虚地走过去。
他拍拍旁边的凳子,说道:“坐。你莫怕,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不愿学便不学。我只是觉得,你有文才,又是名满天下的雪山飞狐先生,其实不会写一个字,有点可惜。起码得识得自已的名字是不是?正好今日无事,我教你写你的名字。”
我一听,只有三个字,那这差事很好交差。便放心地坐在他身侧。
他取了一张新纸铺好,蜿蜒地写了三个字,目光流转,看向我:“可会了?你来试试。”
上次拿毛笔,好像还是小学的书法课。我从他手里接过笔,照猫画虎地,几乎是画了下来那三个字。
墨沾得太多,一下笔便点透了纸面,我一心慌,把那两个字写得抻胳膊伸腿儿,和他的笔迹一比,一个飘如天上云,一个泞如地上泥。
我惴惴不安地偷瞧他,生怕天上天下的青丘师尊看不过眼。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不错,按第一次写来说。”
我“啊?”了一声,有点不相信自已的耳朵。难道我这惊世狂草,居然阴差阳错地符合了这时候的审美不成?
他眨眨眼睛,又道:“你想想,第一次拿笔写字的,都是小童,你能写得不缺笔画,横平竖直,已是难得。”
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有点不对劲,再瞧他,抿着嘴,一副忍着笑的样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好哇,你拿我跟六岁孩童相比?!”
他清了清嗓子:“非也非也,我族人聪慧,多是三五岁便执笔学写字了。”
我“哼!”了一声,撅嘴说道:“我道公子在夸我,原来是在取笑我。”
他见我这样,凑近了一些:“你莫生气,确实写的还可以。若是这里——”他把着我的手,笔尖在纸面上拐了个弯儿,“这里若是写得再长一些,能有些笔锋便更好。”
说完他便松开了我的手,但是那热度留在我的手背上,久久不曾散去。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低下头去假装练习,实则注意力全在我的手背上。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手心很热,握住我的手也有些力度,我甚至没来得及看一下比一比是我的手白还是他的手白……
他在旁边把干了的字条折上,拿了个信封封上,递过来给我说道:“写你的名字吧,正好练练。”
我练了几次,此时便颇有信心地在那信封上写下了自已的名字。他拿过信封看了看,又吹了吹墨迹,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有点害羞,管他要了那封,跑出门去给春盈,托她替我飞书回涂山府,顺便要了些热水,替涂山璟洗漱过,我俩便各自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静夜踏着鞭炮声赶来,和我合力把左一层右一层的衣服给涂山璟穿好,又照例梳头戴冠,佩剑挂佩。
好在昨日睡得足了,所以此时尽管还早,涂山璟依旧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点点头,静夜便把镜子捧走了。
我见收拾停当了,便试探着问了问静夜:“静夜姐姐,最近没怎么见森莺……”
她盖衣匣的手一顿,随即回道:“她出了点差错,现在在柴房。公子刚回,过年事杂,就没来得及禀报。”
涂山璟刚喝了一杯银耳红枣酪浆,此刻拿巾帕擦了擦嘴,说道:“此事欠妥。森莺也算跟了我们好一阵子了,不管年底事情有多少,你都可以和我禀报一声。”
静夜脸上有点窘迫,为难地说了声:“可是我……”便没了下文。
涂山璟一挥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时候差不多了,早说晚说都得等仪式结束,回府吃过开年饭再议,你先随我去祭财神吧。”
“静夜知晓了。详细待过后和少主禀报。”静夜屈膝行了一礼,替他披上外袍。
他转过身来对我说:“你自已收拾收拾,和他们一起吃过早饭便可回府等我。我在东门那里给你留辆马车。”
我应了声是,直把他们送出院门外,这才回过身来,请春盈领我吃了早饭,坐上涂山璟给我留的马车回了涂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