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豪门文癫公们更癫了(43)
路吟抿唇笑了一下,“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做不了这些,在家混吃等死就行了,赚钱的事交给大哥。”
王朦嗤笑了一声,对路吟这种摆烂的生活态度也不意外。
路吟动了动身体,挣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继续玩。”
王朦沉着脸,看着路吟的背影不说话,一旁的张禧探头过来,“还看呢,王哥。”
回应他的只是两声“哼哼”。
张禧也不恼,只是贼头贼脑地说:“都惦记这么久了,也没吃上一口。”
王朦脸色阴郁,“他要是普通人家的,早就弄到手了,偏偏是路家,真用些手段搞到手了,别的不说,他大哥那边就不好交代。”
张禧拍拍他的肩膀,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刚刚在他怀里的小男生,“这不是有平替吗,男人嘛,睡起来都一样。”
王朦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沉思。
这时,有人推开了包厢的门,走廊的灯光豁然照进,里面的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七嘴八舌起来。
“艹,这都几点了才来。”
“来来来,酒都给你备好了额。”
……
赵子永反手关上门,看了一圈才说:“路吟呢?”
张禧冲他喊:“你想他了啊,一来就问他,他去洗手间了。”
赵子永鬼鬼怂怂一笑,用八卦的语气道:“你们猜我刚刚在下面看到他什么了?”
此话一出,包厢内安静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其中一人按耐不住问:“别卖关子,快说。”
赵子永:“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他从池麟霖的车上下来,池麟霖你们认识吧,池家的。”
豪门圈分三六九等,池家无疑是最上一等。
其中一人说:“这池麟霖不才回国吗?两人怎么就勾搭上了?你看错了吧。”
赵子永坚定摇头,“不可能,我之前才在池家酒会上见过他,你们不知道,池麟霖那张脸见过就不可能忘,长得特别……好看……”
张禧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王朦才说:“有啥大惊小怪,兴许人家是朋友,等会路吟回来问问。”
赵子永故弄玄虚,“我看不像,明显是池麟霖特意送路吟过来,两人还在车上待了好一会,你们说……”
“砰——”
杯子碎裂的声音响彻房间,打断了赵子永后面的话,众人看向声源,王朦的脚边全是玻璃碎渣。
赵子永不禁屏了一下呼吸,王朦抬眼看向他,脸现厉色。
张禧见此情况,拍了拍王朦的肩膀,劝道:“人家子永只是说了自己见到的,你不要把气迁到他身上。”
赵子永和张禧日常鬼混,自然知道王朦的那点小心思,为自己辩解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朦哥你别生气,路吟那小子不值得你这么上心,他在路家混吃等吃,自然比不上抱住了池家这棵大树。”
有人附和道:“还是路吟聪明哦,和我们一样从小就混,但人家就是知道给自己找金山,嘿嘿……”
咣当一声,说话声中掺杂了酒瓶倒下的声音,角落里坐着的青年正手忙脚乱地扶着空酒瓶。
青年长得眉清目秀,带着一幅银边眼镜,斯文下透着精致的书生气。
王朦见到了挑了一下眉说:“我说陈诩,你怎么躲在那个角落里,来了也不陪我喝几杯。”
陈诩脸上堆出笑容,起身来到了王朦身边,被对方拽着坐下,面前便递来一杯添满的酒杯。
“不喝可就不厚道了,咱们多久没见了。”王朦说。
有关路吟傍上池麟霖的话题就此翻过,其他人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陈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王朦又给他添满,一连三杯,才暂时放过他。
王朦拍拍他,颇有些感叹地说:“你们家出事以后我就很少看到你了,最近忙啥呢?”
陈家五年前破产,资产清算,一家人从别墅搬到市区的老破小,陈诩也就慢慢淡出了他们的视线。
陈诩手指抵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架,略微不自然地说:“我最近在筹资拍一部电影,当导演。”
“哦~”王朦尾音悠长,打量了他几眼,才继续说:“挺好啊,当导演一直是你的梦想。”
陈诩不怕别人打量,事实上,自从他家出事,这种打量的目光他不知道已经接受过多少,里面或多或少带着鄙夷、窃喜、恶趣味……
“就只是小成本的文艺片,拍着试试水。”他低垂着头,耳根略红,手指藏在衣袖里绞着布料。
“我……”陈诩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继续说,“王少,我……”
正在这时,路吟从外面推门而入,他在洗手间里打了两把王者才回来,准备回来再摸半个小时鱼就撤。
他没理会其他人的目光,视线直接锁定在王朦身边的陈诩,走近几步才想起来,“你是陈诩。”
陈诩本来微红的面颊瞬间通红,茫然无措地抬起头,对上路吟欣喜的目光又瞬间收回视线。
“真是你啊。”路吟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到了地上的玻璃碎渣,看了王朦一眼,“帕金森?杯子摔成这样?”
王朦阴沉地看着路吟,眉宇之间凝着戾气,一旁的张禧在看不见的角落轻轻拍了拍他。
路吟看王朦这样一张前夫脸,额角突突,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位二世祖了。
他顺便坐在了陈诩的身边,看着对方道:“你这么来参加聚会了,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你了。”
陈诩微微扭着脸,不与路吟直视,抵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架,小声说:“没事,就是来看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