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生崽,绝嗣夫君孩子缘爆棚了(393)
和看帅哥比起来,那当然是填饱肚子更重要。
宫里的食物就那样,好看不好吃,连吃货周宝缨都颇为嫌弃,每日里靠着她带进宫的那些小零嘴吊命,“呜呜呜,好想回家呀,我的红烧蹄膀,酱烧猪蹄,椒麻鸡……”
方妙嘲笑她,“你呀,就知道吃,其他的事情半点不关心。我可听说了,最近刑部出了大事。”
“什么事呀?”周宝缨下意识问了一嘴。
方妙,“说是一个不会来事的刑部给事中,区区芝麻七品小官,居然敢叫板兴武卫,这不,叫皇上给发落了……”
话都还没说完,就见桌子旁的姚昔忽然气愤的双手一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方妙和周宝缨对视一眼,周宝缨奶萌萌的声音问,“姚昔姐姐,你怎么好好的哭了?”
“我……我……”姚昔语带哭腔,似难以启齿。
本和她关系极好的薛淑,见状并未说话,只专心的盯着看热闹。
终于在周宝缨和方妙的追问下,姚昔才哭哭啼啼的道,“还不就是你们说的这位刑科给事中张鹧,他并非正经科举出身,而是白身吏考上来,才当了那七品的芝麻小官,家里穷得连下人都请不起,只一个寡母,我父亲却愣是说他有大才,非要我与他定亲,现在他都成这样了,我是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真是憋屈死了!”
“啊?这确实不匹配,庚贴换过了吗?”
提到庚贴,姚昔更不忿了,“就是已经换了,我才如此烦闷。我爹堂堂朝廷一品大员,我却要嫁一个七品的芝麻官,更何况他如今都被责罚了,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当官都不一定,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扰人心烦的啼哭,楚鸢听得只想捂耳朵。
这时,姜雪柠如剧中一样发作了,啪嗒一声将茶杯丢在桌上,没好气道,“京中贵女嫌贫爱富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姚小姐,你要真觉得区区一个刑科给事中配不上你,只管央求你父亲解除婚约就好,何必又是背后中伤,又是恶言诅咒旁人的呢?”
在姜雪柠心中,张鹧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曾经,在她当皇后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宁愿舍弃道义、性命的帮助她,他正直不阿,不侍权贵,清风霁月,活得纯粹又简单,哪里又是姚昔说的这般,好似故意巴着她们姚家不放一般?
姚昔被骂得喉头哽了一下,“你、你和那张鹧什么关系,凭什么帮着他说话?”
“没什么关系,纯属看你又当又立的恶心人。”
原剧情中,尤玥心思阴毒,乱出馊主意让姚昔先坏张鹧名声,传他克妻不祥的谣言,这样即便退婚,外人也不会觉得姚家有什么过分的。
姚昔既能保住闺誉,又能顺利摆脱这门不满意的婚事,一举两得。
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姚昔被呛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姜雪柠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姚昔,你好歹出身名门,却没半点敢作敢当的气度,就这,还大言不惭张大人配不上你?你也说得出口!
不说别的,张大人不畏权贵,敢于说真话,和那些兴武卫的蝇营狗苟之辈较量,便比你光明磊落一百倍!”
说完,姜雪柠转身便走,似不想和这群背地里诋毁张鹧的人同流合污一般。
气得姚昔小哭变大哭,其他人暗暗吐舌不敢多说半句。
楚鸢摇摇头,姚昔还是心理素质太差了。
想尤玥上一世管不住嘴,直接被姜雪柠按进鱼缸里洗嘴好吧!
换成姚昔,不得气得直接上吊自尽了?
不过姜雪柠有句话说对了,那就是,张鹧光明磊落,自是要配一个同样和光同尘的妻子,而不是姚昔这样挑三拣四拎不清的。
“姚姑娘。”
楚鸢站上前,按了按姚昔耸动的肩膀,“说起来,我们大家本无多深厚的交情,实在不该说些交浅言深的话。
但婚约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处非你本意,焉不知张大人也是如此?
我若是你,若真下定了决心不要这门婚事,就一定会当面说清楚,反正世间订了婚却无法结成良缘的人那么多,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不能做让自己良心不安之事,否则一辈子都挺不起胸膛。”
言尽于此,至于姚昔最后会怎么做,楚鸢也管不了。
总之她和张鹧有缘无分,即便她不出面退这门亲,等到张鹧洗刷掉冤屈,也会退的。
这夜发生了这般不愉快的插曲,大家便没什么心思再一块儿唠嗑了。
何况明日还要举行文试。
满朝上下大名鼎鼎,天子谋臣,学富五车的谢危谢少师出题,大家心中忐忑。
方妙便建议,相约一起找姜雪柠打听打听,看她是否有什么内幕。
毕竟谢少师和姜侍郎交情匪浅。
四年前,还是姜侍郎将谢少师秘密送进京城,辅佐当今坐稳皇位的,不然姜侍郎现在和张鹧一样,只是户部一介不知名的小官。
“内幕?”姜雪柠喝茶的动作顿了顿。
方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呀是呀,姜二姑娘父亲不是和谢少师相熟吗?
绝不是我们小人之心怀疑谢少师什么,只是谢少师那般严厉刻板,出的题肯定难死了!
姜二姑娘,你好心透露一下呗,谢少师平日最喜欢的书册是什么?
我们今晚便去找了看,届时能多考几分也是好的呀。”
姜雪柠还在算计着出宫的事,闻言,眼眸微转已有了计较,“他啊,听父亲说,一向是《儒文二十篇》不离手,说不得会拿来考教我们,尤其是第三篇和第六篇,多看看,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