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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情感直播后爆红了(30)

作者: 嬴辞 阅读记录

莉莉丝小心翼翼把手机递出去,尬笑了两声:“我就说我舅妈的胸怎么那么平呢……”

刚才她完全被那张涩气爆棚的照片吸引了注意力,压根儿就没往上翻聊天记录,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发现她舅舅的惊天大秘密。

已经过了两分钟了,消息不能撤回。

傅临渊看见屏幕上有来有回的聊天记录,眉头皱得更深:“别乱喊。”

莉莉丝:“舅舅,你真喜欢男人?”

傅临渊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说:“比起关心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更应该担心下个月没有零花钱该怎么办。”

随后他走向办公桌,拨通了内线电话,让何助理把莉莉丝送回学校,并且再为她请两位老师好好教教她礼仪。

等莉莉丝走了,傅临渊拉开椅子坐下,那张照片。

胸是挺平的,不过腰很细,腿也长。

他又点开聊天框,重新听了一遍对面发来的语音。

声音青涩,张扬,很纯,很年轻。才二十一岁,确实年轻。

“乐意被我藏,还是乐意帮我应付前男友?”

问题很大胆,也够露骨。

傅临渊莫名勾了勾唇,回了PeiPei语音:“选择题?”

PeiPei:“嗯哼,可以这么理解。”

骨节明晰的手指滑动屏幕,傅临渊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你不是不跟直男聊天吗?”

PeiPe叹了口气:“我反悔了不行么,连反悔的机会都不给啊?”

大概是离收音筒太近,那一声叹气声柔柔弱弱的,后悔没听出来,光听出撒娇来了。

傅临渊:“如果你前男友没找上门,你会反悔吗?”

当然不会,再晚一秒钟就把你给删了。

裴漾觉得这人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逐渐没了耐心:“跟我前男友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单纯觉得你声音好听,身材也不错,想跟你多了解了解不行吗?如果你讨厌同性恋的话把我删了就行。”

他没控制住脾气,语气挺冲。一是一提前男友他就会想到罗轻舟恶心的话和恶心的脸,二是Line对他的态度又冷淡了,完全没有刚才的热情,就仿佛变了个人。

Line没回,昵称也没变成正在讲话和正在输入的字样,估计忙去了,裴漾也没管,反扣住手机洗漱去了。

等他洗漱完回来时,交友软件上冒出两条新的语音消息。

Line:“可以。”

Line:“我没有讨厌。”

裴漾笑了笑,这个Line也不是很直嘛。

PeiPei:“那你的选择题呢,有答案了吗?”

Line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这话有些意味不明。

需要什么?

需要男人还是需要他帮忙应付前男友。

裴漾觉得自己两个都挺需要的:“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了。”

第17章 我绿了我爸?

听筒里传来一声低笑,磁哑的嗓音直抵耳膜,Line说:“胃口挺大。”

裴漾说:“那肯定,我从小身体就好。”

于是当天晚上身体非常好的裴漾做了个久违的春梦,梦里的人没有脸,只有低而缓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

周日,裴漾一觉睡到十点钟,被一通电话吵醒。

中气十足的男高音透过听筒穿过来,威力丝毫不减:“裴漾,十点了,你人呢?”

裴漾把手机拿远,迷迷糊糊地回:“学校,睡觉。”

“十点了你还在睡觉?昨晚我给你发的信息你没看?”

裴漾:“什么消息?”

对面的男高音又拔高了一个调:“你把你老子也屏蔽了?”

微信消息太多,裴漾确实屏蔽了很多人,包括他老爸。

电话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裴漾点开微信,才发现他爸昨晚给他发了六条语音,每条都突破一分钟,裴漾懒得听,转了文字,一边看,一边听裴云山说教。

裴云山说:“今天你贝拉阿姨生日,我已经让司机过去接你了,不管你在哪儿,在忙什么,都得给我回来,请假也得回来,听见没?”

贝拉,本名程玉娟,英文名叫“Bella”,裴云山前段时间才交往的小情人,芳龄27,比裴云山小了两轮。

“阿姨?”裴漾在嘴里抡了抡这个称呼,“她就大我六岁,我叫她阿姨,岂不是要叫你大爷?”

“裴漾!”

“别生气别生气,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动怒,小漾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他开心就好。”

手机里又响起一道温柔似水的女声。程玉娟在裴云山身边。

裴漾不想听这对老夫少妻腻歪,直接挂了电话。

拖拖拉拉地洗漱完,裴漾随便往身上套了件外套下楼,司机已经在宿舍楼下的停车坪等候多时,见裴漾往这边走,就下来开了车门。

上了车,裴漾又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湘南公馆坐落在京市繁华的市中心,是从裴漾太爷爷辈传下来的,前身是外国驻华领事馆,之后又经过扩建,在这车水马龙的大都市里闹中取静。

车子一路开进湘南公馆,裴漾一下车,门口的佣人就迎了上来:“小先生。”

裴漾戴着帽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老头呢?”

管家刘叔说:“先生在马场陪Bella小姐种花呢。”

裴漾:“种花?”

“Bella小姐看马场那片草皮空着,说空着也是空着,就买了几十株兰花回来种。”

裴老爷子,也就是裴漾的爷爷,生前喜欢养马,那块草皮便是他专门用来驯马的场地。

裴漾挑眉:“十几万一坪的草皮挖了拿来种花,老头还挺舍得。”

裴漾正要上楼,又忽地瞥见廊上的那幅他从法国拍回来的画被人换了:“这画是谁的,原来那幅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