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猫记(4)
苗谦水发现自已在两个醉鬼面前根本是比空气还透明,于是干脆利索的收拾东西,到酒台结帐走人。
“哎?喵喵呢?”这一场酒喝得项待茂天昏地暗,膀胱坠胀。
舒傅嘉还抱着扎啤咕嘟咕嘟,压根就没听见项待茂说了什么。
“那个……”项待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随手揣上了左轮式山寨机:“我去下厕所。”
舒傅嘉一边喝,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记得别走错厕所……”
项待茂一边东倒西歪的往外走,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已才能听清的话:“走错也不怕,这里是GAY吧……”
项待茂把左轮式山寨机随随便便的往腰带上一插,直扑便池,拉开拉链,哗啦啦把之前喝的马尿通过物质守恒定律及时转换排泄。
项待茂正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振奋,耳边突然传来同样的声音。
扭头一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站在离他两格的便池撒尿。
好家伙,戴着斯斯文文的无边眼镜,却有着宽阔的胸,挺翘的臀,满脸的禁欲冰山气质,正好是项待茂喜欢的类型。
项待茂伸嘴舔了舔唇。
哎呀呀,那里的毛又浓又密,性欲一定很旺盛。
项待茂沉思,不知道如果把他绑起来,摘掉眼镜,扒光他的衣服,只留根领带纠缠在脖子上,是怎样□的景象。
唔唔,他的皮肤还挺白,发起浪的时候,一定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项待茂想着想着,眼神就迷离起来,感觉刚撒完尿的生殖器有点硬了。
唉唉,看来真是喝多了,随随便便就能发情。项待茂心中暗叹一声,将JJ甩了甩,收进裤中。
项待茂走到洗手台前,认真的洗了手,转身正准备走,却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笼罩住。
刚才与项待茂比邻而立的眼镜男此时正面不改色,一脸正经的,将两只手越过项待茂,在他身后的洗水台慢条斯理的洗手。
项待茂低头看了看眼镜男顶在自已腿间的硬块,心中暗骂:闷骚!脸上却笑开了花。
想跟你待大爷玩?玩不死你。
“你那里?我那里?”项待茂往后退了退,靠在洗手台上,两手撑住,头略往后仰,露出被流海遮住的眼睛。
眼镜男不露声色的打量项待茂,若不是他的欲望正顶在项待茂身上,项待茂几乎要怀疑自已的魅力是不是被本拉登借走了。
“你就这么随便?”眼镜男一脸不悦。
项待茂有些不耐烦起来:“干不干,不干走人,叽叽歪歪……”
“花新南。”眼镜男脸色一沉,吐出个名字,随即强势的吻住项待茂。
项待茂不甘示弱,勾住花新南吻得天雷勾地火,迷迷糊糊中冒出个念头,这家伙吻技不错。
他叫什么来着?花心男?唔,难怪吻技这么好。
花新南随便上个厕所,就找着了搭伙的419,心里有些得意。他迅速的架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项待茂出了419酒吧。
“喂,你住哪里?”花新南拍着项待茂的脸,却被喷了满脸的啤酒气。
“BIU妹~~来,咱们亲个嘴儿~”项待茂来了个熊抱,那狠劲差点把花新南给压倒在地。
“TAXI~”花新南可不想当街上演春宫秀,连忙招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湖绿大道没恶意宾馆。”
巧得很,这位出租车师傅便是傍晚将项待茂驮来419酒吧的赵大秉。
赵大秉心中那个憋屈啊,今天是周末,人多出租车也多,他老实巴交的,都抢不到客人。
听说GAY吧每晚上都有好多人勾搭成奸,携手开房,赵大秉对着后视镜爱惜的摸了摸自已端正刚毅的脸,视死如归的守在了419酒吧门口。
这不,才刚入夜呢,就接上客了。
既然碰上了这位热心又正派的赵大秉师傅,也就注定了花新南与项待茂多灾多难的一夜。
赵大秉目送着那两个比孪生子粘得还紧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进了没恶意宾馆,心里犯开了嘀咕。
看样子那带手枪的小流氓好象是被灌醉了,那个戴眼镜的怎么看怎么就那么象电视里的斯文败类?会不会是他故意在酒里下了迷药,然后趁机把小流氓拐走?
太可怕了,地球真是危险,难道只有上火星才安全?
赵大秉心想啊,现在时代不同了,同志应该也要讲贞操吧?
那么,现在是报警呢?还是不报?
人伦理智终究敌不过金钱的诱惑,赵大秉最终狠狠的踩下油门,超音速的离开了没恶意宾馆,奔向419酒吧。
这厢花新南历尽千辛万苦,发挥顶风做案的精神,在项待茂的重重阻饶之下,开了个情侣标房。
才刚进门,花新南就被项待茂反身压在门板上,狠狠的吻了一通。
花新南抚摸着项待茂的后背,邪笑道:“宝贝儿,别急!夜,还长着呢……”
“是么?”花新南猛的一僵,他的命根子正被一只左轮手枪顶住。
上苍啊,难道你赐给我的不是一个小0,而是一个小1?
花新南几乎想迎风流泪,做为一个资深的GAY,他的梦想不过希望每一次419都能淋漓尽致,他容易么?
“给你待大爷趴下,在地上爬两圈。”项待茂挥舞着左轮式山寨机,嚣张的指挥花新南。
大丈夫能屈能伸,花新南默默的流着海带泪在地上爬行,两1相争,必有一0,难道,今晚便是我的开菊之日?
风月无边
话说,正当花新南痛切哀悼识人不淑,忍辱负重的在地上爬行,为即将不保的□贞操哀悼之际,情侣标房里突然响起邪魅的音乐:“勾起嘴角的那一丝阴笑,薄衣衬托你的水蛇腰,只一秒,让世人全部都倾倒,你对我淡淡地一笑,我元神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