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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22)+番外

作者: 赵深深koala 阅读记录

语鹿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既然她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柔。

“苏语鹿,你要乖。”

或许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竟然结束后直接就放她走了。

她的人身自由已经捏在他手上,他并不急于一时。

苏语鹿离开酒店后,又赶回了医院,在路上就给舅舅舅妈通了电话,告知了何子帆受伤的事。

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赶到,刚好和站在楼下的苏语鹿碰了头。

等到一起进到病房,何子帆看到苏语鹿带来了家长,无奈的看了苏语鹿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叔叔和我妈吗?”

先前何子帆叫苏语鹿先回去,就说自己去朋友家住,先把受伤的事瞒下来。

哪里晓得,她跑回家一趟,倒把家里两尊大佛请了回来。

秦思思看着他身上的伤,比谁都还着急。

“这都怎么回事?伤这么重?”

何子帆不好解释,总不能直接说是跟人打了一架,含含糊糊的说:“没看清楚路,摔了一跤。”

秦思思心里清楚,什么伤还能伤成这样。

她也不想拆穿这些孩子了,现在这些孩子都长大了,离家读大学了,一个顶一个有主意,又不多听家长的劝。

最后只能让的他先在医院住两天,等情况稳定后再接回家。

这样也算蒙混过关。

从第二天开始,薄司寒会准时给语鹿发信息,告诉语鹿什么时间,在哪里碰面。

第23章 抱歉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过夜,他们会怀疑。”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点。”

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松懈。

吃过晚餐,她说约了朋友去逛街,尽量的轻描淡写,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乱。

何子帆问她什么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连连摆手拒绝,说是以前北城的朋友,总之稀里糊涂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她一向不会说谎的样子,家里人都没有怀疑。

出了别墅区,等待已久的车从像是凭空变出来的,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语鹿钻进车里,窗外烟火的喧嚣渐渐淡去,这感觉像溺水也像偷情。

还是那间套房。

薄司寒人还没来。

语鹿拿出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彷徨回头,跟一双冰寒眼眸正对着。

薄司寒没说话,一边不耐烦地拉扯领带。

语鹿还未做好准备,依然紧张得浑身紧绷:“灯没关,我去关灯……”

她只看到他愉悦地微扬唇角,便被迅速压在身下,男人炙热急躁,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抵在墙上。

吻上呼吸加重。

语鹿被他那双冰冷的手摸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锐利严酷的视线如刀。

语鹿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话音刚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从她的细腰往上捋。

盛在红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苏语鹿白的像个童话故事。

猛地扬起脖子,她的手握紧了浮出静脉。

如临深渊的感觉,如临深渊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这种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状态都不大一样。

“你注意力集中一点。”

他戛然一停,眸色复归清冷。

语鹿咬定颤抖的嘴唇,呆钝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不会……”

话音刚落,眼眶发酸,她抬手遮住脸,忍不住想哭。

“我不会”三个字有种污烂的无力感,为什么说是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给打破,漆黑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脱序。

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

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可以。

俯身温热的吻开始描摹,汗水浸湿了她。

良久后,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用力拽着她的头发。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为这场兴致勃勃地游戏画下尾音。

语鹿冷娇的声线虚得不行,她手里还死死攥着衣角。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手里必须抓着点什么,不然会觉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