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情感直播后爆红了(235)
裴漾背上都是汗,一身皮肉反着光,滑腻腻的攀在傅临渊身上像条水蛇。
大衣滑落到车底,傅临渊捞起来遮住他的肩头, 冰凉的表带碰到皮肤,刺激得裴漾一哆嗦。
“进去了今晚还出得来吗?”
裴漾眼波一转, 纤长的手指勾住他的领带:“我家的床够大,不会让你睡沙发的。”
裴漾的唇形漂亮, 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想吻不能吻, 也够折磨人的。
电梯里有监控。
裴漾裹着大衣,发丝微乱,藏在大衣底下的那双长腿腿心凉凉的。都流出来了。
傅临渊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像刚从谈判桌上下来,领带整齐,禁欲极了。
二人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好像不熟。
电梯壁光滑如镜,裴漾目光落到傅临渊的西装裤上,不禁翘起嘴角。
裤链都没拉。
假正经。
一出电梯,电梯门都还没合上,裴漾就跳到傅临渊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
傅临渊常年健身,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接住他轻而易举。
裴漾勾住傅临渊的脖子,捧着他的脸跟他调笑:“腰不错啊男朋友。”
他浅色瞳仁水雾未散,眼神湿湿软软的,睥睨人的时候又野性十足,眼尾一点红,娇艳又勾人。
傅临渊单手托着他的臀,拍了一下:“屁股也不错。”
“*起来更不错。”
傅临渊眸色一暗,把人压在走廊墙壁上,高大的身体笼罩着青年,才瘪下去的肚皮又撑起来,裴漾腰肢一颤,溢出一声朦胧的鼻音,悬在空中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也不自觉绷紧了几根。
幸好公寓是一梯一户,不然邻居一开门就能撞见他们偷情。
整栋楼都有供暖,墙壁都是暖和的,二人一路纠缠至门口。
门口摆了两双拖鞋,一双白的一双灰的,会色那双大了两个码。
傅临渊:“前男友的?”
“怎么可能,我新买的。”裴漾笑着亲他的脸说,“专门给你准备的。”
傅临渊摸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突然发起醋:“你前男友们都来过?”
裴漾摇头:“没有,我不喜欢把人往家里带,你是第一个,满意了吗?”
傅临渊抱着他往卧室走,耳边一阵湿软的热意,裴漾在舔他耳朵:“我的内/裤是不是还在车里?”
“我口袋里。”
进了卧室,连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两人就滚到一起,好在裴漾公寓所在的楼层高,不然就要让人白白欣赏一场活春宫了。
城市的灯火在窗外闪烁,清冷的月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落在地上。
被子被掀下床,纯白色的床单被不知名液体洇湿一大片,卧室内旖旎的氛围化作了海浪,高高颠起又落下。
…
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帘已经被人拉上,几缕鲜亮的阳光从窗帘下泄出来。
裴漾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的人,空的。
睡完就跑?
他睁开眼,看见傅临渊站在衣帽间里打领带。
这男人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一身矜贵气,做起爱来却凶的要命,也强势的要命。
傅临渊换了套西装,昨晚做得疯,裴漾差点尿床上,又想起来床垫是他专门定制的,睡习惯了不想换,傅临渊就拿比他床垫还贵的西装给他垫屁/股。
听见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傅临渊往那边一瞥,冷郁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餍足地微微眯着:“醒了?”
裴漾卷着被子:“嗯,几点了?”
“十一点。”
裴漾唔了一声:“怪不得。”
从晚上八点一直做到凌晨三点,不带歇一下的。
七个小时,嗓子都给他喊哑了。
傅临渊戴上眼镜是个商人,摘了眼镜像个禽/兽,做到凌晨他有点受不了,被傅临渊抱去浴室洗了澡洗了头,最后又忍不住在浴室里搞了半天,直到天光微亮,才被光/溜/溜塞进被窝里。
傅临渊走过来说:“代谢完了。”
昨晚他们光上床没接吻。
傅临渊又把裴漾捞到怀里接了个绵长的吻。
裴漾坐起来,被子滑落,脖子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指痕,每一块好肉,尤其胸前,被又抓又挠的,都有点肿了。
浅蓝色的窗帘上斑斑点点,小猫服烂的不成样子,一地狼籍。
裴漾有洁癖,皱了皱眉说:“好乱啊。”
“待会儿叫人来打扫。”傅临渊把他脸颊边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你爸刚才打电话来了,叫你中午回湘南公馆吃饭,司机已经到楼下了。”
裴漾捞过自己的手机,果然看见裴云山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睡得太死了,一个都没接到:“那你呢?”
傅临渊扣上腕表说:“回公司,吃过饭到湘南公馆接你去演播厅排练。”
裴漾点头说好,从被窝爬起来,隐隐感觉肚子里还有东西,抽了一小口凉气。
傅临渊看见他年轻漂亮的身体,喉咙又有点干了:“疼?”
裴漾又窝回床上:“不疼,舒服死了,还没遇到过你这么凶的,肚子都要捅穿了。”
傅临渊鼻息骤然粗重几分:“又浪。”
裴漾看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戴着黑金钻石腕表,好不正经——当然忽略掉他脖子上那枚牙印。
“要走了?”
“还有半个小时。”
裴漾抬起白皙的脚,蹭了蹭傅临渊的皮/带,嗓音中带着一丝魅惑:“那你快点。”
他可是禁/欲了三个月,一/晚/春/宵怎么够啊。
下一秒,戴着黑金腕表的手抓住裴漾的脚腕,傅临渊稍微用力就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快速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