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10)
陈希清眨巴眨巴眼,院里的灯光不够亮,这会儿听到咳嗽声,才注意到闫与桉现在的脸很白。
“怎么回事?”闫与桉搓搓脸,额头又无端开始涨涨的,“是不是系统搞的事?”
他难耐,起身,走过去,解下来陈希清项圈的链子,在自己手上绕几圈。
陈希清被迫往闫与桉的方向爬。爬到还有一米,两手扒住项圈,被拖着回了屋。
“咳咳咳,你这恢复力,为什么这么强?”
陈希清被扔到地板,刚跪好,就听到闫与桉摔碎一个碗,捡了一个碎片拿到手里。
“闫与桉!”陈希清恐慌,不住往后退。
“咳!”闫与桉咳得难受,拽着项圈又把陈希清扯回来,在陈希清肚子狠踢两脚,“现在就敢躲了?”
“我哪里做错了,闫与桉,你能跟我说吗?”陈希清被踹倒,惊恐无状,又爬起来拽着闫与桉裤脚,“还是我没有听话啊,我哪里不乖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别这样。”
陈希清只是恢复力强,而不是感受不到疼,也不是纯纯逆来顺受。
是虫都会想自己过得好,陈希清也是这样,不想每天活在无缘由无时无刻的责打中。闫与桉只要跟他说了哪里不好,他一定会改。
闫与桉真想直接跟陈希清说:“你没有错,是我有病!”可是还是抿紧唇,什么都没说,手里紧紧捏着碗片。
“闫与桉!”陈希清大吼了一句,把闫与桉身子一震。
闫与桉欣慰地笑了,陈希清敢吼他抗拒他了。
“咳咳。”
可陈希清看到这笑,下一秒,声音又卑微下来:“雄主,雄主,希清不笨,您相信希清,您跟希清说,希清哪里不好,您看希清哪里不顺眼,希清都会改的。”
“希清不会逃罚,希清就是想求雄主给个罚希清的原因。您想扇脸也好,罚跪也好,希清会乖乖受的。”
“......”
闫与桉沉默了,欣慰不复存在,哪里有什么原因,无非是自己难受了想让自己不难受而已。他还是没找其他托词,手里提着的碎片在陈希清嘴边虚虚划了一下,下不了手,把碗片扔到一边,拿手轻轻拍了下:“我说的让你叫我什么?”
“闫与桉。”陈希清仰视着闫与桉,眼眸溢满了悲伤和不理解。
闫与桉收回手,不想折腾了,自己难受就自己难受吧。
第6章 抵抗ing...
闫与桉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吃饭睡觉欺负陈希清,外加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
他也没想闯出个事业来,毕竟待不了多久,如果系统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世界结束就要回去了。
就是他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总要咳嗽个几回,看了医虫也找不到原因。
陈希清就更是惨了,身上的血印有了消,消了有。
陈希清几次乞求闫与桉跟他说说原因,闫与桉就是不说。一天一天过去,心上的划痕越来越多,心里那株对闫与桉愤怒的小火苗死灰复燃。
一过就是几天,昨晚秦临问他,有没有得到雄主的任职同意书。
他说还没有,今天去看看。
秦临:那有没有被雄主爱抚。
他也说还没有,就把光脑扔一边去了。
他拿下来打印好的同意书,除了直接问没想到其他好办法。模仿笔迹,他没看过闫与桉写字,抓着闫与桉的手按印,闫与桉睡觉时,他根本进不了闫与桉的房门。
而且那些办法还有风险,不如直面来的爽快。
此刻闫与桉正躺在沙发上看一本通信原理。
陈希清咬咬唇,昂起头跪到闫与桉身边,把同意书捧给闫与桉,请求:“闫与桉,你能帮我签一下这个同意书吗?”
“什么?”闫与桉把书放到一边,坐起来,接过那张同意书,觉得真是一个大进步,陈希清敢对他提自己的事情了,他看着上面的文字,“任职同意书?”
“是。”陈希清小心翼翼看着他。
他随手撕裂纸张,倾身到陈希清脸下:“敢跟我提要求了,咳咳。”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陈希清盯着他眼睛,“嗯...希清不是提要求,希清是求雄...求闫与桉。”
他把几张纸撕成碎片,抬手,一散,碎屑落了陈希清一身,陈希清抬眼,一片碎屑搭到陈希清睫毛上,他靠近,轻轻一吹,碎屑飘了,陈希清也飘了。
陈希清跪坐到小腿上,被闫与桉吹到的皮肤又烫又烧。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一会儿还得他打扫。”眼神逐渐有点迷蒙,手攀到他大腿上,头想往过凑。
“哎?”他赶紧按住陈希清移动的手,上下扫了一眼,不对劲,陈希清精神力开始不稳定了吗。
他用脚分开陈希清的腿,陈希清随着他动作分开膝盖,清醒过来。
他说:“手放地上。”
陈希清不明所以,手掌朝下贴住地面,他脚直接捻上去,陈希清屈指,抽不出来手。
“谁让你碰我的!”
“军部你也别想去了,早早打消这个念头。”
陈希清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还是不想接受,在心上划了一道很深的痕迹,声音中隐隐跑出来压抑住的强硬:“可是我没有星币了,我以前赚的我们这几年总会花完,我们以后怎么办?”
胡编乱造!他扣住陈希清的脸,反手在嘴上挥了几记:“你跟我说那一长排数字几年就会花完?你自己知道,你究竟是在为你想还是在为我们想?星币都是从我这里出的,我还不知道一个月花多少?”
“谎话都要说到我身上了。”他链子一扯,陈希清脸立刻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