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夫人才是小公主的亲妈(19)
苏禾的脸顿时红了:“……”
她小脸只有巴掌那么大,刚才被于月娟打的,红肿的样子倒是显出了一种娇弱性感的魅。
她的确是吸引人,男人心里想。
哪怕是现在这样有些惊恐又柔弱的样子,都勾的他心潮浮动的。
男人将她挤压在车后座,时而将她推抬起,时而又将她搭在车窗外,逼迫的她该打开的都打开了。
这里地处荒郊,有夜间的空旷感,时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夜呜声。
以及蛙声。
苏禾的心揪作一团。
她怕这廖无人烟的空旷。
更怕远处驶来一部车撞见了他们的情形,可不要羞死人了?
然而,这种惧怕又刺激她的感官。
心,越发紧张极了。
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她羞赧到无处可躲开的地步。
男的每一步都不事先跟苏禾打招呼。
苏禾猜不出他下一步要怎样做。
每一次,她都溃不成军,她的全身,她的喉咙,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攻掠下,开合的毫无节制。
空旷的野外,响彻着苏禾似哭似笑似娇似嗔的声音。
这声音后来苏禾每每回想起来,都让她羞于见人。
男人足足施展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后来,苏禾精疲力竭,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了,男人才放过她。
他睥睨着不着寸缕的女人,悲凉的语气尽显了无情:“你真贱!”
苏禾的头窝在他的颈窝里,蹭着他,还故意气死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贱。”
男人:“……”
差点忘了,她是个回回能把自己气半死的女人。
隔了几秒后,他才带着浓浓的悲怆语气凛寒的说:“就因为我知道,所以你无所顾忌?在会所里做陪酒员!公交车旁和陌生男人打情骂俏!这些还不够,你竟要跑到郁家老宅内勾引男人?你是为你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你天性使然?”
苏禾心中不解,他为何会屡屡有此悲怆情绪?
她像闲话聊天一样问他:“景延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在为我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我天性使然?你和我结婚四年了,对我应该很了解吧?”
郁景延张口结舌:“……”
他抬手插入苏禾后颈的发丝内,将她头颅控制住,一字一顿的说:“我看你是骨子里贱!这就是你和你姐的区别,你姐就算被踩在淤泥里,她都能出淤泥而不染,而你!即便嫁给我,你依然死性不改!依然自甘堕落堕入淤泥之中去!
因为你自己,就是一滩淤泥!”
一滩淤泥?
这就是她和郁景延结婚几年,郁景延对她的评价?
苏禾也感觉不到痛。
她的心,从很小就生茧子了。
刚懂事时,姐姐可以上桌吃饭,她只能蹲在一边,吃主人吃剩下的。
上学时,姐姐有专车接送,她一边背着姐姐的书包,一边跟在车后面跑。
期末考试,姐姐考试七十二分,她门门功课考试一百分。
那时苏禾心想,爸爸大妈和妈妈肯定会夸一夸她了吧?
然而,迎接她的,是苏永明两个大耳刮子打在她脸上。
苏禾被打的摸不清东南西北时,又被苏永明拎了耳朵把她提拎起来直接甩出门外,然后骂她:“你姐最高一门学科都没考到九十分,你门门功课考一百分,你抄了谁的?还有那作文‘我的爸爸’,你作文里描写你爸爸是这样吗?
你爸爸给你讲过故事?
你爸爸带你一起放过风筝?
你爸爸亲自给你剔骨头,让你吃肉?
你敢说你不是抄袭?
苏禾!
你是为了想要我对你的一番表扬吧?”
苏禾的脸颊和耳朵都疼的钻心,她也不敢把眼泪流出来。
她只期盼的点头。
才十岁的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考试门门都考一百分了,那么努力,爸爸总该能看到她了吧?
“你太异想天开了!为了得到我的嘉奖你抄袭,你欺骗,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小孽障就是小孽障,你怎么能跟你姐姐比?
你越是这样做,越是说明了你贱骨头!
孽障你给我听好,从此之后,你不许喊姐姐,你只能叫大小姐!
你永远要记住你的身份,再有半分逾越,再有半分妄想,我打断你的腿!”
苏禾肿的猪头一样的小脸颊,拿着自己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的成绩,缩在柴房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要忍受佣人们的嘲笑。
“小孽障!”
“贱骨头。”
“天生就贱!”
“你倒是会想美事,想着做个假成绩,来和大小姐平起平坐?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的脸,多像猪头!
就算你真的门门功课考一百分,你也不可能和大小姐平起平坐。”
“爸爸是你的爸爸吗?你可真会说瞎话,作文里写的爸爸那么宠你,把你宠到天上去了,可有一样是真的吗?你不仅仅贱骨头,你还白日做梦呢吧?”
“呸!”有女佣吐了苏禾一脸。
她们嫉妒啊。
同样是苏家的小女佣,苏禾能姓苏,还能和大小姐一起去上学。
苏禾就是在那样的谩骂中,渐渐麻木了自己。
时间久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就是贱骨头?
比如现在,明知道郁景延是在换着法子的轻薄她,挑弄她,可她一点儿也不拒绝。
她从来也舍不得拒绝郁景延。
漆黑的夜,他一身西装齐整,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而她的衣服全都成了碎片,就连那最遮羞的部位,都未能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