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4)
“是,雄主。”陈希清起身,走向了厨房。
如果没有精神力的影响,陈希清会选择不结婚。他有着比其他雌虫更多的自尊,他不喜欢被打脸,很伤自尊,他宁愿挨一顿鞭子。
可是他刚到雄主家里就犯了错,刚刚抗罚也给雄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且这只雄主他看着心里喜欢。
他回想着刚刚闫与桉的那句话,先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和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下次还是主动把脸送上去挨耳光吧。”他告诉自己。
陈希清去了厨房,闫与桉打算去看看这个房子的结构,熟悉熟悉自己未来三个月的家。
他从一楼开始看,一楼房间不多,有间厨房,有个餐厅,一楼尽头有两个房间,房门紧闭着。
他打开其中一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四周的墙面都没有窗户。他借着外面的光源打开灯,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灯是一盏吊灯,冷色光,亮的刺眼。吊灯后面从天花板上的小环上引下了十来条麻绳。
房间左侧有三个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刑具,鞭子、木杖等等。他拿起一个金属脚链,四转着看了看。经过六个世界的洗礼,他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用到人身上分别会有什么效果他都知道。
他又拿起一块巴掌大的木板:“刚刚陈希清不喜欢被打耳光。”既然不喜欢挨这个,他就更要让陈希清不喜欢。
在房间的右侧尽头,更有一个通道,他沿着通道走下去,发现是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木质十字刑架,刑架旁边放了麻绳和金属质的链条。这里的灯光很昏暗,里面的刑具看着更重。
他兴致缺缺,无奈笑了笑,自己之前确实死有余辜,拿这些东西往人身上用。
他恶心这样的自己,三步并做两步,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一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他也看了,是个杂物间。
二楼则有一间书房,三间卧室。其中一间里面摆放着游戏机,四个不同的光脑,投影仪等,衣柜里,浴室里生活用品齐全,想来就是他的房间。
闫与桉一跃,呈大字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床身立刻陷了进去,“好软。”他又翻滚了好几圈,“好大。”
他环顾着四周,这是他穿的第一个类现代的世界,他的家住在农村,家庭条件不好,远远比不上这里。
他仰靠在床头,想着以后:为了回去,欺辱陈希清是必然要做的事情,下不去手可不行。
“可陈希清是你老婆。”脑子里哪个犄角旮旯又提醒他道。闫与桉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拿起一个光脑,打算去看看陈希清的个人信息。
这时,老婆的声音不适宜地从门外传来:“雄主,饭做好了,希清请您吃饭。”
闫与桉长叹口气,还没来得及看,又放下光脑,趿拉着拖鞋出门,恢复了冷漠的神情。陈希清正跪在地上,两手交叠在腹部,等着闫与桉。
听到闫与桉出来,陈希清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到闫与桉脚尖朝向楼梯,他仰起头,沿着腿往上看。
闫与桉的步子却停住,一垂头,就和陈希清的目光对视上,陈希清身躯一抖,赶忙埋下头:“雄主,希清知道错了。”
闫与桉蹙眉,脚尖转回来。
“得先调整一下陈希清的称呼。”闫与桉想。
他手捏住陈希清下巴往上抬,陈希清被迫重新看向闫与桉,眸中失神。
“喜欢看我?”陈希清看闫与桉时,眸中的欢喜和爱慕藏都藏不住。
作者有话说:
想要一颗小树,可是一棵小树要三万字。
第3章 欺辱ing...
陈希清勾勾嘴角,虔诚且肃穆地开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欢看。”
“我好看?”闫与桉反问,他不喜欢被说好看。他手托着陈希清下巴,把虫从地上拽起来,陈希清比他高一个额头,他把陈希清的脸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陈希清屈腿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住自己的身形。离闫与桉这么近,他忍不住吸了两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没思考:“雄主是希清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
“啊?”又来,这里的雄虫都长得是有多难看。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地上,不喜欢这种不基于事实的恭维,反手一巴掌扬上去,迈开长腿下楼。
陈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第一个耳光却上了脸。
闫与桉已经下楼,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烧烫感,赶紧追了上去,给闫与桉拉椅子,侍立在一边。闫与桉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闫与桉脚边,手抚上脸。
挨巴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不是特别疼,就是很羞辱虫。
陈希清做了四菜一汤,如陈希清所说,确实很好吃。
闫与桉饿了几天,筷子不住飞舞。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时夹了一口烧茄子,脚踢了踢陈希清的膝盖。
陈希清赶紧跪好,手撑在地面,仰头看闫与桉。
“你想要什么样的雄主?”闫与桉问陈希清,想摸清陈希清的想法,然后反着做。
陈希清看不到闫与桉的表情,小心翼翼回答:“希清对雄主没有要求,只希望雄主不要嫌弃希清。”
跟他说官话?
闫与桉把手垂下去,等着陈希清自己把脸送过来。暗暗希望,陈希清反抗他。
陈希清左脸颊的烧烫感还没消逝,下一耳光就来得就这么快,凛然,把脸贴了上去。在闫与桉动手前,他按照学过的讨好雄主的办法拿脸在闫与桉掌心蹭,希望闫与桉放过他。
闫与桉这几年脏活累活几乎没做,指腹和掌心的茧都没了,软软的。陈希清感受到了学校课程里学的:被雄主摸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