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吾掌乾坤之醉笑风云(4)+番外
无聊。
这种把戏真是无聊死。有些人喜欢挑战,而如果一味倔强只会让他们想出更多的花样折磨你,还不如适当地顺从软弱一些。
下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腰际处一窒,紧接着被一股大力猛地向前拉扯。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与萧印月的脸相距不过一寸。距离是那麽的近,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眉尾那只艳丽的火凤是多麽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在苍穹中!翔。
而他身上,有着那麽一股,魅人的冷香。
魅惑人心。
他嘴角挂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左手揽住我的腰,右手摸上我的大腿,沿着根部,肆意游走。当他炙热的指尖滑上我臀际在穴口处轻轻打转时,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紧,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要命,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他一声戏谑的浅笑,手指游移开来,却在我胸前的红点粗暴一拧,我一个控制不住,破碎的轻吟从牙关溢了出来。
真TMD丢人,什麽时候我沦落到这种被人挑逗得只能叫不能动的地步了。都是这具该死的不通人事一碰就有反应的身体。
浑身都在发热,血液好像已经在沸腾。
萧印月猛地把我的身子转过去,强硬地把我摁在桃树的枝干上。他在我腰际轻轻一掐,喘息着调笑:“呵,腰真细啊。”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那男人特有的火热的东西在我双腿间,色情地摩擦着。
双腿被他强劲的手打开到极限,想也知道我此时的姿势该是多麽的淫荡不知羞耻。
他直接粗暴地插了进来。我顿时疼得要崩溃了。
妈的,这个叫夙墨的小子还是个雏儿!就这样连前戏都没有直接进来,他当我是充气娃娃阿?
我的指甲深陷入粗糙的树皮,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有些无力地摆动。
神智倒是异常清醒,清醒到还能强迫自己挤出几声痛楚又略带欢愉的呻吟。
我抬高腰,顺着他贯穿我的动作,希望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被蛮力撑开的地方流出了液体。我衷心希望那不是我的血。
眼睛有些干涩的痛。
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呢?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黑道老大点了我的台。当时他似乎醉了酒,就地把我压在吧台上干了。
一酒吧的人啊,都那麽无所谓地笑着看着,甚至还有些在吹口哨。
那时也是跟现在一样,做的粗暴蛮横,不留一丝余地。
我还记得,那时我比较嫩,做完之後还哭了。
可是那人说,你也就是个婊子而已,还在乎什麽面子,尊严?可笑。
可是无论如何,他把我包了。
而之後的事,不提也罢。
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萧印月惩罚意味地在我肩胛处一个轻咬。
“唔……”我的呻吟有些含糊不清。
……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酷刑终於结束了。
萧印月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的时候,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
他整了整衣衫,修长的身体包裹在肃穆的黑衣下,显得精神焕发又不失雍容气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嘲讽一笑,琼玉般的皮肤上都是欢爱过後留下的情色痕迹,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萧印月轻描淡写地吩咐了一句:“你在这里清洗下就回去吧。我走了。”
我有些虚弱地靠在树干上,淡漠地看着那挺拔的身影一闪就如魑魅般消失在了桃林间。
很累很累。
不想动。
一片桃花在眼前轻旋了几圈,才羞答答地落在了我的肩头,轻得像微风。
我没恨萧印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没劲。
每次都是这样,说不清怎的,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然後懵懵懂懂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回头是岸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我不介意再堕落一次。我真的不介意。
只是,忽然很累而已。
闭上眼睛,我想安静一会,就一个人,静静地。
似乎只过了那麽短短一小会,我就被人摇醒了。
睁开眼,面前那人一身艳丽的红衣,清丽绝俗的面容,夜星般的深邃眸子带上了些许关切。
我冲他微微一笑。
左护法,尽职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连关心,都模拟得如此真切,让我感动了呢。
他说:“回去吧。”
我说:“我遇到宫主了。”
他拿起衣服给我披上,却没有跟我的视线对上:“我知道。”
(四)t
回去我是在凛熙的浴池清理的。因为我甚是简陋的小屋没有浴池这种设施。
左护法凛熙的居所布置很简单,却明显的地位尊贵。
有一座小院,碎雨花石小路直通倚着青竹林而建的小楼。而小楼背後,就是一处天然的小温泉。正好做浴池之用。
如此占尽地利的小院。看来萧印月对凛熙还真是十分重视。
一路上,我们也没说什麽话。
我对凛熙那句有些莫名其妙的“我知道”也没有多问。
是早就知道萧印月会来桃林中的湖泊。
还是早知道萧印月那麽粗暴地上我。
我不明白,也懒得问。
可是无论他知道什麽,倒也没必要告诉我的。
我在温热的池水中轻缓地擦拭自己的身体。每一丝痕迹,每一处萧印月留下的印记。
凛熙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小石桌前,不说话,也没看我。
其实他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我跟他相处了十来天,却一直没有真正接触过分毫真实的他。
我曾以为他是个善良的可以利用的人。可是他那句“职责所在”却让我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