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骂我拜金,可我老公超爱(257)
好不容易度过发育的三年,杭思潼回到独自生活的状态,锁门就成了保护自己的习惯,出门在外,进屋先检查所有角落,然后锁门,是大多数女生的习惯,饶是杭思潼也不能避免。
能愿意在梁时清的别墅中不锁门养伤,已经代表了杭思潼对梁时清的信任。
但偶尔杭思潼依旧免不了这个习惯,尤其是她疲惫的时候。
梁时清叹了口气,明白连着两天出去玩,杭思潼很累,不需要牛奶助眠,于是他把牛奶倒进自己的杯子里,喝完再睡,可惜的是,今天没有晚安吻了。
接下来几天,杭思潼就不想出门了,她在家跟梁时清磨合——磨合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
山顶小院只有他们两个人,梁时清总是很拘谨地想碰碰杭思潼,从前两人关系没挑明,他很克制,现在就很容易出现奇怪的触碰。
比如说,杭思潼在他身边走过,想去倒杯饮料,梁时清就会说,帮她倒,接过杯子的同时,顺手摸摸她的头发。
又或者,在跟猪精玩的时候,梁时清非得贴着杭思潼坐,宽厚的肩膀就在杭思潼脑袋后,她笑起来往后一仰,会直接靠进梁时清的怀抱里,跟投怀送抱似的。
杭思潼有发觉梁时清这些小心思,他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大学生一样,摸摸碰碰就很高兴了,一副摸了手就再也不洗的便宜模样。
初五那天早上,梁时清很是犹豫地拿着一把梳子走到在露台给猪精梳毛的杭思潼身边,装作很稀松平常的样子问她:“潼潼,我看你头发长了不方便,我给你梳一下怎么样?”
猪精在桌子上打滚,听见主人说话就哼唧一声,它的浮毛飘得到处都是,所以才需要到露台来。
杭思潼疑惑地看了梁时清一眼,不太明白。
对于头发这事,杭思潼不在意很久了,从前她的头发剪一次至少四位数,这还只是剪,如果需要出席重要场合,她得想办法做很适合她的造型才去。
在苏伊尘身边的时候,不需要自己考虑这些问题,杭思潼只用挑设计师就好了,最后做的一次造型就是苏伊尘常请的设计师做的。
那是一个很淑女的公主卷,设计师说,杭思潼适合所有“我见犹怜”的发型,也就是寡妇发型,但凡有一点沾边,就非常漂亮,所以离开苏伊尘家的时候,杭思潼的长发被烫成了上直下卷的公主卷。
等到破产,杭思潼需要钱,就去卖掉了一头长发,因为长度够,没让人削到头皮根,而是控制在能扎起来的位置,她到荆城后就没动过头发。
养到现在,又是及腰的长发,非常顺直,没有一点卷,她平时就是随意扎起来,在家不想动就不扎。
比如今天,杭思潼要给猪精梳毛,在露台上,风一吹,扬起好看的弧度。
梁时清抬手轻轻把飘来飘去的长发拢住,说:“你要给它梳毛,不扎头发不方便,我给你扎一下。”
杭思潼好笑地看着他:“你会吗?”
“我会的,我还会梳辫子,你要吗?”梁时清举着梳子,热情问。
“行,你来吧。”杭思潼找了椅子坐下,随便梁时清发挥,她倒是想看看,梁时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梁时清心下激动,他轻咳一声,伸手轻轻地给杭思潼梳头,梳顺之后,真的开始给杭思潼扎鞭子,还是很多女生都没弄明白的鱼骨辫。
杭思潼觉得梁时清手脚轻轻的,估计弄不出什么名堂,等到她给猪精梳完,一回头,才发现梁时清下楼又拿了两面大镜子上来,举着给杭思潼评价。
“怎么样?我手艺还行吧?”梁时清语气中含着隐秘的求夸味道。
鞭子划分均匀,最后垂了一个青色的蕾丝蝴蝶结,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小铃铛,动一下就响一下,不知道梁时清怎么悄无声息给她绑上去的。
杭思潼抓起自己的鞭子尾巴摇晃一下,非常稳固:“你怎么给我绑这个,很吵的。”
梁时清说:“不会,这样你走到哪里,我都能知道你的位置,而且这个声音小,需要很大的力气的力气才能摇响,猪精也不会受影响,重要的是,我梳得不好吗?”
好,但杭思潼总觉得自己把辫子放在脸侧,很像那种准备死老公的人妻。
放到身后倒是还好,杭思潼不吝夸奖:“梳得很好,你把头发分得很均匀,有些发型师手都没你稳。”
梁时清笑起来:“你喜欢就好,那以后我们有空,我都给你梳头?”
图穷匕见,杭思潼总算知道梁时清为什么屁颠屁颠过来要帮她梳头发了,敢情是想获得梳头权力,虽然作为男朋友没什么问题,但杭思潼总觉得有点奇怪。
好像粘人得过分,之前梁时清明显没这么多毛病。
杭思潼迟疑了一下,说:“我们都忙,看情况吧,初八我们就得回首都了,你去公司当社畜,我去找导师准备复试,这头发,还是扎马尾最方便。”
梁时清摸着杭思潼的鞭子,叹了口气说:“也是,有点可惜。”
过了一会儿,杭思潼才反应过来,梁时清可能是按照他父亲的方式在行动。
他最先接触到的情侣就是父母,纵然从所有人口中,都看得出梁时清的父母恩爱,梁时清大概以为,只要他做得跟父亲一样,迟早有一天,杭思潼会像他的母亲那样,愿意走进梁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