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130)+番外
烛火微漾,几分冷然印入他的眼里。
薛珩虽然是在笑着的,可眼底并无半点暖意,他慢条斯理的将谢晚烛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温柔磁性的嗓音却如恶魔般可怖,“我还记得大婚那日宝宝对我和颜遇说‘虽然喝了交杯酒,但没掀盖头就不算礼成。’……”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薛珩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喝交杯酒不算,那我们就不喝了,只洞房。以后若是我还觉得我们先前的大婚遗憾,再补办大婚的话,我们也不喝交杯酒了,一直洞房好不好?”
谢晚烛被薛珩的话吓的瞳孔震颤,他垂着头,紧捏着发白的指尖。
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密不透风的墙,让人喘不过气。
见求饶无用,谢晚烛眼底愤恨,声线发颤,“我恨死你了,薛珩。”
谢晚烛基本没有叫过薛珩全名,基本叫的都是阿昀。
闻言,薛珩眼底涌现出炙热的冰冷,他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低沉阴冷的声音饱含恶意的嘲讽,“今日我不*宝宝,宝宝便不恨我了么?#############。”
他猛地扣住谢晚烛的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
谢晚烛慌乱的挣扎起来,可根本就是蜉蝣撼树,很快就被轻松的治服。
白玉般好看的指尖勾住腰带,衣袍瞬间散落。
薛珩将谢晚烛的双手绑到了床头,空出手来摩挲着他白皙细腻的下巴,脸上带着凶狠和痴迷,“啊,宝宝,方才忘了告诉你了,宝宝那么想娶的皇后,夫君怎么能不将她也给请过来呢。”
谢晚烛不可置信的瞳孔骤缩,下一瞬被掐着下巴往远处的十二山水屏风后望去。
恶劣阴郁的嗓音在耳畔落下,“宝宝,你心心念念的皇后就被绑在屏风后面的小榻上呢,虽然她被蒙了眼,但耳朵可没有被蒙住。”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薛珩慢悠悠的道,“宝宝待会轻点叫,不然要是叫皇后听了去,可怎么办呀……”
谢晚烛崩溃一般的猛烈挣扎起来,他红着眼挣脱开了细布,一巴掌打了上去。
薛珩没想到会挨这一巴掌,他错愕的愣了几秒钟,旋即舌尖轻抵被打的那一侧腮帮子,歪头冷然笑着道,“真烈啊,宝宝,希望待会儿你也有这些力气,不然早早晕了过去多没意思啊。”
……
……
红烛垂泪,谢晚烛眼眶发红,瞳眸涣散失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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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山水屏风的后面,准皇后被绑住了手脚,眼睛和耳朵全被蒙住了,既看不见又听不着,她觉得太无聊了,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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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浮浮间,谢晚烛在晕过去后,被嘴对嘴喂了什么下去。
那东西不像是汤药,更像是……蛊虫。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谢晚烛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掐住了下巴,嘴里的东西喂的更深了。
薛珩黏黏糊糊的在红肿艳丽的唇瓣上留下咬痕,春水般的眼眸含情低垂,唇角勾着动人的笑容,“真好~吃下了这个,宝宝就再也离不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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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阴雨连绵,不知疲倦的虫鸣声低低婉婉,应和了一夜,情意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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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不休的做了一整日,虽然谢晚烛被薛珩喂下了颜遇在南疆炼制的子蛊,但身体还是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这子蛊颜遇求着他母亲楚枝帮忙,研制了整整一年,不仅有欲.蛊能够控制人的功效,还有压制其他蛊虫、保护谢晚烛的能力,除此之外,无论谢晚烛逃到哪儿,身体里有母蛊的颜遇都能感应得到,也就是说就算谢晚烛逃走了,最后也是会被抓回来的。
见谢晚烛因为过度**生病了,颜遇眼睛都瞪大了,凌厉凶狠的目光直勾勾朝薛珩扫过去。
薛珩刚被**滋润过,眉眼含着春情,眸光里还洇着未褪去的潋滟水光,他无辜的勾出一个极其漂亮的笑,昳丽的眼尾像是暗钩,勾得人酥酥麻麻的,“宝宝的滋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忍得住不多来几次呢……”
薛珩这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差点没把颜遇给看吐,可没办法,谁叫薛珩手气最好,抽中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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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烛退烧的药是颜遇喂的。
迷迷糊糊间,谢晚烛感觉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感觉是清醒的却也感觉是在梦中,眼皮很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唇瓣上突然贴了温凉的东西,那东西微微分开,温热的汤药被渡了过来。
……
颜遇将意识不清的谢晚烛半抱在怀里,喂了口药,便轻轻抬起怀中人的下巴,让汤药好被顺下去。
等这一口汤药顺下去了,他再喂下一口。
似乎只是一小碗药,可颜遇硬生生喂了小半个时辰。
喂完之后,汤碗被随意的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颜遇冷白的指尖轻抵着谢晚烛的两边脸颊,让怀中人微微分开了双唇,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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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烛醒来是在一日后,唇上疼的厉害,却并不干涸,因为每每谢晚烛的唇瓣快要干裂的时候,都被唇被唇渡水。
因为谢晚烛是昏迷的状态,水难免会顺着下巴没入脖颈,沾湿雪白的里衣,怕谢晚烛这样黏黏答答的不舒服,每次喂完水,都会被颜遇他们脱了里衣,用湿润的水巾擦拭身体,一擦便是一个时辰还多,等重新穿上里衣,谢晚烛的唇瓣又看上去快要干裂了,于是又被唇对唇喂水,水沾湿里衣,被脱了里衣,擦拭身体,周而复始很多次,颜遇几人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