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她误入大佬窝被抢疯了(133)+番外
江晚音偏头望向抱着她的裴先生,他长着一张典型的北方男人脸型,星眸剑眉,五官浓墨重彩,宽厚的肩膀强而有力,犹如一艘没有任何风浪可以撼动的大船,充满着无限安全感。
正午的阳光扑洒进屋内,将他一双锋利的墨眸镀上一层柔光,更是中和了些许男人那眉骨间的狼性。
面对裴先生这样刚毅的男人,她似乎做不到心如止水。
江晚音环上猛兽的脖颈,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喉结,继续嘟囔:“沈总今早突然说的,所以我该走了呀,先生快放我下来。”
她主打一个胡诌,反正裴先生也不会找沈辞确认。
不想让裴先生如意的办法,就是拿沈辞牵制他,她现在可是有正当职位的秘书,要回去上班,再正常不过了。
长期住?那么多国家的生意不用管了?
裴云驰心中暗忖,特雷奇家族与一些国家上层关系亲近,难道沈辞要用这个傻女人攻克宋 Z行,准备买房子套牢她?
他眉间不自觉紧皱:“那个小白脸到底是怎么让你死心塌地,给他做这么多事的?”
女人闻言瞅着他上下打量,眼神仿佛在说他这问题有什么毛病。
就在裴云驰心里暴躁不耐想发火时,女人小声嘀咕:“什么呀,沈总高薪聘我当秘书,我要付出劳动,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可是我的伯乐,看到我内在的潜力。”
听听这傻里傻气的发言,裴云驰简直要被这笨女人给气死了。
他已经回过味来,沈辞肯定没有跟这女人说过要主动接近他。
否则过于功利心的女人,第一时刻就被他拦在门外了。
有心人暗中安排一切,让这个小笨蛋傻乎乎在他面前蹦 Q,只有这样才可能被他接纳。
裴云驰忍不住捏女人的脸蛋:“呵,潜力?你有什么潜力?
“哦,对,内在潜力还是有一些,“白里透红”还不错。”
他声音带了点轻佻,说着还拍了拍她的腿。
“什…么,你你你…”
江晚音简直不敢相信傲然凌厉的裴先生,竟能说出这种话。
不,这也正常,他再有权势,归根究底也是个男人。
听说当一个人把对方放在眼里,心里,哪怕对方演技拙劣,他也识别不出来。
“老不羞的,你简直…我,我要走了!”
江晚音气恼地推他,挣扎着要下去,但也没多使劲。
“你急什么,蹦蹦达达的,礼仪呢,坐好!”
裴云驰轻松将兔子按回怀里,望着那羞得使劲拿双蠢萌眼睛瞪他,毫无力度反而让他心更痒的女人。
他抬手将人换了个方向坐:“我老不羞?我看着有那么老嗯?我就大你六岁,宋家那个才真是老男人,一把年纪不知羞还穿得那么花枝招展的。”
江晚音嘴角微抽,低头望了眼那作乱的某人,不禁为宋先生辩解:“宋总没花呀?他衬衫上就绣了株兰叶…唔…”
男人躁动着,声音开始变调:“你别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他都四十了,吃斋念佛,早不禁用。”
什么用?奥,裴先生是内涵宋先生老了,精力不足。
裴先生真是像一只野狼,攻击性强,还护食。
江晚音反手摸身后男人的脸:“哎呀,您别听网上乱说,我那位置应该是沈总坐的,秘书们都坐第二排呢。”
“错了你不会换吗?还就坐下了,看来我今天得来教教你,位置是不能乱坐的,华国自古就有传统。”
男人说着,手臂一抬,一落,两人皆瞳孔猛一缩:“…只能坐我这…懂了没?嗯?”
“先,先生!这是餐厅!”
江晚音声音跟着走调,急忙讨饶:“我懂了,懂了,不用教了!”
“那可不行,上课怎么能上一半就走,学习态度这么不端正,怪不得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裴云驰偏了偏头,让快要滑落到眼睛的汗珠斜着侧轮廓走:“我再问你,沈辞昨儿那套首饰送你了?”
“啊?我不知道…是另外个秘书送来的…呜…先生,等等…”
失策失策,刚才应该跑路的。
江晚音有些受不住,她情不自禁反手在男人脸上摩挲找借力点,最后落在他耳廓上轻轻扯着:“先,先生…我等下…真要上班…呀…你的戒指…”
这混蛋!故意的吧!
这枚眼熟的黑耀戒指,戒面上雕着凹凸起伏的纹路,显得很是沉闷,此刻硬是要搭在鲜艳花儿旁,仿佛在说它当初被制作出来的时候就少刻了花儿图案,才那般暗沉沉。
江晚音额上经脉一根根都跳得厉害,她探手抽走了那枚戒指,直接戴在自己手上。
这时窗外飞来两只不知品种的小鸟落在花圃中,叽叽喳喳地似乎在吵架,吵饿了就啄一口脚底下的花骨朵,直把那花糟蹋得不成样才松了气和好。
打打闹闹,小鸟们和好后就一起急匆匆拉嗓子,仿佛等下就要去赶场表演了,很是匆忙。
一顿饭从中午11点多吃到下午2点多,许多菜都凉了浮上一层油脂。
男主人也觉这边过于狼藉,就带着女客人上了楼。
他想着总归是自己差了点待客之道,便伏低做小帮女客人打理仪容。
男主人出身不凡,哪干过这些伺候人的活,搭把手就搭歪了去。
一帮忙,越帮越忙。
女客人又哭着说要走,拉拉扯扯间撞到房间里的琴架。
“这怎么有架琴,先生你会弹琴?”
男主人不想聊天,又要上手。
女客人眼珠滴溜溜转,挂到他身上提要求:“你弹一首嘛!弹了我就多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