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被逼成戏精(40)
“我的初吻我说了算!”李思言理直气壮,梗着脖子看向秦律:“你应该是单身的吧?我没查出你的情史。”
不是没查出,而是不敢相信结果。高颜值精英,放在哪个圈子都是香饽饽,这样的人能一直单身?
“这会儿关心起来了?就不怕我是感情骗子,下床不认人的混蛋?”秦律故意把话说的难听,要敲打这位小少爷。
谁知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大胆揣测:“也有可能是受过情伤不再相信感情的情场loser,走肾不走心。又或者是爱而不得,一棵树上吊死的榆木脑袋。”
刚好是第二种情况的律师本人:......
低估了小少爷的战斗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车子停了太久,又恰好是宵夜高峰期,后车频繁按喇叭催促,李思言重新启动车子,心情说不出多愉悦。
他是缺乏经验,又不是傻,看秦律的反应就知道不是浪迹情场的人,更像是“人从花中过,片叶不沾身”。
洁身自好真的很加分,想到这里李思言笑地更加开心,好像他期待的爱情正在朝自己招手。
嘻嘻。
秦律单手支着窗户,透过玻璃将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单纯炽热的感情,反而不好回应。
车子再次停下,已经到了秦律住的小区。
李思言趴在方向盘上,人畜无害地盯着秦律,说出来的话再一次激起千层浪:“你是我的初恋,喜欢上你后我也深思熟虑过了,所以你不要糊弄我,我不着急要答案,但是我想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贫穷富贵都要在一起的那种。”
“如果我拒绝呢?”秦律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
李思言平地一声惊雷:“我不想走到逼婚这一步。”
“你忘了我是律师?这种威胁对我不管用。”
“我没有威胁你啊。真到了那一步,我肯定不会让你察觉,免得打草惊蛇把你吓跑了。”
越听越刑,看起来是小白兔,说出来的话又是大灰狼。
秦律好心提醒:“你刚回国不久,有空多看看法律条文,不要冲动。”
李思言没心没肺地笑了:“办法多的是,我不会碰高压线的,你这是担心我?”
秦律扶额,难道这就是代沟吗?
同时他也认识到别看人年纪小,但非常不好惹。
时间不早了,李思言本想离开,肚子却开始唱戏,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晚餐光顾着献殷勤,忘记把自己喂饱了,有些羞赧,没有说话。
这是一处优雅的高档小区,楼下只有24小时便利店和无人超市,宵夜或者餐厅在隔壁路。
本可以带人绕路去吃点东西,秦律却鬼使神差地把人带回了家,还亲自煮了一碗面。
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后悔也晚了,干脆放弃思考、破罐子破摔了。
李思言脑袋懵懵的,他不是刚还在车里激情演说吗,怎么就到人家里来了?
刚告白就登门入室,不好吧?
面条什么味儿,没品出来,心思全分到了秦律这边,“你不吃吗?”
“我不饿。”秦律摇头,示意人继续吃。
李思言埋头嗦面,眼睛还跟抹了520一样粘在对方身上。
想问对方怎么看自己的,为什么带他回家,是不是也带过其他人回家。
不过最后都没问,而是在吃完面后,非常郑重地道了歉:“对不起,为我今天各种唐突的行为。”
事情的发展也在他意料之外,跟开始设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要说中途有没有可以踩刹车的地方,李思言不敢说没有,不仅有还很多。
而每一次都是他话赶话,把事情升级了,但是他不后悔。
越接触秦律,他越喜欢。
就像遇到了真命天子,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踩中了他的心巴。并且很有自知之明地调侃自己“恋爱脑晚期”,如果被送去挖野菜,说不定也是一把好手。
又是闹又是道歉,李思言矛盾的行为被定义为:不安。
秦律起身收拾碗筷,“确实有被吓到,但也不用道歉。”
毕竟他是第二个吻的罪魁祸首。
李思言一听,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又变得活力满满,一溜儿烟地跑到秦律身边,“需要我帮忙吗?”
已经清洗好碗筷的秦律睨了一眼对方,多此一问。
后者笑笑,撑着灶台,扭了扭肩膀,似是害羞,又像撒娇,反正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间直逼午夜12点,主人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不好意思赶人。
而客人早有察觉,却不想离开,怕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你讨厌我吗?”
秦律停下动作,回头看李思言,斟酌用词:“应该......不讨厌。”
语气很微妙,不是充分的肯定,也不是直接的否定。
李思言忽视其中的含糊,向前半步拉近了与秦律的距离,只要抬头鼻尖就会亲吻下巴。
紧张的情绪在心口环绕,右手牵住秦律外衣的下摆,“我喜欢你,如果你不讨厌我,能不能考虑做我的男朋友?”
秦律没有回答,心中两个小人在打架。
A说:“答应他,新的感情是治愈失恋最好的解药。”
B说:“没彻底忘记一个人就开始新感情,妥妥的渣男行径。”
A说:“没有新感情,永远都只能活在旧感情的时间延长线上。而且你是单恋,根本谈不上感情。真男人就是猛猛冲!”
B说:“如果少爷只是一时兴起,过几天就没了新鲜劲儿,这么容易就同意,岂不是显得很傻。”
A说:“老牛吃嫩草,你又不亏!人家小少爷都没嫌弃,你纠结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