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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提绝色兽夫,奈何恨我入骨(226)+番外

作者: 岳风幺 阅读记录

“这不是你自已烤的吗?是不是有病!”姜娆声音提高道,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蔫了。

他垂下了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克制情绪。

“你最近怎么了?怪怪的。”姜娆在他身边坐下来,蹙眉道。

“我.........”景牙顿了一下,俊朗的面容停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半晌,他什么也没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胸口。

“咚咚 咚咚 咚咚........”

姜娆手心下的胸腔中,年轻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们四目相对,景牙挺拔如白杨的背脊微微弯了下来,把脸试探性的埋进了姜娆的颈窝,闷闷道,“我就是.......有点嫉妒。”

“你..........”姜娆还没说话,他就立刻把耳朵捂住了,大声嚷嚷道你别跟我说话,不用给我回复,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白皙的耳根红的像要烧起来,又像是被火撩到了屁股,“我.......我以后不会心不在焉了,我去找找水!”

说着他像受惊的小猫,飞似的朝荒野逃窜了。

“喂!”姜娆哑然失笑,原来这家伙是吃醋了。有什么是比少年的暗恋更美好的东西呢,实在是可爱的很!

姜娆一点也不想吊着他,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事儿,他都一副要哭或者要炸毛的表情,被踩到尾巴似的逃跑了。

不过他们马上就要到达边界,也没有再谈情说爱的心思了,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因为目光所至,全都是流离失所,四处游荡,宛如行尸走肉的逃荒兽人们。

边界高耸的墙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彻底隔绝了希望。

城墙上往来的南陆战土严阵以待,将武器对准了那些无辜的兽人们,连西陆的飞鸟都无法飞过高墙。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奔袭而来,一下子抢走了姜娆腰间的兽皮口袋。

可谁知姜娆是这么厉害的雌性,她飞身一跃,三两步就拽住了那人,扯开兜帽一看,噫?居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第199章 做错了什么?

这少年对自已被抓很是懊恼,但却并不害怕,很老实的把双手伸了出来,冷冷道,“砍吧。”

一无求饶,二无哭闹,不像是这个年纪的性子,十分平静。

姜娆和景牙他们对望了一眼,有些疑惑。

看到他们怔了一下,那少年抓住时机转身就跑。

没想到景牙长手一伸,他就被拧住了胳膊,反手摁在背脊上,压制住了。

“偷了东西你还想跑?道歉!”景牙板着脸,凶悍道。

想来他不会老实,景牙还想摁住他的后颈威慑他一下,谁知他立马就将肚子贴在了地上,头伏了下来,扎进了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粪便里。

这动作是完全臣服的意思,对他们这些陌生人做是极具侮辱性的,可是他做的既娴熟又自然。

他们三个高阶兽人对一个少年这样,像是在欺负人,心里都很不舒服。

“啧,你起来!”景牙扬起手,准备扶他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冲出了两个六、七岁的幼崽。

他们头发蓬乱看不出是什么兽形,就跟没人要的野狗一样,可能以为景牙要掌框这少年,所以用幼小的牙齿和爪子在景牙的胳膊上不停的乱抓。

“嘶.........你们这些小崽子。”景牙的胳膊被抓了好几道血印子,也没有反抗,只是一手拎着一个幼崽的后颈子,将他们提溜了起来。

“吼........放开阿兄!”他们一边在空中扑腾,一边挥舞着小爪子发出狼的低吼声。

景牙仔细看了看,这一头是小鹰,一头是小豹子,打趣道,“你们俩都不是小狼,干嘛要学狼嚎声,你们阿父没教你们.........”

他这么说时,就发现自已说错了话,他们应该都是边民,生活在西南交界,从小是在战火和废墟中长大的。

就是因为没有人管,相依为命,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会的,这狼嚎恐怕也是学的这个少年。

“啧,你们要杀就杀,这让人作呕的兽世,我一刻都不想待了,杀了我们正好解脱。”那少年的表情比起当年的祁都要冷漠,连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祁虽然也是生在战争中,童年没有过过一天的和平日子。但他是在族人的簇拥下长大的,有人爱着他。

而眼前这三个幼崽,完全就像野狗一样,既冷漠又凉薄。

“既然不杀的话,就放我走吧。”那少年站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粪便,转身就走,“我忙着呢。”

“到了,终于到了!这里是苍江的末端,我历练时来过的!”

“前面就是大海了,我们要离开西陆了!”

“离开西陆就会有吃的了吗?”

“当然!南陆可是个十分热闹又富庶的地方,你会喜欢的!”

“真是太好了!”

突然,一百米之外的密林中来了一波新逃荒而来的兽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就靠一口气吊着,看样子像是一个家族。

有两个雌性,三个幼崽,还有十几个雄性。

其中一个雌性,还牵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崽。

她很乖,不哭不闹,腿很短也自已走,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四周。

“不好!”一种很糟糕的预感涌上姜娆心头,刚想去提醒他们不要再往前走了,下一秒他们就钻出了密林,城墙上的南陆战土立刻发现了他们。

一堵高耸入云的围墙出现在眼前,其他人都懵了。

不过,他们还以为是防珍兽的。于是,天真的走到高墙前喊话,“您好,能给我们开开门吗?”

上面的南陆战土们一看乐子来了,纷纷俯下了身子,吸了一口手指间夹的草烟,吐出了个懒洋洋的烟圈道,“当然可以喽,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