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重生后发现幼驯染变小了(184)
现在这个时间,小学已经下课,学生们早就已经下课放学了。相较于大学校园学业沉重,大部分的小学还是比较轻松且偏向于实践课程。
他们并不是不教导孩子理论知识,只是很多人没有必要学习过于艰深的知识,不强行逼迫孩子一定要学习所有科目。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不会上高中,在初中阶段就会找个简单的工作,然后凭借资历逐渐向升职,他们直到退休可能也不会一些在日本人眼里非常基础的常识。
这可能就是快乐教育吧。
他们对某些学科感兴趣时会主动去查询资料,而后自学、自我钻研,因此当学习进入到高中及大学阶段,专业相关的难度会变得非常困难,如果不及时观看相关专业的最新论文,学生们可能会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居然就已经无法看懂老师在教些什么了。
说这些可能还太早了,因为萩原研二现在在寻找的只是一个可以容纳下外国人的小学,而它最好就在地铁沿线上。
波士顿包容性很强,但这说的往往是大学。
这里汇集了世界各地的学生,他们很多是在自己国家学满了高中阶段,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了这座城市的大学阶段。
萩原研二逛了几所小学,拍了照片,收集了它们的一些信息,在月色中缓缓踏上向酒店的归途。
松田阵平陪着他一路找,没有发表什么想法。
萩原先生和萩原太太则还想要让萩原研二放弃留学的想法,他们铆足劲儿想要让他放弃。比如举例说东京的公司还需要他的指挥,如果他来波士顿上学,这可是13个小时的时差。还有就算到了波士顿上学,也可能无法顺利跳级,达成尽快上大学的目的等等。
但他们不敢提如果没有人照顾他,他无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这件事。因为他们发现萩原研二恐怕完全能独自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特别在他正手握着大量财富的情况下。
萩原研二脸上挂着仿佛面具般的笑容,一个耳朵听着爸爸妈妈的唠叨,一个耳朵正在努力把这些废水倒出去。松田阵平则直接得多,他脸上就差没写上“无聊”两个字了,完全没把他们列举出来的理由当回事儿。
突然,两个男孩都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他们此时正在一个小巷上,确切说,波士顿的道路都不算很宽。但这个小巷在几栋房子之间,是不允许机动车通过的小路。
周围的石制与砖制建筑显得比这个城市的平均年龄还大一些,部分掉落和空洞的墙壁让这里看上去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松田阵平轻声说:“不太对。”
萩原研二点头,“听着不像枪声,有可能是消音器。”
他们安静下来,但对面似乎也安静了下来,细听无法再听到什么动静。萩原研二从墙壁的孔洞中向里望,只有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在身上一抹,就拿出一个只有手掌长短的短棍,略微一扭,短棍发出了不刺眼的莹莹光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带了荧光棒给偶像应援来了。
荧光棒从虚掩着的门丢进了屋里,看似不怎么亮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房内的景象。
这座外观看着就很古老的建筑,其内部也是符合外观的空旷模样。不仅墙皮裸露,没有任何软装修之外,甚至连一点家具都没有,空旷得就跟从没有人住过似的。
屋内应该有很多房间,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萩原研二探索的第一步就发现了一团黑影倒在地上,看不清具体。他直觉,这应该是个人。
他们在枪声之后没有听见和看见离开的人,担心开枪的人可能还没离开,萩原夫妇禁止儿子进入房中。
但他们可以武力说服的也就是萩原研二了,松田阵平只打了个手势,便冲了进去。
地上的黑影确实是个人,在荧光棒的照耀下,黑影下的地面正冉冉流淌出深色的液体。
他将人翻了个面,只见一个亚洲面孔的年轻男人满脸苍白,神志不清。身体温热,探了鼻息,还活着。
他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毕竟这人穿着深色的衣服,但腹部入手黏腻,铁锈味明显,是什么不言而喻。
“报警,叫救护车,人还活着。”
萩原研二早就准备好拨号的动作,只听这一句命令,瞬间就用快捷键拨打出了911紧急电话。
拨打完电话,萩原研二依然没有离开门口,他打算守在门口。除非这栋建筑还有其他出入口,不然这个方式可以阻止犯罪者的离开。
可能是出现了伤者的关系,萩原研二的电话很快就收到了回信,附近的警察都被安排调度到他身边,救护车也已经在路上了。
没多久,多辆警车并一辆救护车到达了现场,救护车带走了受伤的人,而警方封锁了这栋建筑,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由于房子有其他的出入口,萩原研二虽然能提供无人从前面离开的证明,却无法保证从其他出口是否有人离开。
伤者受的是枪伤,而现场没有哪怕一支枪,可想而知,凶手拿走了凶器,逃之夭夭了。
由于萩原研二一行是外国人面孔,警方将他们带回了警局,详细询问当时的情况。
这可苦了不太能听懂英语的萩原先生和萩原太太。
他们并非听不懂英语,而是听不懂有着浓重口音的美式马萨诸塞州英语。
刚好,对面也听不懂日式英语。
给两位成年人录口供的警察抹着汗,经常重复相同的问题并让对方解释究竟说了什么,叫苦不迭。